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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吧?”她其實早就被當成了棋子,要不然憑那一首不算詩的詩,居然能入定陽公主的眼?笑話而已。

粟儼莫測高深地喝著口中的茶。“你這丫頭心思倒多。照你這麼說,你又何必要配合全了這婚事?”

曲清幽提起茶壺恭敬地給老人斟茶,“外孫女兒終究不是一個人,遠的不還有外公您?近的還有爹孃,難不成為了一已之私慾而置大局於不顧?”人生活的社會其實就是一張網,單憑一已之力如何能掙破這張網的束縛?她在這一世沒有執著愛的人,那麼嫁給誰也不會有多大的區別。

“說了那麼一大通話,把你真正想說的說出來吧。”粟儼道。

“外孫女兒只是想奉勸外公還是要悠著點,若是與皇室過於密切必會成為另外幾家的眼中釘,況且真剷除了那幾家,外公也離狡免死走狗烹不遠矣。”

粟儼握緊手中的茶碗兩眼直視眼前的女孩,女孩的雙眼很明澈,其中又飽含深意,“你想讓我不要成為那夾心餅乾?”聰明的人他見多了,但懂得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的人實在太少,世人都想張牙舞爪地顯示自己有多厲害,殊不知這樣死的更快。

“外公誤會了,粟家先祖早已選了與皇室結盟,在世家中早已有了刻板的印象,這不是一朝一夕可改的。況且突然轉變風向,先別說世家那塊兒,光皇室的報復就夠喝一壺的。外公,你看這餅乾若只是輕咬之還會惟持完整。”說完,舉了舉自己那咬了一口之處,待粟儼被餅乾吸引住之時,她手中的力道突然一重,一塊夾心餅乾就成了模糊一片,“現在外公看這夾心餅乾可還有何美觀可言?一切惟力度而已。”

粟儼突然笑了出聲,多少年了,他沒有試過這麼開懷,一直以來他都以為女子只要會相夫教子就可以了,一如他那賢惠的妻子,現在才發現女子的聰明才智實不下於男子。笑過之後,他突然正經道:“這些話在外公面前說說即可,女兒家還是柔美一些討人愛。”

曲清幽見目換達到了,欲送外公出去之時,粟儼回頭頗為遺憾地看著她道:“羅家那小子眼光倒尖,把你許給他,虧了。”

“呃?”曲清幽對於他這突然冒出來的話怔了怔,隨即想通後,頓覺好笑。

粟儼嘆了一聲,出了門後即帶著兒子粟俊英回去了,連粟夫人要留飯的話也推拒了。

鬆了一口氣的粟麗蹦著朝曲清幽道:“表姐,你與外公說了什麼?”

“哪有說什麼?不外乎是閒話家常幾句。”曲清幽笑道。

粟夫人道:“幽兒說了什麼讓你外公心情那麼好?我都好多年未見爹嘴角上勾了。”

曲清幽但笑不語。

傍晚時分,粟儼讓人給粟夫人送來了不少東西,說是給外孫女兒添嫁妝。粟夫人接到還大吃了一驚,上次繁丫頭出閣也未見爹有何表示?這次怎會單單給女兒添嫁妝?而且就算是添嫁妝,也不需如此豐厚?

粟夫人轉給曲清幽時,還拿著其中一個盒子裡的玉佩道:“這可是粟家的族紋,例來惟有嫡系男兒擁有,沒想到這回你外公倒送給了你一枚,真真怪事。”

曲清幽拿起這塊和田暖玉,圓圓的圈裡雕著一隻展翅欲飛的蒼鷹,好奇地道:“這玉有何作用?”

第二十六章 賄賂

( )粟麗伸手搶過道:“作用可大了,能調動我們家族在京城裡五分之一的力量,就連我那庶出的大哥豈今仍未獲得這族紋雕刻而成的玉,外公倒是偏心送給了表姐。”

曲清幽沒想到一番話居然會讓自己得到這麼一塊頗為有用的石頭,看來這還真是嫁妝中份量最重的一份。笑著接過粟麗遞迴的玉石,“我為你分憂解勞你還嫌?我都還沒找你要工錢呢。”

“表姐也太貪了吧?現在表姐可是富有得很,嫁妝都快要賽過那聘禮了。”粟麗打趣道。

粟夫人見女兒能得孃家人看重,心裡倒是甜滋滋的,笑著看那兩個丫頭笑鬧成一團。

晚上,粟麗窩在曲清幽的床上,湊近道:“表姐快把計策說給我聽聽?”

從今天下午表姐跟她說有法子能拖延不入宮,她的心裡就如那貓兒的爪子撓撓似的,總不得安寧。追問表姐幾次,表姐總是賣關子。

“這麼著急啊?”曲清幽笑著打趣。

“快別逗我了,還不說?”粟麗搔著曲清幽腋下。

曲清幽這才拉近她在她耳邊說了幾句,粟麗一邊聽一邊點頭,臉上的笑容大大的。“這真行?”

“行與不行得看你裝得像不像?”

“為了我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