“父皇答應你了。”朱祁鎮抬起了手,將那朱見深抱在了懷中站起了身來,不顧那周妃還有錢一娘等人詫異的目光。笑眯眯地拿額頭頂了頂那朱見深的額頭。
“父皇您說的是真的?”小朱見深咯咯地笑著往後躲,一臉露出了驚喜的表情追問道。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裡邊,充滿了一種叫做希冀的情緒。
“當然了,父皇什麼時候騙過你了。”朱祁鎮呵呵一笑,捏了捏朱見深的鼻尖。轉過了臉來,朝著那周妃等人笑著解釋道:“到時候,我這個當父皇的,可真得好好的給我兒子找幾個同學,唔……幾個可不夠,得越多越好才成。”
“陛下,宮裡邊如今沒有年幼的宦官了,而陛下您曾下旨暫時不再招收淨身宦官。這……”那萬貞兒不由得湊到了朱祁鎮的身邊,小聲地言道。
“呵呵,不怕,朕的兒子,不再需要宦官伴當,他需要的,是跟他一般有朝氣,有上進心的少年,跟他一起成長。”朱祁鎮堅定地搖了搖頭,大明朝至太宗之後,宦官亂政之禍就幾乎沒有停歇過。
而自己既然想讓大明走上一條嶄新的歷史道路,對於那些本該沉入歷史塵埃的糟粕,自然要一腳踩死,不能夠再給那些事物任何的機會,擾亂自己所指引的方向。
看著那由著周妃牽手前行的朱見深的背影,朱祁鎮轉過了臉來,衝那就站在自己身邊寧靜如那鏡湖睡蓮一般溫婉嫵媚的錢一娘,輕輕地嘆息了一聲:“朕曾經犯過的大錯,不希望我的兒子,再如我一般。”
錢一娘把那懷中的幼兒交給了身邊的萬貞兒,細心地給朱祁鎮打理著那常衣的衣襟,聲音輕潤如那春日的細雨。“陛下做得對,前事不忘,後事之師。有了您這樣的父皇,是見深太子的幸運。不過,既然不用那些宦官,至於若要何人伴讀太子,這還請陛下謹慎,以免引得朝中諸臣議論。”
“謝謝你,一娘,朕知道怎麼做的,放心吧。”輕輕地撫著錢一娘那纖纖一握的細腰,還有那腰下挺翹的渾圓,而向來不習慣被朱祁鎮大白天親密接觸的錢一娘那如若那白玉般的臉頰頓時泛起了瑰麗的誘人粉紅。
“陛下……”打量著那小聲地低喚了一聲,那副緊張想要推拒,可是身體的反應卻又那樣強烈的錢一娘。朱祁鎮露出了一個溫婉而又帶著一絲促狹的邪惡笑容。“一娘,為夫今天晚上必須得跟你好好地談一談這些孩子的將來。”
看著那錢一娘心慌意亂地頻頻頷首,朱祁鎮也不再逗這個在大臣和宮中禁衛前顯得雍容大氣,可是在自己面前卻猶如情竇初開的少女般的皇后,任由著她悄悄地在自己的腰間小擰一把一示報復之後匆匆邁步入了大門的模樣,朱祁鎮搓著那猶有餘溫的指尖,臉上的笑容不由得又多了數分。
萬貞兒看著朱祁鎮那副表情,不由得低聲輕笑了起來,看到了那朱祁鎮聽到了笑聲轉過了臉來,不禁俏臉飛起了紅雲,緊緊摟著那肉呼呼的小胖墩朱見沛就趕緊朝那屋裡逃去,生怕朱祁鎮這個流氓皇帝衝自己幹啥壞事似的。
而那娜仁則笑得那雙碧眼彎如那浸著月夜的深潭一般,朱祁鎮剛要張嘴,娜仁搖了搖頭,湊到了朱祁鎮的耳邊。“今天可不該是臣妾侍候您,您還是繼續跟錢姐姐討論一樣孩子的將來才好,呵呵……”
娜仁得意地揚起了眉頭嬌媚的橫了朱祁鎮一眼,那高挑婀娜的身段,兩團渾圓隨著步姿搖曳生姿,看得朱祁鎮只能悻悻地翻了個白眼,暗罵了聲小妖精。
這才心滿意足地邁步入了這座監湖別墅。
不得不說,作為大明帝國的天子,所擁有的特權,的的確確可以這個時代整個世界的所有人都羨慕妒忌恨,至少,光是這麼一幢高三層,搭一個地下室,佔地約數百平方的臨湖別墅。也只有大明帝國的能工巧匠們,才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集中了那麼多的資源,修築出來。
在臨湖別墅的前方,是一個巨大的,平整好的草地,甚至已經開闢出了一片土地,修築了一個長約五十米,寬約二十米的,一頭只深不過米許,另外一頭深約兩米的大池,只不過裡邊連水也沒有,更像是一個大坑,這個讓所有人弄不明白的大池,是朱祁鎮為自己準備的游泳池。
因為朱祁鎮所要求燒製的那些各種型別的瓷板正在運送往京師的路上,所以,這個大坑在沒有完全的修築好之前,確實在這別墅前顯得頗為醜陋,與周邊的環境也格格不入。
不過朱祁鎮可不在意那些工部官員神神道道的鬼念,只要等那宣府商社將那些瓷磚運送到位,到時候,不光是這游泳池,還有房間裡邊,亦會貼上這種瓷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