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痞的說:“靳家,不喜歡輕薄的女人!孟小姐,好自為之吧!”
說罷,靳晟起身就要離開。
孟瑤拍桌而起:“靳御是你二哥?你不會就是靳家收養的那個孩子吧?”
劇烈的聲響,驚動了周圍的客人。
這裡的客人大多身份尊貴,很少會有人做出這般驚擾眾人的行為。
靳晟停住步伐,回眸看向她:“孟小姐,有何指教?”
孟瑤怒視著他,冷笑著說:“以為改姓了靳,你就能高人一等了?說我輕薄,你也配!”
靳晟也不氣,唇角微微勾起,搖著手中的鑰匙圈說:“如果剛剛我沒有一語道破,可能這個時候,孟小姐已經和我到了樓上,寬衣解帶,春宵一刻了吧?我自認為是君子,孟小姐可絕非良人!”
這一句話,靳晟有意提高了音調,好像故意要讓旁人聽見似的。
霎時間,孟瑤彷彿感受到了周遭投射而來的目光,委屈,羞辱,她攥起手包,憤怒轉身,離開了餐廳。
靳晟漫步向前走去,周遭的目光他渾然不在意,心情似乎也沒受什麼影響,這十幾年來,這樣的事情雖說不多,卻也經歷了不少。
養子畢竟不比親子,他能享受得來靳家賦予給他的身份地位,自然也要揹負得起這背後帶給他的諸多壓力。
離開餐廳,靳晟乘坐電梯直達酒店頂層。
出了電梯,他順著長廊走著,T字型的路口,一個女孩的聲音從長廊深處傳來。
聲音有些耳熟,靳晟側頭望去,遠處的長廊裡,一個女孩兒被一個男人強制的擁在懷裡,不太情願的被男人夾著向前走去。
女孩兒掙扎著說:“王八蛋!你放開我!”
可是很快,好像是男人將女孩兒的嘴給捂上了。
走廊裡,淡淡的,只剩下女孩兒的“嗚嗚”聲。
靳晟沒有過多關注,徑直向前走去,女孩兒走路踉蹌,也許是她喝醉了,被男友扶著回客房。
這樣的事情,在酒店裡,幾乎每晚都會發生,似乎不足為奇。
走到走廊盡頭的房間門口,靳晟叩響了房門。
“阿晟!是你嗎?”女人愉悅的問候。
很快,房門由內開啟,一個嬌小的女人從房間裡飛了出來,撲到了靳晟的懷裡。
“阿晟!”女人又喚了一聲。
靳晟摸了摸她的頭:“我有說我是誰麼?你就敢開門?”
女人雙手環著靳晟的腰身,抬起頭,踮起腳尖輕吻上他的唇瓣:“我知道是你!”
女人叫姚欣瓷,靳晟的女友。
姚欣瓷挽上靳晟的胳膊,親暱的靠著他,將他引向了房內。
“今天是我們在一起的第三十天!一定要好好慶祝一下!”姚欣瓷眨著眼,俏皮的看向他。
“有什麼好慶祝的?”靳晟勾勾唇,問她。
姚欣瓷斜眼看向他,故作生氣的樣子:“你說過的,在你身邊待得最久的女朋友,也從來不會超過一個月!我們破記錄了!你說,是不是應該慶祝一下?”
靳晟眉間輕皺,他和姚欣瓷已經交往一個月了?
可能是他最近忙案子真的忙壞了,忙到竟然忘了和這個女人提出分手了!
該死!
姚欣瓷踮起腳尖,又在他的臉頰附上了一個蜻蜓點水的吻:“阿晟!為了紀念我們愛情長跑三十天,我可是給你準備了一份很特別的禮物!”
靳晟垂眸看向她:“禮物?什麼禮物?”
姚欣瓷雙手勾住靳晟的脖子,繞到他的身前,踮起腳尖,吻上男人性感的唇瓣,呢喃說:“等我!給我五分鐘!”
說罷,姚欣瓷媚然的笑笑,轉身離開了客廳,向一旁的臥房妖嬈走去。
靳晟從褲袋裡摸出一包煙,開啟陽臺的門,徑直走了出去。
很快,煙氣繚繞。
靳晟狠狠吸了一口煙,頭腦中盤算著等一下怎樣和姚欣瓷提分手的事情。
女人,一旦動了情,就是這個世界上最麻煩的生物,他可不想每天都被一個麻煩纏著。
正思索著,他側頭一瞄,只見遠處二三十米外,對角線的一處酒店客房,一個女孩正被人壓在落地窗旁,上身凌亂,嫩黃色的雪紡衫已經被撕爛扯到了肩膀一下。
那不正是剛剛在走廊裡,他遇到的那一對情侶?
今生看了一會兒,女孩兒掙扎著,身後是一個比她高出許多的男人。
這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