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鮮血四濺,最終的結果若真按派出所這般處理的話,那韓東城也就不是韓東城了,大四哥也就不是大四哥了。如今,榆林上上下下都知道韓老四的小弟被景林給掃了。這先是被治安大隊抄了老窩,後又被一個小字輩打了小弟。前前後後兩件事,有嘴碎的人已經瘋傳韓老四要倒了之類的瞎話,這讓韓老四鬱悶不已。這個場子若是不能找回來,那他也就沒臉在榆林繼續呆下去了。何況景林這小子還賴著韓東城一百多萬的帳呢,再加上胡振邦打賞的一百萬抽水錢,這二百多萬的鉅款任誰捨得放手。暫時的平靜不過是黎明前的黑暗罷了。
“你景林不仁,就別怪我韓東城不義。賴我錢不還不說,還敢打我的人,削我的臉面,我若不能拿出點章程來,以後值不定還會有誰跳到我脖子上拉屎拉尿呢……”又氣又恨的韓東城在細細的謀劃著,手下的小弟一批一批的從城外的幾個沙場裡調了回來。上次吃了人數少的虧,韓東城可是長了大教訓的。眼線也都撒了出去,密切地關注著景林的一舉一動,時刻準備對景林展開報復。
“四哥,這事鬧的有些大了,咱們可是說好的,讓景林自願轉讓幾個林場。你們這麼一鬧,關係徹底僵了不說,以後怎麼收場啊,咱們求財不求氣,我看還是坐下來談談的好……”就在韓東城做著準備的時候,胡振邦再一次找上門來。韓東城和景林大打出手,已經超出了胡振邦的設想,並引起了縣裡很多領導的關注。景中原雖然退了下去,但虎死不倒架,在榆林工作了一輩子,手下若是沒幾個親信,那也就白當了一回縣長了。
這不,李志在知道了這事以後,再一次臭罵胡振邦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在李慶隆時代的榆林縣委中,徐軍、張金鳳可是景中原的鐵桿。若是在這件事上,李志的手伸的太長,挑起兩邊的爭鬥,搞不好會引起徐軍、張金鳳這樣的中間派反感,任誰也不能小瞧兩大常委的合力不是,書迷們還喜歡看:。
當然了,也就是李志的貪婪之心作祟,眼看著板方材市場上大把大把的利潤被魏老狼搶去,心裡不平衡,才默許了胡振邦的操作。事後想一想,魏老狼任可到自己的碗裡搶食,都沒去觸碰景林控制的林場,可見這裡的說道太多了,很有可能引起榆林本地派幹部的強烈反抗,若真到了那地步,可就是得不償失了。
“談個鳥,這事現在跟你沒關係,你別管我怎麼去做,只要我給你拿下林場的控制權就是了。還有,你把錢準備好了,少了一個子,別怪我韓老四翻臉不認人……”錢沒要回來,林場沒搶來,抽水也沒拿著,小弟還被打了,換了誰能嚥下這口氣,偏偏這個時候胡振邦來勸他收手,這話說的倒是輕鬆,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你居然讓我收手,韓東城的心裡一陣陣的氣結,看向胡振邦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的不屑,話說的也沒了之前的好聲氣。
“四哥,這事算我不對,我賠你二十萬,咱倆之前的協議就算做廢,你玩的太大,我陪不起了……”胡振邦的心是一個勁的在滴血,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自己好死不死的怎麼想出這麼一個損招來。這下可好,把自己套進去不說,哪邊還都不落好。
“二十萬?我韓東城的臉他媽的就值二十萬嗎?我再說一遍,你就回去把錢準備好了,等著接收林場就是了,其他的跟你沒關係……”韓東城的渾勁上來了,任胡振邦怎麼勸說就是不收口,最後竟然一生氣指袖而去,把胡振邦一個人孤零零的扔在了房間裡,氣惱不已。
韓東城調兵遣將,磨刀霍霍自然逃不出有心人的眼晴。特別是王達江這樣的老刑警,時刻關注著韓東城和景林的一舉一動,並及時將情況跟遠在雙江的嚴寧彙報著。既然向嚴寧遞了投名狀,那就死心塌地的跟著嚴寧混吧,就憑嚴寧的背景和仗義的人品,相信虧不了自己。王達江就是這點好,一根筋,認準了的事從來不回頭。也正是這股不服輸的執著勁兒,才讓他屢破大案,一升再升,直至成就了他今天的地位,雖然也是有些湊巧,但也不可否認他本身也俱有著一定的優點。
不過嚴寧現在正為團中央委員會後補委員候選人考核一事忙的焦頭爛額,今天整材料,明天找談話的,實在分不開身去考慮榆林幾個混混之間的爭鬥,書迷們還喜歡看:。但這事還不能不管,自己的計劃不就是從底層往上拱,直至拱出一個窟窿,藉著這個窟窿把徐東昇搬倒嗎?考慮再三,嚴寧還是給王達江下達了一個密切關注,煽風點火,靜觀其變的指令。然後,把榆林木材市場動向的觀察交給了錢立運,自己則準備在迎接考察之後即赴京城參加青年團十五屆全國代表大會。
到雙江來考核嚴寧團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