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輕聲問道,“洪水已經沒有了,要禱告說些什麼呢?”
“祈禱死去的人可以安息,洗刷她們在世的罪孽。”修女說道。
艾可知道信奉基。督教堂的宗旨,聽說過一點,她哽咽著問,“我心裡的事情都可以祈求嗎?祈求後會不會成呢?”
她是全然沒有辦法了,算是自我安慰。也比孤獨的等待來得好。
“心誠便能成事,若是心裡未曾信,求也枉然。”修女的話。
艾可不顧村口新鋪的小石頭子路,還有細軟的沙子,這條路還沒有徹底鋪好,跪下去。
膝蓋也是難受,她忘記了身體的疼痛和不適,雙手合十閉上眼誠信祈禱。
那股失去生命中不可或缺那個人的悲傷如此讓人心碎破裂……
夜晚,張秘書得知訊息趕到村子時,看到只有艾可一個人在村口跪著,已是落日黃昏,她從晨曦光明開始跪,卻一點紀典修的訊息都沒有,她心裡焦躁的默默落淚,卻又怕是不是自己的心還不夠誠?
“艾可小姐,你起來啊,這樣身體怎麼受得了?”張秘書去攙扶艾可。
艾可搖搖頭,閉著眼躲開張秘書的手,哭著說道,“我很無能,我能為他做些什麼?我不知道如何面對,也許我心夠誠,他就出現了。”
張秘書更加不知道該怎樣勸,她也想哭,望著這村子,她結婚不到半月的丈夫,也是這樣在洪水中犧牲……
一陣涼颼颼的冷意襲來,遠處兩個戴著口罩的德國男醫生抬著一副鋪著白布的擔架走過,風一吹,白色的布被吹起,遮住了擔架上那人的臉……
艾可閉著眼睛,睫毛微顫,面朝夕陽方向——
爭奪孩子的撫養權!(3000+)
幾天過去依然如舊,她迷茫的不知道該求誰靠誰!
方勁回國了一個星期,忙的焦頭爛額,並非所有事情方勁都能辦,有些必須紀典修出面的事情把方勁難住了。悌
比如重要合同簽字,這不是方勁能代替的。悌
中午,添添敲方勁常務辦公室的門,手裡拿著一份檔案。
“進!”方勁蹙眉。諛
添添推開門走進來,將一份檔案放在方勁的辦公桌上,然後說道,“這份耽擱了兩天的檔案,已經交由竇阿姨簽字處理。”
“什麼?”
方勁蹙眉,“誰私自交給的修的媽媽簽字的?”
添添面色如常地說道,“是總裁秘書室的人提交的,現在總裁不在。方常務也說不出總裁的去處,這些合同也需要人簽字,所以上面的人就送去了竇阿姨的家裡。”
“……”
方勁蹙眉,誰會知道竇敏的家裡在什麼地方,誰能聯絡上竇敏這麼神通廣大?
張秘書不在國內,他更沒有去過,那麼除了眼前的添添,沒有別人可以懷疑!
“出去!”
方勁冷聲命令。
添添一句話不再說,轉身出去,她關上常務辦公室的門,心裡在想著事情。諛
方勁拿起檔案看到簽字欄是竇敏,心裡有種不好的感覺,又偏偏說不出哪裡不妙。
方勁猜測,竇敏可能已經知道了紀典修失蹤這件事,紀典修走後從未給她打過一個電話,而且沒有說去處,又是這麼久未歸,知道艾可離開那個家裡也沒有說什麼,這些統統都足以讓竇敏心裡生疑。
這無可避免,可以阻止誰做什麼,卻無法阻止誰心裡在計劃什麼。
這其中,爺爺竟然保持沉默,沒有跟方勁問關於紀典修去了哪裡什麼時候回來這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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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竇敏開車親自來到了雷斯特。
方勁的車湊巧在竇敏的車後,方勁看到後迅速停車開啟車門下來。
“修在哪兒?”竇敏冷臉問方勁。
方勁仍舊平時一副吊兒郎當模樣,“在國外,還沒有回來。昨天給我打電話說,好像還要幾天才行。”
方勁說完這話,捏了一把冷汗。
竇敏是何其的聰明,方勁也抖。
“出國?”
竇敏冷哼,“平時他公事出差,或者部門的人,或者高層的人,都能說出個一二三。如今,問了就是說出國,具體去了哪個國家,不要對我說你不知道!”
竇敏的聲音突然冷了幾分。
方勁眼眸微眯,盯著竇敏,方勁沒有把握瞭解竇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