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光頭閃爍,美很美很。正叫過管家諮詢情況。光頭中突然撲過來一位,虧得二娘子手疾眼快,瞬間橫我向前一腳跺翻。
“靠,敢行刺!”只感覺那人朝我來的,二娘子身手又是那麼矯健,“捆了!”
二娘子沒等我話音落地,早已上前手腳並用。一陣慘叫夾雜了‘咔吧’聲過後,二娘子又退了回來,“成了,全卸。”
“翻譯!”胡帳房小妾這幾年養得白白嫩嫩,一陣香風,俏生生跑了過來。“哎呀!你用得啥?”嗆很,想哭,止不住流眼淚的衝動。已經肯定了,就是二女和蘭陵用起來聞得人周身通泰的那種高檔貨,胡先生近水樓臺就給他婆娘抹成催淚瓦斯。“去問問,她為啥行刺我,問完告訴二娘子。”屏氣說完猛朝後退兩步,終於可以呼吸了。
“侯爺,小的好像能聽懂她話。”二娘子沒等翻譯官開始工作,先站了催淚彈身邊欣然幾個深呼吸,看來他對這種味道有偏好,心滿意足地報告道:“她剛剛過來喊的是咱們的話。”
“哦?喊啥?”朝地上癱瘓的女士望了眼,“怎麼不喊了?”
“下巴卸了……”二娘子不好意思地撓頭,趁我沒踢他前趕緊上去又給安上。“等下就能說話,小的聽她剛撲過來喊‘救人’。”
“嗯!”抬手就朝二娘子一記黑虎掏心,“豬腦子,給都安上,一個乾巴瘦女人,至於給大卸八塊?”要說這心裡素質,錢管家不如人家難民,老頭被剛剛一幕驚得直抹汗,可三百多女人帶孩子,沒一人吭聲,該吃吃,該歇歇,竟然沒一個朝過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