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低聲說道“奴婢只是覺得花小姐是越來越漂亮了,也不知道定親沒有?”婆子的話也不知道是跟花梨再說,還是在跟歐陽夫人說。
花梨眼神平淡的看了一眼婆子,臉上帶著一點點的不解,但仍舊規規矩矩的站著,並未說話。
歐陽夫人這個時候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看向花梨眼神倒是柔和了不少,似乎剛才初見歐陽夫人那種高高在上,有些疏離的姿態是花梨的錯覺。
“這一點我也倒是很好奇,不知道花小姐的親事定了嗎?”
花梨搖搖頭便說道“回夫人親事尚未定下來。”這一下花梨是真的覺得歐陽夫人是有目的的了。
單純的,沒有事情問她親事的事情做什麼?
花梨的心裡倒也有些不悅,本來這樣的事情問本人就有些尷尬,歐陽夫人是故意的。
一想到這裡,花梨似乎明白了什麼!難道歐陽夫人覺得她對歐陽落晨有意思?
就在花梨疑惑的時候,歐陽夫人接下來的話證實了花梨的猜想。
歐陽夫人手上的佛珠撥動的速度快了不少,輕輕一笑,歐陽夫人便是說道“花小姐這樣優秀的一個女子,是應該好好的選選的,老婆子心中倒是有一兩個不錯的人選,只是這個事情得問問花小姐的意思才是。”
這是說親?花梨心裡無比的驚訝,隨即便想到了自己之前的預想,歐陽夫人怕是真的害怕她了吧。
是害怕她對歐陽落晨有心?還是害怕歐陽落晨對她有心?
不管是哪一點,花梨覺得歐陽夫人現在說這話的意思,就是讓她知難而退,下馬威已經給了,現在又說出這些話,看來這歐陽夫人對她的誤會可是很深的。
花梨想了想,便有些無奈的笑笑“這個事情倒是勞歐陽夫人費心了,我並未想過要現在定親,總之歐陽夫人的心意,花梨心領了。”
花梨一臉的真情實意,只是眼前坐著的是一直已經成精的狐狸,怎麼可能這樣輕易的就放過花梨。
站在歐陽夫人旁邊的婆子,見花梨婉言的拒絕,心裡很是不悅,脫口便說道“花小姐莫不是嫌棄我家夫人介紹的人沒有錢?”
這話,一句話就給她扣了好大的一個帽子。
花梨心裡冷冷的,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嚴厲起來,她好說話,並不代表她好欺負,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跟歐陽落晨有什麼瓜葛,所以自然不害怕歐陽夫人。
她的忍耐性似乎已經到了極限。
花梨的聲音也不由變得嚴厲起來“嬸子這話說得可是不對了,一不說這是人生大事我不敢貿然做主,就算是我能做主也得看看對方是什麼人吧!我連對方是誰名誰都不知道,就算是我要嫌棄,也得看看對方的家境吧,我遠跟嬸子無仇,今來跟嬸子無怨,嬸子何苦把這麼大的一頂帽子往我頭上扣,若是歐陽夫人沒有什麼事情,請贖花梨告辭!”
話不投機半句多,花梨心裡很清楚那婆子敢開口這樣說,定是歐陽夫人的意思,看來這歐陽夫人也不是表面看著的這樣和善。
花梨的心裡更加的確定自己的猜想,要不然這婆子說這些話,歐陽夫人何不出言阻止!
歐陽夫人並沒有阻止花梨離開,而那婆子像是還沒有說夠一般,繼續說道“花小姐倒是不用惱羞成怒,我也只是實話實說而已,若是說到你的痛處還請你不要生氣,你經常來找我家大公子,我是覺得不好的,知道的人還知道你是為了生意上的事情來找我家公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看上了我家公子,是來跟我家公子私會的。”
這話說得一點情面也不留,花梨剛邁開的步子,生生的收了回來,轉過身子頭,花梨一臉憤怒的看著歐陽夫人還有婆子,她真的憤怒了。
抬起頭花梨眼睛裡面一片冰冷,冷厲的說道“夫人想要說什麼話只管說明就是,何必拐彎抹角,叫個奴才說這些話給我難堪,先是毀我清白再者說這些恬不知恥的話語,夫人真當我家沒有爹孃好欺負了不成,我跟歐陽公子一清二白,也經不得人這樣汙衊我的清白,本來以為歐陽夫人是個懂事理明道理的人,現如今看來倒也是我以前誤會了,不就是懂得欺負弱女的婦人麼?以往覺得你是歐陽小姐的孃親,是歐陽公子的孃親,對你處處尊敬,現在想來真的不過如此,且不說我現在對歐陽公子沒有半點別的意思,就算是有,看著這歐陽大宅裡面的人心嘴臉,就是我孤苦一生,也斷然不會進著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花梨的話是絲毫不留情面的,而且句句直指歐陽夫人,花梨並不怕得罪誰,歐陽家縱然在花仙縣或者在驥國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