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夏錦看著他那興奮的紅僕僕的小臉,心中也是暖暖的,所有的不滿也是此時消失怠盡,不忍讓他失望便也是笑著點點頭道,“可以!”
小傢伙這下更開心了,直衝著還站在車邊的老攝政王喊道,“爺爺,孃親說寶兒可是看完晚上的歌舞表演再回去!”
老攝政王笑著袍袖一揮,大步朝著見人走來,“走吧,這畫舫駛進大名湖還要一些時間呢,去晚了可就沒有好位子了,我們先上去!”
若說每年一度的花朝會,是給那些京城名媛用來展現才藝的,那這大名湖畔的歌舞表演,無疑是一些民間女子一展身手的機會。
沒有好的出身,這些民間女子若想出人頭地,那便也只能透過自身的努力了,平日裡自然也會更加努力練習,有些出彩的女孩子甚至會被一些達官貴族看中,收為養女用心培養送入宮庭也不無可能。
是以每年這個時候大名湖畔都是熱鬧無比,只是近些年參加比賽人數過多,主辦此次賽事的各方經協商,先讓各大教坊自行層層篩選,每個教坊推選出十名最優秀女子參加比賽,這決賽便在每年三月底的最後一天,才在名湖畔擺下擂臺,選出花魁、花魅和花靈,這花中三甲。
作為一品商號的東家,這場賽事的贊助商賈之一,自然會有人送上邀請函。
本來小木對此並不感興趣,只是想著寶兒和夏錦進京這麼久也沒帶他們好好玩玩,才想著都不出門不如一起來看看這歌舞表演也不錯。或許這大名湖畔的表演相較於花朝會更能吸引人的眼球。
幾人上了畫舫,畫舫便緩緩向著大名湖方向前進,畫舫這中輕紗搖曳夏錦靠在這軟榻之上透過這薄薄絹紗欣賞這湖光山色,而小木也沒失言,讓人準備炭爐架在甲板上,自己便牽著寶兒去了正在垂釣的老攝政王身邊,也釣起魚來。
夏錦在行船的搖搖晃晃中漸漸睡去,再醒來時已是酉時初,夏錦是被外面的陣陣魚香給勾醒的,紅袖為她打起紗簾,夏錦緩步走向正在甲板上忙的不亦樂乎的爺孫三人。
寶兒一張小臉早成了小花貓,但他卻玩得十分開心,夏錦看著這炭爐上正在烤著的幾條魚,再瞅瞅旁邊桶裡還不少已經處理乾淨的,這一會功夫他們收穫還真不少啊。
夏錦曲膝在寶兒身邊蹲下,看他小心的把鹽巴撒在魚上,手腳十分熟練,不禁想到當初他們還呆在山上時,有時師父下山或出去採藥就是一整天,夏錦總是將師父打來的野物架在火上烤,小傢伙也是這樣偎在自己身邊,幫自己往食物上撒鹽巴。
只是那裡他還太小,小手也不似如今熟練,總是這裡多一塊那裡少一塊,有的地方索然無味,有的卻是鹹的能齁死人,然小傢伙卻是不遺餘力的次次都要幫忙,夏錦也是隨他去,必定在病痛的折磨下,這也是他為數不多的樂趣之人。
憶起往事,夏錦眼角也是熱熱的,有些溼意,怕被身邊的人發現,連忙收斂了神色。
寶兒看到孃親來了,回過頭來衝她笑道,“孃親,寶兒的魚快烤好了哦,一會給孃親先償償好不好?”
“好!”夏錦眼中一片水霧,這孩子永遠都這麼貼心。
老攝政王和小木對視一眼,這母子倆之間的感情卻是他們拍馬也趕不上的,仔細翻著用中的烤魚,寶兒的小臉也是溢滿了滿滿的幸福。
將小心烤好的魚送到夏錦面前,寶兒一臉期待的看著她,等著她的品償。
拿起竹筷夏錦從魚尾處挑了一小塊魚肉放進嘴中,鮮香的烤魚讓夏錦誤以為這是世間最頂級的美食,雖然這外面的魚皮烤得有些焦了,還微微犯著一些苦味,但這烤魚中卻也滿含著這寶兒的一片孝心,卻是無論花多少錢,無論多麼頂級的師傅也做不出的味道。
夏錦微微的閉上眼,細細品味其中滋味,過了半晌才看著寶兒道,“味道很好,寶兒也償償!”
從魚腹處挑了一筷沒有魚刺的魚肉送進寶兒口中,小傢伙也笑眯眯的細細嚼著。
不大一會兒母子二人就將一條魚分食乾淨,當然多肉少刺的魚腹全都進了寶兒的小肚子裡。
一家人遊湖烤魚十分愜意,若是沒有大煞風景的某人出現的話,這也許便是最美好的一個午後。
畫舫隨波逐流,緩緩駛進大名湖流域,湖面上早已是停了大大小小不少船隻,小木的畫舫所過之處卻是最後人側目,必竟像這樣豪華的畫舫在京中也甚是少見,不禁引人猜測誰家少爺如此大的手筆,竟包下如此豪華的畫舫,又是為尋哪位美人而來。
然而這些明顯的不能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