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意間發現朱偉的眼睛都快彈出來了,差點把心臟都笑出來。不過張佳的魅力的確不是一般人能抵擋的。
表決之後就是我發言。我估算了一下,現在只有經濟方面還有空缺,大概他們選我來也就是為了讓我繼續發揮奸商的潛質。
“喬林。東方木世界,五十八級法刺和純輔助牧師,但是不能召喚和被召喚。”說著,我瞪了一眼武炳坤,他笑得很得意,“我申請組織的財務和經濟發展。若是有人惹事生非被抓了也可以找我。我是學法律的。”
財神是誰都喜歡的,他們在表決的時候都在笑,想必是我的光榮戰績讓他們覺得一個奸商很有趣。其實在我看來奸商都是很有趣的,除非你就是被他坑的那個倒黴客戶。父親不是奸商,是徹底的儒商,所以我每次站在他面前都會發抖。
我們分工結束,老伯站了起來,道:“我想大家誤解了一個問題。你們沒有人承擔這個組織領導人的位置,是不是害怕承擔責任?”
我的確沒有想到這個問題,不過這個問題並不重要,所以,我對老伯說:“老伯,其實我覺得一個絕對民主的組織並不需要一個領導者。我們的發展方向不是領導者定的,也不是在座的七位定的,是一百零八人定的。只要有個統一的聲音就可以了。”
“呵呵呵,或許是我年紀大了。不過我覺得這樣的結構不穩定啊。民主的弊病在於繁瑣沒有效率,希望各位能注意。你們的事情我不干預,我現在就是把機器修好,希望政府能認識到這臺機器存在的意義。你們忙吧。”
說著老伯就起身走了出去。
我本有些話想對老伯說,不過又想到一個問題,只得先站起來道:“我想問一下公訴這件事,錢凝同志,您是以什麼標準提起公訴呢?共和國法律?還是我們自己的章程?”
“我想過這個問題。我以我們組織的宗旨為標準。你們六人中隨機三人組合審判機構。怎麼樣?”
“我覺得,一般案件,組成小審判團,就是你說的,六人中的隨機三人,但是最好再加上普通群眾的隨機兩人,五人審判組。嚴重案件,比如叛徒這樣的罪行,我們六個全上,再隨機挑選七人,組成十三人大審判團。因為我認為嚴重犯罪可以適用死刑,所以我們一定要慎重。真要判處死刑,一定要十三人一致同意,且超過全體三分之二多數。怎麼樣?”
朱偉看了看我,朗聲道:“我同意,這種事情交給專業人士比較好。”
其他人也都紛紛贊同。當人不考慮自己的種種私利,要達成共識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人類政治的混亂其實就是因為一己之私,否則,獨裁要比民主有效率並且清廉得多。
“還有改選。我覺得兩種方案就夠了。一是民眾不信任,超過三分之二的人投不信任票就解散執行委員會,並重選。二是定期的,每屆執行委員會任期是五年。這樣比較穩定,可以保證發展的定向性。”
既然大家都希望民主,自然不會有人反對這個決議。
至此,我們的會議算是結束了。走出會議室,外面的朋友在忙著簽訂精神契約,不過這麼熱鬧的活動我無緣參加。
錢凝開始公佈剛才我們的會議內容,張佳他們也都忙著去找人做精神契約。我突然感覺很累,這個組織給我一種極大的壓抑感。或許是沒有一個傑出的內政管理者,很多瑣碎的事情都沒有眉目。這次聚會結束之後,各人回到自己的世界,如何聯絡,何時聯絡,任務如何分配,等等細節都沒有規定。而且缺少起碼的裝備,通訊,武器……
“杜澎,我們能談談嗎?”我終於找到杜澎。和嶽宗仕說的一樣,他不是很振作。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和一個女孩在聊天,不過我也是看出他一臉慵懶和不耐煩才叫他的。
杜澎大概已經很久都沒見過我了,打量了我一下,道:“談什麼?”
“第一,我不是你以前認為的那樣,我沒有**過女孩。那天我殺了一個斥候,也被他刺傷,我用假裝**女孩來掩飾地上的血和斷劍。”
“和我有什麼關係?”杜澎果然很消極,說得很冷。我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這樣,不過我覺得不舒服。
“第二,對不起,我背叛過你。因為我對你也有很大的誤解,甚至是第一次見面的成見。”
“哦?算了,隨便了。都過去的事情。我們都是二世為人,忘記算了。”杜澎說著,吐出一口氣。
“你是學生?”我開始錯開話題。
“不,畢業了。給人打工。”
“家人都在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