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惱怒道。
夏清衣聞言,看見公孫玉馳很不滿,心裡頓時難受極了,越發的低著頭。
“倒不是身份問題,太后的好意,我明白,今天就到這裡吧,玉馳真的有事,就不打擾太后了,要告辭了。”公孫玉馳實在是不想再呆下去了,放下酒杯,起身就要離去。
“站住,你眼裡還有沒有哀家?把哀家的話當做了耳邊風嗎?玉馳,你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你今天必須說一個理由,要不然,哀家絕對不會輕易放你走。”太后噌的站了起來,一拍桌子,一張老臉氣成了豬肝色。
公孫玉馳緩緩回頭,冷冷的說道:“那我就告訴你,我對清衣郡主沒有半點的情意,也沒有半點的想法,你這是強制婚娶,所謂勿施於人,你覺得這樣做會有意義嗎?”
此話一出,眾人都很震驚,尤其是夏清衣,得知公孫玉馳說的這樣的無情,簡直如同遭到了雷擊一般,瞬間目瞪口呆,枉費自己對他一片深情,可是他卻對自己沒有半點的情愫,這讓她如何不受到打擊。
“你這個逆子,今天這事,哀家不會輕易罷休的,定然會去面見皇帝,讓他為哀家做主,為你們賜婚,你走著瞧吧。”太后氣急敗壞的說道。
原本以為這樣會嚇住公孫玉馳,可是他扭過頭去,只是冷淡的說道:“隨便你怎麼說,總之我不願意,即便是你再怎麼做,我也不會委曲求全,告退了。”
說完,公孫玉馳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清心宮,太后簡直氣的渾身發抖,她一巴掌就將眼前的幾個盤子推翻在地,呵斥道:“混賬東西,氣煞了哀家了,來人,備轎,哀家要去面見皇上,懲治這個逆子。”
夏玉顏沒有想到事情會鬧到這個地步,而且公孫玉馳竟然敢公然翻臉不認人,立刻拉著夏清衣跪拜下來,說道:“太后息怒,都怪我們姐妹不好,給你惹了麻煩,讓你生氣,都是我們的錯,要責罰就責罰我們吧。”
太后大大撥出一口氣,說道:“不管你們的事情,放心,清衣的事情,哀家是管到底了,倒是要看看,是他倔強,還是哀家的手段厲害,這門婚事,必然要完成,這就去面見皇上,你們姐妹先退下吧。”
不久,太后就在肖公公的扶持下,上了轎子,慢悠悠的王皇宮大殿去了,夏清衣看著太后遠去,擔心的問道:“姐姐,不會出什麼事情吧?剛剛太后好嚇人。”
夏玉顏卻是高興的一笑,說道:“嚇人才最好,這就表明,太后已經認真了,三皇子三番五次的不把她放在眼裡,她現在是徹底的惱怒了。”
“什麼意思?難道我闖了大禍了?”夏清衣有些慌張的說道。
“自然不會,太后這次可是為了你好,這一方面,她要極力的挽回面子,這樣一來,只要她見了皇上,說了你和三皇子的婚事,你想想看,你認為皇上不會給太后這個面子嗎?既然給了,就會下旨,給你賜婚。”夏玉顏得意的說道。
夏清衣還是緊張的很,說道:“那要是三皇子不同意怎麼辦?”
“他就算心裡有一百個不願意,可是皇帝的聖旨他如何的趕違背,抗旨之罪,即便他是王爺,也照樣是死罪,他不會那麼傻。”夏玉顏越發的得意了,居然冷笑了起來。
“可是,即便是我這樣嫁給了他做妃子,恐怕以三皇子的態度,也不會對我正眼相看的,到那時,我說不定比現在還難受。”夏清衣有些難過的說道。
“你大可不必要擔心,男人都是一個樣,三皇子現在有王靈兒那個賤人陪伴,自然一時間迷惑了,不把你放在眼裡,可是根據我的經驗,男人就是喜新厭舊的人,恐怕他對王靈兒總有一天會厭倦的,即便是不厭倦,你到了王府,那也是最大的,除了三皇子,就是你做主,哼,到時候,你想怎麼整治王靈兒,就怎麼整治,還怕她不受折磨而死嗎?”夏玉顏的臉上泛起了陰冷的笑意。
“姐姐說的很有道理,清衣只聽你的教誨,你可要教我如何應對。”夏清衣擔憂的說道。
夏玉顏不以為然的說道:“這有何難,對付男人,姐姐自然有一套,要不然,太子也不會被我迷惑的神魂顛倒,妹妹,你一定要想盡辦法俘虜三皇子的心,到時候,太子登基,三皇子做王爺,而我們姐妹倆就可以在皇宮裡如魚得水,呼風喚雨都不是問題,到那個時候,就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你想想看,即便是整個天下人,都要看我們的臉色行事吧?”
看著夏玉顏得意忘形的神色,夏清衣也開心起來,好像有了十足的信心一樣,她說的沒有錯,只要嫁給了三皇子,王靈兒算得了什麼,只要她還在王府裡,自己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