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柒柒聽罷向客廳走去,新聞中,白素心一襲白衣,手臂帶著黑帶,面容憔悴,被一眾記者包圍,近來多事之秋,幾日不見,心姨似乎又瘦了。
她心疼不已,如今白震霆去世,兵工集團群龍無主,正是心姨最需要人安慰的時候,可是她什麼都不能做。
“白總也是一個可憐人。”沙寶陽忽然一句。
慕柒柒驚訝的看著他,對於沙寶這般的評價有些意外,畢竟外界對於白素心的評價素來多級分化,可卻從來沒有人說過她“可憐”二字。
“為什麼這麼說?”慕柒柒問道。
沙寶陽略微眯眸,“屬於病人隱私,還恕無法奉告。”
“心姨是你的病人?”慕柒柒緊張的問道,她知道沙寶是一個心理學方面的專家,主攻的還是創傷心理學。
一聲“心姨”,還有慕柒柒頗為緊張的態度,任誰都看得出來,這兩人之間的關係並不一般。
慕凝安看向沙寶,淺聲為慕柒柒說話,“當真是你的病人?別讓我妹妹擔心。”
沙寶陽見此,如實應答:“白總是JK,WU的病人,JK主攻的是心理記憶領域,能找到他的病人大多都是一些創傷後失去記憶的人。”
JK,WU。
慕柒柒忽然覺得這個名字似乎是在哪裡聽過,耳熟無比,思來想去,她想了好久,忽然靈光一現,那個曾經為顧宸璽治療的美國專家吳博士,他的英文名字不就是JK嗎?
慕柒柒本想再追問一些詳情,可心理醫生大多嚴苛遵守與病人之間的保密協議,更何況白素心並不是沙寶陽的病人,他知道的也只有這些了,關於白素心的病情多半也是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