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足,要狠心賣了夏錦逼的夏錦進了深山才出了這樣的事,自家孃親這又是鬧哪出。
在自家出門的時候,可都是說好了的,這次過來就是與大姐家修好的,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動不動就找大姐晦氣。
其實林母這也是有由頭的,這不老嬸今個想著這親家一家過來了,特意打份了一下,身上的新棉襖可是夏錦年前送給她的料子。
這林母看著可不高興,這老嬸傢什麼條件她可是知道一點,不過一個破獵戶,能穿的起這麼好的衣裳,多半也是夏天家送的。
看著老嬸的衣裳她就想起年禮的事,這都能送這隔了幾代的堂嬸新衣裳,怎麼就不能給自家妹子也稍上一件,她記恨的可是這件事。
自然也就沒給林氏好臉色,順便著也給了老嬸難看。
說實在的老嬸也不見得喜歡林家這一家人,上次福妞九朝的事她還記得清楚呢,這一家人過來就知道搶林氏的東西,可連給福妞做一件衣裳都捨不得,這樣的人家實在讓人喜歡不起來。
要不是看著夏天和林氏的面子,怕他們應付不來被這家人欺負了去,她才不來呢!
“親家母,說的這是哪的話,我可是夏天、和錦兒的嬸孃都是姓夏的,怎麼能算外人呢!”
言外之意,若我們姓夏都是外人,你們姓林的又算什麼?
“再說了,親家母可能不知道,這夏大伯孃前段日子還想搶了夏天家的方子,結果被官爺捉了還打了板子的,這斷了親有斷了親的好處,這樣的人可是什麼都能做出來,莫不要被連累了才好。”
為什麼斷親不相信你們不知道,多說也無益,不如說點你們不知道的,讓你也知道知道有些主意不該打不要打,否則可是要挨板子的,看你怕不怕。
聽到這話林母還真是嚇一跳,必竟夏大伯孃的事傳出來整個村子的人臉上也無光,除了村子裡的人,外人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老嬸說這些也不過是想嚇嚇林母,讓她安份些,別給幾個孩子添麻煩。
林母哪能聽不出老嬸話中的意思,臉色青一陣、黑一陣格外的難看。
林妙兒自從上次的事,一直哽在心裡不舒服,這不一家人都穿著新衣,就她這一身雖說也是新的衣料卻只是粗棉的,怎麼也趕不上其他人的。
聽著別人這樣擠兌自己母親,一時忍不住便對著林氏大吼,“你就是這樣做女兒的,過年不回家拜年就罷了,現在人家這樣擠兌孃親,你連吭都不吭一聲!”
也不想想林氏這過年不回家到底為著什麼,還有老嬸為什麼擠兌她,這才一來不分青紅皂白往自己女兒頭上扣屎盤子也是一個母親該做的。
“二姐”林虎看不過去出聲提醒。
“閉嘴”林妙兒現在就像一隻炸毛的母雞一樣,不應該說現在,而是從林氏送過年禮後就炸了毛,特別是在被秦纖纖取笑,一家人就她穿的像個婢女之後。
就想找林氏撒氣,只是林氏一直沒回去,她一直沒找到機會,現在有了這個藉口他又怎麼會不借機發洩。
夏錦一早就和香兒相約一起去了家裡幫工的幾個嬸子家拜年,順便通知一下大家這過了十五就正式上工,這會兩人才有說有笑的剛回來,還不知家裡來了人。
這剛一進門便聽到這翻話,具是一愣了,怎麼林妙兒跑到她們家大發雌威來了。
羅氏給主屋裡添了茶點剛退了出來,便見夏錦和香兒站在堂屋裡,便把剛剛主屋裡的事給夏錦學了一遍。
這羅氏到真是個能人,這語氣動作不說學個十成到也能學個七八成,香兒一聽那還得了,自家老孃被人欺負了她哪還待的住,挽起袖子就要衝進去。
夏錦一把拉住她,“幹嘛去?”
“教訓教訓那個小賤人,膽子挺肥啊,敢跑到我夏家地盤上來欺負我娘,他丫的就是找抽!”
夏錦無奈撫額當初就不該教這丫頭那麼多現代的女性思想,你看這都成什麼樣了,誰來還她當初那個害羞、單純的小蘿莉啊。
“等等,在我家老嬸還吃不了虧,先聽聽她們怎麼說?”夏錦安撫著香兒,幫她放下袖子,拖著她靠近主屋門口。
只聽屋裡傳來林氏不緊不慢的聲音,“妹妹輕點,福妞可睡著呢,別嚇著她了。”
微微停頓片刻了,“妹妹也太過了,有這麼和長輩說話的嗎?老嬸是你姐夫的嬸嬸,可不是什麼人家。”
林氏端著茶盞淺淺喝了一口,“再者說了這擠兌孃親這話從何說起,你這脾氣可得改改,都是快嫁人的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