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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些值守太監說武狀元被皇上招到了乾元殿,她昨晚雖沒怎麼看清楚對方的長相,但那兇兇的眸子卻記憶深刻,想來見到真人一定能認出來的,於是便也腳趕腳的跟著來了乾元殿。

她身後的芍藥自然是不明所以,還以為這位小公主也是像宮裡的好多姐妹存的心思一樣,心中暗笑之餘,卻也有些吃驚於這位小公主的驚慌之色。

來到乾元殿,這裡乃是正德皇帝處置國務之處,她們兩個斷然是不敢到正面被人看見的,於是便躲在了拐角處偷瞧,靖佳公主卻是將趙石看了正著,那雙眼睛雖然沒有昨晚那般讓人害怕,但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昨晚的罪魁禍首。見對方的目光向這邊望來,立即將腦袋縮了回來,覺得天都好像塌了下來,當即這眼淚就下來了……

她的年齡在這個時代正是不尷不尬的時候,有的已經出嫁或是定下了婚約,有地卻還無憂無慮什麼都不想,好像什麼都懂,卻又好像什麼都不清楚。要說她現在哭的傷心,但心裡好像又不怎麼清楚為什麼要哭,滿腦子都是從旁人那裡聽來的什麼浸豬籠,壞女人之類的亂七八糟的念頭,這般小兒女的心思實在無法用語言確切描述出來。

不過她卻也知道,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看了身子對於女人來說是個天大的委屈,至於其中地道理,她這個常年養在深宮的大秦公主卻不甚明瞭的。

她旁邊的芍藥也慌了神兒。今早起來公主的神色就不對勁兒,現在可好,人也看到了,她……她卻哭了個唏哩嘩啦,鵝蛋型的小臉都皺在了一起。哭的那叫一個傷心,芍藥探頭也看了一眼,殿外除了值守的羽林衛士之外,那個少年好像……好像也沒什麼特異之處啊。怎地瞅了一眼的功夫,就把公主給嚇的哭了?

兩人都不敢放聲兒,一個小心翼翼的陪著好話兒,一個悶頭直掉眼淚,這架勢分明就有些怪異,幾個已經注意到這邊的羽林衛立馬轉頭看向他處,這裡守衛森嚴,兩人自以為來到這裡是神不知鬼不覺地。其實早已在別人視線之內,只是來的人是宮裡最得寵的公主,又沒鬧出什麼動靜,這些羽林軍士也不願上去自找黴頭罷了。

趙石這時可不知道已經有人把他歸類到了罪大惡極之列,想的都是這位皇帝陛下一會兒會問些什麼,又給怎麼回答才合適,他還領著景王府地護衛都頭這個職銜兒,別是這位陛下一怒之下。把什麼都怪罪到他身上吧?

不過他想的卻是差的有些遠了。歷史上不乏喜怒無常的帝王,動輒便罪及他人。但這位大秦的皇帝陛下卻不在此列的,趙石被招進乾元殿的時候,這位皇帝陛下卻沒有如趙石想象般正在大發雷霆,而是有些疲憊的靠在椅子上,眼睛似睜非睜地,再也沒有半點在大庭廣眾之下的那種威嚴氣象,顯然是累到了極處。

殿中再無旁人在,這氣氛卻是不如昨晚時那麼的緊張。

看著站在下面的趙石,正德皇帝努力的振作了一下精神,從桌子上拿起一張摺子,笑著道:“這個是你寫的吧?”擺手招過太監,將這摺子傳給了趙石。

趙石一看便也明白,這便是前些時日由陳老先生代筆潤色的那些東西了,隨即便答道:“不過是臣的一點建議罷了,府裡陳老先生又添了些上去,並不都是臣一個人寫地。”

正德聽他說完卻是笑了起來,揮手道:“來人,賜座。”

旁邊地太監立馬小跑著弄了把椅子擺在下面,看見趙石徑自坐下,正德皇帝才又說道:“這個朕也看過了的,武學照此試行應無憂慮,照此看來,你地才幹卻也不只是戰場殺敵,聽說你在鞏義縣還練就了一支精兵,這事可是有的?”

趙石卻沒想到這位皇帝陛下會問到這些,也不明白對方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楞了一愣才回道:“精兵談不上,不過鞏義縣乃臣的家鄉,當年臣從慶陽府回鄉,正趕上山匪橫行,臣也沒想太多,只是想著保護家鄉父老不受匪人荼毒,這才組了團練,其中大多都是從慶陽府裁汰下來的傷患老兵,他們本就訓練有素,又都經歷過戰陣,精兵之說用在他們身上實不為過的,但卻不是臣的功勞……”

此時的他想的事情漸漸也多了起來,解釋的更是詳細之極。

正德皇帝好像早已經料到他會如此說一般,只是微微頷首,有些浮腫的臉上笑的卻越加的溫和,突然卻是問了一句,“你可知朕為何對你不同於旁人?”

這話問的可就有些重了,若是那些大臣這個時候必定會心節百轉,思前想後再小心翼翼的回答的,但趙石對這些官場作為並不熟悉,也便沒有任何異色。隨即便搖了搖頭,直接道:“臣不知。”

他到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