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你會棄我而去!”小木一臉可憐兮兮的看著夏錦,以他對老攝政王的瞭解,說不得就是這樣。
夏錦看著他眼中的不安與深情心裡多少有點愧疚,這麼多年自己一直沒給過他一點承諾,他卻一直盡心守護,這份心她怎麼也無法否認。
既然認定了他,便該給他一個名份才是,是早嫁還是遲嫁都無甚差別,只是她擔心師父會不會不同意。便低聲道,“這個你還得和師父商量商量我不想他難過!”師父一生命運多舛,雖生有兩女卻都早早離他而去,如今師父視她與親女無二,她也不能因為自己的幸福便讓師父難過。
“只要你答應,皇叔祖那麼我會說服他,錦兒你放心,我一定會把皇叔祖哄高興了!”
夏錦抬頭看著他一臉渴求的模樣,終還是不忍的點點頭應了。
小木忍不住興奮的將她擁入懷中,抱得佳人歸終於是指日可待了。
心裡盤算著該讓孃親託了有身份有地位,又有福氣的人上門說媒才是,無論如何得讓皇叔祖儘早應了下來。
兩人膩歪眼看到了晌午時分,下人回來話說請侯爺、郡主前廳用膳,夏錦這才紅著臉打發了小木出去,讓紅袖進來服侍她更衣。
兩人相攜到了前廳,老攝政王和寶兒早早已經在坐,老攝政王看著夏錦那走路有點歪歪扭扭的架式,心裡敞亮的和什麼似的,她那繡樓中發生點什麼事,自然瞞不過他這一家之主,心中暗歎這丫頭也只有小木能收服得了她。
聽到她捱了打雖說有點氣小木不該,但說到底這心中還是舒坦了不少的,這丫頭確實是欠教訓了,誰讓她這麼膽大妄為,讓一家人為她擔心的。
看著夏錦那扭扭捏捏的樣,不僅沒有打算為她出頭,反而白了她一眼,賞了兩個字,“活該!”
夏錦此時也知道錯了,在老攝政王面前自然不敢有任何怨懟,到是瞪了小木一眼,瞧著師父這樣八成是知道她捱打的事了,這丟臉丟的全王府的人都知道了。
小木此時也覺得當時自己是有點太過了,不過想想那心驚膽顫的感覺,他到不後悔給這丫頭教訓。
瞧著老攝政王那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樣子,夏錦甚是無奈,只得又求教小木,只見小木挨著夏錦耳邊低語幾句,夏錦也是點點頭。
“嗯、哼!”老攝政王實在看不下去了,這兩人平是在私底下也就算了,如今當著他的面也敢竊竊私語,還當真是自己太寵他們了。
還不待老攝政王訓話,只見夏錦曲膝脆在地上,“師父,錦兒知錯!錦兒實不該以身犯險讓師父您老人家擔心,還請師父責罰!”
看著這平時難得向人低頭的丫頭就跪在自己面前,老攝政王心裡很不是滋味,雖說明知道夏錦這跪分明是小木唆使的求饒的招數,但是還是十分受用,這丫頭可是就是拜師時也不曾跪過。
寶兒見孃親這般雖說不明白是出了什麼事,但仍是從老攝政王身邊的凳子上一躍而下,跪在夏錦身邊,“寶兒願陪孃親一起受罰!”
老攝政王氣恨恨的看看著這跪在地上的母子倆,這心裡是越想越氣,這小沒良心的,這心裡眼裡就只有她孃親,但就是再氣也沒法子真的狠心罰他們倆,只得氣得吹鬍子瞪眼。
“起來吧!”看著這母子倆一臉得逞的微笑,老攝政王更是不忿,看著夏錦那樣不噎她兩句,這火還真沒處發,“剛剛的打還沒挨夠,還想讓老頭子再賞你兩巴掌不是!”
夏錦聽到這話瞬間這臉便紅得如火燒一般,師父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是成心的讓她丟臉,只有寶兒一臉緊張的看著夏錦,“孃親,誰打你了,寶兒給你報仇去!”
說著還一臉期盼的看著小木,好似是在猶豫要不要邀他一起去似的。
小木轉頭不好意思的左顧右盼就是不敢看寶兒,他總不能說那個出手教訓你孃的人就是你小木爹爹吧,萬一這小子知道了反對他娘嫁給自己怎麼辦。
“活該!”
誰讓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他的府中動他的寶貝徒弟,自己都沒捨得動手,這傢伙到是真下得了手。
老攝政王正想著要不要篡綴著孫子給小木添點堵,只聽夏錦道,“沒事,孃親的仇自己會報!”
說著還似笑非笑的上下打量了小木一圈,看得小木混身發毛。
老攝政王雖說不罰夏錦,但也沒說就這麼原諒她不生氣了,那吹鬍子瞪眼的樣子,可著實讓夏錦看得難受,最後還是添香出得主意,夏錦連著一集天天給他變著花樣做好吃的,好不容易才將他老人家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