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錢,離開紀典修,日子難過但也是清淨的,她可以只圍繞著可愛的孩子每天在這個城市裡忙碌著……
在車上,艾可不想多說什麼,也沒有什麼可說了,先結束通話。
紀典修沒有再打過來,艾可讓杜馨桐開啟車窗,太陽在一點點落下去,艾可手扶著額頭,喝酒後的頭疼,明確而清晰的思想,這算是處在半醉半醒的狀態吧。
她知道,紀典修是一個表達上很笨的一個人,可現在她真不是在矯情,也不是逼他要他做什麼,單純的,就是想清淨清淨。
傻傻的在想,是不是他沒有了她,她沒有了他,以後的某一個日子相互笑著發現,其實兩人也是能繼續生活的……
車上的人都沉默著,最愛說話的杜馨桐也是什麼都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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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芝在鄰居面前丟了老臉,一個鄰居知道,那麼很快,所有鄰居都會知道。
這地方,她有種不敢出門不敢見人的感覺了……
可是總要吃東西過日子,晚餐廖芝開車出去買的菜,回來時,剛進來家門,就聽到添添在樓上哭著大聲的喊,“哥!我不要——”
“求求你,哥,不要這樣對我……”
“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哥————”
先前的低低哭泣祈求,最後撕心裂肺的大喊,廖芝丟下手裡的菜,跑上了樓。
添添的房門開著,添添坐在粉色的大床上,臉上全是淚水,白皙的小臉此刻近乎透明的病態,見到廖芝站在了門口,手裡耳邊的手機滑落掉在被子上。
添添望向廖芝,哭的更兇,眉心緊緊地皺著,“媽……我到底是從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這樣的人?姐她說得對,我的心呢?我的心到哪裡去了?哥她什麼都知道了,什麼都知道了……”
添添虛軟地哭著躺在被子上,手摸著被子咬著嘴唇。
一個小時後,廖芝做好了飯菜,上來叫添添下去吃東西。
添添搖頭,“我不餓。”
她在心裡討厭這個媽媽,如果不是媽媽,她是不是不會是這樣的?她也不清楚,但是卻不能恨,十二歲那年來到媽媽的身邊,現在二十四歲了,有一個全新的十二年過去,廖芝為她付出的這十二年,不比竇敏為她付出的童年那十二年輕鬆,反而更累。
即使有些事情廖芝做的不對,可也是為她。
廖芝頭疼,手指捏著額頭走進來,坐在床邊撫摸著添添的小臉和髮絲,“起來吃東西,聽話……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添添仰起頭,淚水滑落,“媽,哥讓我不用去上班了,以後都不想再看見我!他最疼我了,小時候就很疼我。他可以讓我一直在他身邊,可是有了姐在,他開始疏遠我,這已經讓我心裡很疼很疼了,現在,他不讓我再出現在姐和他面前……為什麼……”
不知道這十二年在國內是怎麼生活過來的,心裡唯一的指望,好像就是長大後一定要變得很漂亮,等著哥回來見她。
廖芝能說什麼,只能安慰,“不要想太多,他只是跟你慪氣,氣你不懂事做錯了事讓艾可離開了他而已,這是一個機會啊。你想想,人哪有不犯錯的,你對他撒撒嬌哭一哭,他會同情你原諒你的。”
廖芝純屬安慰添添,但也抱有一絲幻想。
這世上,什麼離奇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真的嗎?”添添似乎找到了重新活過來的力量,在她亂了心神時,廖芝說的一切話她都相信著。
“真的。”廖芝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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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添添還是去上班了。
面容有些難掩住的憔悴,眼睛也是哭過的摸樣,踏進部門樓層。
別人都用一種奇怪地眼神看著她,添添注意到哪裡不對。
到了部門的工作區,辦公的座位已經有了別人,她的東西都不見了,座位上已經全新都是這個同事的東西。
添添望向地上角落,是她的辦公東西和私人小物品,裝在一個不算大的紙箱裡,被人遺放在那麼不起眼的地方,就像紀典修打給他,宣告她從此是他會遺忘的人一樣。
“上面親自下達的指令,張秘書過來了。抱歉……”
部門主管出現在添添面前,簡短的說。
不說,添添也知道怎麼回事。
抱起紙箱,失魂落魄地走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