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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感覺?

“離鄉背井的逃亡生活並不是你們想象中那麼樣簡單,人離鄉賤,江湖險惡,揹負的殺人罪名,每日每夜都在擔心警方的抓捕,吃不敢吃,睡不敢睡,這樣的生活,連很多慣走江湖的人都受不了,更何況孫二柱只是一個普通貨郎?只怕還沒被警方抓到,自已就先已精神崩潰。另外,二小姐,我沒看到你交給孫二柱的包袱裡都有些什麼,不過依常識,判斷,大概是首飾珠寶之類的細軟。以陳家的財力還有你二小姐的眼光,想必那些首飾價值不菲。你知道這些東西可以變現換為路費盤纏,但你想到過沒有,當鋪大多和當地警察局掛著鉤。很多重大案件就是案犯在當鋪銷髒時被警方掌握線索而被捕告破。你們可以想想,一個身份不明的年輕人,拿著價值可觀的珠寶首飾急著變現,當鋪的朝奉會怎麼想?只怕前腳剛剛走出當鋪大門,後腳警察就已經到了”

我並沒有理會三個人的反應,自顧自地說了下去。

陳東倩和孫二柱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們兩個都沒有江湖經驗,也沒有和當鋪打交道的經歷,自然不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想到逃亡之旅館是如此的危險而多難,心中更是涼了半截。

“就算是僥倖沒被發現,逃出了興隆縣,孫二柱,你就沒有想過你的家人嗎?所謂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能跑,你的家人呢?抓不到你,警察就會找你的家人要人,你是個貨郎,知道的事比一般人多,警察怎麼查案,你應該很清楚,你真的忍心讓你的家人受罪嗎?我們知道你沒有殺人,你的家人會相信你沒有殺人,但你的親戚朋友,左鄰右舍呢?他們會象你的家人那樣相信你嗎?人言可畏!所謂千夫所指,不死也傷,生活在眾人的指指點點中,你的家人能抬得起頭嗎?”

曉之以利,動之以情,人生在世,不僅只有男歡女愛這一種情,百善孝為先,農村封建閉塞,接受新觀念的衝擊少,但也正因為如此,對孝道更加看中,孫二柱被我這樣一說真是心如刀攪,想著一家人在村人的鄙夷的目光下低著腦袋下過活,他的眼淚便不爭氣地湧了出來。

“你就別在人家傷口上撒鹽了,你們看見人家正難受嗎?讓你給人家出主意,你說這些幹嘛!”李茹男扯了我一把,不滿的小聲說道。

人家所謂的搭檔是相互配合,優勢互補,為什麼我的這位搭檔不僅不幫忙,關鍵的時候還總喜歡拉後腿呢?

………【第二百八十六章 愛情與親情】………

“江先生,您是高人,您就給我們指出一條明路吧!只要東倩不受到傷害,我的爹媽不被人戳脊梁骨,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鍋,我孫二柱也絕不後悔!”抹了一把眼淚,孫二柱下了決心,如果讓他不管情人的死活,家人的名聲獨自逃生,他寧肯死也不願意。

“二柱哥!”

孫二柱說出這樣的話也就表示他放棄亡命天涯的機會,那麼接下來,必將面對興隆縣警方還有陳家勢力抓捕,其結果,必定是九死一生,幾乎沒有僥倖的可能,想到情郎會被關進大牢和那些殺人放火,搶劫造反的江洋大盜,兇徒惡霸關在一起,受盡折磨,陳東倩頓覺心如刀絞,淚如雨下,投身在孫二柱懷裡,哭成了個淚人。

一對情人摟在一起哭做一團,李茹男也是心中發酸,陪著一起掉淚,看著這三個人的模樣,我真不知該做何反應——一起哭吧?感覺有點兒滑稽;無動於衷吧?似乎又有點太不近人情。

“咳,咳!”乾咳兩聲,我打破了眼前這種悲悲切切的氣氛,或許,我就是那麼一個煞風景的人吧,總在別人情感宣洩最投入時插一槓子。

的確是很煞風景,但不管怎麼說,至少把這三個人從悲切中喚醒過來。

“好啦,又不是生離死別,幹嘛哭成這樣,難道孫二柱不逃,就一定是死嗎?”我笑笑問道。

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笑的出來?莫非?

“快說,你是不是有辦法了?”李茹男急著問道,對面的兩個人也是停住泣聲,滿眼期待地望著我。

一對年輕男女的終生幸福就掌握在我的手中,還真是有點兒壓力呀。

“呵,既然你們兩個的關係不能見光,二小姐不能站出來做證,那麼孫二柱身上的嫌疑便不能洗脫。換言之,我們沒有辦法證明孫二柱的清白。所以,必須另闢蹊徑,走另外一條路——推理可以有無數,嫌犯可以有很多,但事情的真相卻只有一個,只要抓住真正的兇手,那麼孫二柱身上的嫌疑也就自然洗脫,至於先前的證詞證言,完全可以推為受刑不過,屈打成招,髮簪的事,也可以推託為和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