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紅鸞臉色一變,盯著伊天嘯,聲音慢慢轉冷:“我還以為你伊天嘯對前妻多麼忠貞不渝,能夠抗拒我的多次魅惑。原來,你僅僅只是怕死而已!”
伊天嘯仰天長笑了一聲,道:“我與靈兒之間的感情,豈是你這等不知真情為何物的賤婦能夠理解的?要打要殺,動手便是,廢話那麼多幹嘛?”
表面上無比鎮定,可伊天嘯心裡卻是暗暗有些著急。
時間拖的越久,他腳下的“聚魂血環”威力便會從巔峰,一路衰敗下去。到時候,就算他想自爆武魂。使出最後的手段,怕是也要不了那對姦夫淫婦的狗命,可他又不能露出半點破綻。
那對狗男女,個個都是人精,一個比一個謹慎,一個比一個怕死。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哪怕自己倒在地上,像條狗一樣趴伏在地,他們也不會輕易放鬆警懼。
馬伍陽對杜紅鸞重提舊事似乎有些不滿,嚷嚷著道:“紅鸞,你和他廢話這些幹嘛?要依著我的性子,就該把他女兒捉來,按倒在他面前,讓我狠狠的幹爆他女兒的三個洞,他才會知道,馬爺爺強他不是一點半點!”
杜紅鸞臉色頓時變的很難看,冷冷望著馬伍陽,道:“你是不是當年沒搞到他老婆,一直心有不甘?這才對他女兒一直念念不忘?”
別看杜紅鸞平日對馬伍陽百依百順,在他面前處處陪著小翼,一副為奴為婢都甘之如抬的模樣。
可一旦牽扯到伊澄靜和她母親,杜紅鸞心中的怨毒與嫉妒,便會翻江倒海的奔湧上來,怎麼剋制都剋制不住。
一看杜紅鸞發飆,馬伍陽立刻就捱了一頭。他自然知道,自己是咋。什麼東西。
若不是胯下的話兒夠大,當年杜紅鸞也不會看上他,拿他來刺激伊天嘯。
說的好聽,他是鬼僕宗現任掌教。
說不好聽,他其實就是杜紅鸞養的一個面首。
這麼多年來,馬伍陽實力始終被杜紅鸞壓過一頭,無論他如何努力,都沒辦法超過杜紅鸞。
以前馬伍陽還不知道是怎麼個道理,直到剛剛,伊天嘯揭破杜紅鸞偷煉“奼女迷陽功”的事實,馬伍陽才恍然大悟。
“果然是個賤婦!”
馬伍陽在心中偷偷痛罵,表面上卻不敢當真說杜紅鸞的不是。平時他可以作威作福,一旦杜紅鸞安飆,他就只能服軟。
“哪兒的話!紅鸞,你誤會我了!”
馬伍陽連連陪笑,臉上的諂媚之色,與他粗豪的形象,當真是不搭到了極點,看的人眼眉都要皺到一處。
“我這不是幫你出謀劃策嗎?你想啊,他伊天嘯最在乎的人是誰啊?除了他老婆,不就是他女兒嗎?你說,除了在他面前,狠狠的搞他心愛的人,直到把他心愛的人搞成爛貨、**,還有什麼更能報復他的呢?”
杜紅鸞聽了這番話,臉上陰晴不定,似乎有些意動。
“蘇少!”
林南峰終於忍不住出聲:“伊天嘯雖然與我們有仇,可總歸也算是個人物。若是任由他們這麼侮辱下去,未免也太讓人氣悶。不如就讓我和
“是啊,蘇少!就讓我們動手吧!”
宋冉軍和林南峰並不知道伊澄靜和伊天嘯的關係,若不然,只怕早就出手了,那裡還會請示。
蘇放在一旁也聽的極為不爽,馬伍陽這個垃圾,罵伊天嘯也就罷了,可口口聲聲要搞他女兒,那不就是想給自己戴綠帽子嗎?
睚眥必報,蘇放倒還不至於,但被人踩到了頭上,不以十倍報償,那才不是他的風格! “不用,我要親自出手。你們幫我清一下週圍,別讓不開眼的貨色,又或者這對狗男女埋伏下的人馬,攪擾了我打人的興致!”
聽到蘇放準備親自出手,林南峰、宋冉軍兩人都是一喜。
他們還處在榮譽數峰的時候,便知道蘇放很強。可那種知道,非常模糊。就像一隻螞蟻,看到蘑菇,會覺得很高大,看到灌木會覺得很高大,看到大樹,依然只是覺得很高大一樣。
到底蘑菇、灌木、大樹誰更高大,高大到什麼程度,在螞蟻心中,並沒有一個準確的概念。
及至林南峰、宋冉軍兩人都晉升輝煌境界,兩人自以為只差一步,就要站在人間界的頂端,距離蘇放,應該很近了才對。
可令兩人無比震驚的是,到了輝煌境界,他們距離蘇放不但沒有更近,反倒更遠了!
蘇放的實力,依然是雲山霎繞,彷彿是個謎。
越是進步,就越是感覺到蘇放的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