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景灣。
慕凝安背倚在靳寒的懷裡,睡得香熟。
“靳寒……”睡夢中的女人呢喃了一聲,繾綣不已。
“嗯?”男人吻著她的髮絲淺聲應著,他一早就醒了,只是未忍心吵醒她,希望她能多休息一會兒。
等了許久,也未聽到女人的回應,男人才反應過來,原來她剛剛說的是夢話。
她的夢裡……有他?那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夢呢?男人想著,薄唇勾起了一抹幸福的笑意,雙臂不由得擁緊了懷裡香盈的女人。
一陣令人窒息的環擁,讓慕凝安醒了過來,窗簾合著,陽光透不進來,入眼只有一片灰濛。
她感覺得到那個熟悉的擁抱,熟悉的體溫,還有男人身上獨有的雄性味道。
薄被下,女人只穿了一件吊帶真絲睡裙,倚在男人坦裸的胸口,她幾乎能感覺得到男人有力的心跳。
女人的上身被男人緊緊地擁著,綿密的吻停擺在她的勃頸。
慕凝安只覺得身體像是被禁錮了一般,這才發現,就連一雙腿,也被男人勾起的長腿緊緊纏著。
緊密的距離,讓她能清楚地感覺到,男人每當清晨都會按時打卡的某種反應正再一次如約而至。
這讓慕凝安徹底清醒過來,她太清楚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什麼。
“靳寒!”她叫了一聲,這一聲無比清醒。
纏繞在胸口的手臂又一次收緊了幾寸,接踵而來的是男人越加急促的熱吻,和一聲低沉的問候,“老婆,醒了?”
慕凝安緊閉雙眼,感受著身體正不受她控制的顫抖。
酥癢,燥熱,她羞澀於自身這般足以令她恥辱的反應。
她並不是那種溝壑難填的女人,曾經一度她都對男女之事心生畏懼,即便後來和靳寒結了婚,也因為懷了身孕,某些方面一度剋制,即便男人磨求而來,每一次也是淺嘗即止。
再後來她在美國獨身兩年,對於這種慾望更是清心寡慾,她甚至覺得自己可能就是那種可以被寫進教科書當做案例的“性冷淡”患者。
可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這一次回國之後,面對某人一次次乾柴烈火一般的索取,她才發現自己對於這個男人似乎根本無法抗拒。
即便嘴上說著不要,不行,不可以,可是身體的反應卻一次次的言不由衷的將她出賣。
她這是怎麼了?強烈的羞恥心讓她不敢想,也不敢看,只能閉著眼,在黑暗中掩飾著內心的慌張與不安。
“老婆,我知道你醒了。”男人在她耳邊溫柔撕磨。
慕凝安不理他。
“老婆,剛剛是不是做夢了?”男人淺笑。
“……”
“是不是夢到我了?”男人又是一陣哼笑,帶著滿足。
“自戀。”女人終於應了他一聲。
耳邊是男人繾綣的笑意,“我都聽到了。”
有麼?慕凝安擰眉,難道她說夢話了?夢裡,她在維也納,被靳寒一次次纏綿的拉入水中……
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慕凝安羞愧極了。
“夢裡……老公是不是很厲害?”男人勾唇,伴著繾綣的吻落在女人白皙的頸肩,“剛剛你在夢裡把我的名字叫的那麼溫柔,聽得我骨頭都酥了。”
慕凝安受不了他言語上的這般挑撥,更無恥於剛剛那個纏綿的夢境,只是她的身體根本無法擺脫他的控制。
“再叫一遍,嗯?”男人得寸進尺的微微一笑,“叫聲老公?”
男人說著,拉著她的手,向下。
撕磨,繾綣。
“累不累?叫聲老公,我就放過你?嗯?”男人勾著唇,像是一場居高臨下的談判,等著她最後的妥協。
她曾經不是沒有試過用手為他解決問題,可似乎從來沒有成功過,她知道靳寒礙著她現在的身子,一定不會真的碰她,這樣耗著,只會讓兩個人都痛苦。
紅著臉,慕凝安輕聲叫了一聲,“老……老公。”
“嗯……”伴著男人嘶啞的沉吟,薄被中彷如一陣山洪崩裂。
------題外話------
先不斷更,發上來這些,等下後半夜還有,還是安姐和大哥的。
這些天果果重新擼了一遍大綱,更新上出現了一些卡頓,希望寶寶們能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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