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他叫陳東星,麻煩你了。”秀才還是微笑著和這個小保安說道,操,要是在外面老子早把你廢了,儘管秀才現在是滿心的不快,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至於這個保安能不能認識陳東星,秀才可是一點譜都沒有。幸好,在這個保安放下了手裡的話筒後對秀才說道:“你先在這裡等一下吧,陳秘書馬上出來了。”
不久,從辦公樓裡面快步的走出個面色白淨,身穿一身淺色西裝的年輕人來,秀才一眼就看清楚了,這個人正是和他兩年多沒有見面的陳東星。兩年不見,陳東星還是和以前沒什麼大的變化,唯一不同的就是身上的書生氣淡了許多,代之的是幾絲成熟老道的氣質。
陳東星是個近視眼,直到走到了秀才的身邊才看見秀才,臉上立刻露出笑容來,忙著上前握住秀才的手問道:“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我的秀才哥!”
“呵呵,早聽說你小子升官了,這不我來你這裡套套近乎。”秀才開著玩笑。
陳東星習慣的推了推鼻樑上的金邊眼睛哈哈笑道:“可別逗我了,我那有那個命啊。走,進去再說。”說著領著秀才來到了辦公樓四樓自己的辦公室裡,在這一路上,不時有人和陳東星打著招呼,看來這小子最近在官場上混的不錯啊。
秀才坐在沙發上,眼睛在陳東星的辦公室掃了一圈,這裡雖說不上寬敞,但卻很整潔,陳東星隨手從屋子角落裡的飲水機裡倒了杯水放在秀才面前,笑嘻嘻的問:“我的秀才大哥,怎麼幾年都沒見到你呢?說,最近跑到那去發財了,不是發了財怕我們這些小老弟打你的秋風不敢見人了吧!呵呵”。
陳東星開著玩笑,但他的眼睛裡充滿著真摯的感情。秀才在道上閱人無數,當然看的出陳東星的感情來,當初,他們兩個可是死黨,那份兄弟間的感情外人很難理解的。
“你看我手上的這塊傷疤,那次要不是你替我擋著,我這手恐怕都保不住了。”陳東星緊挨著秀才坐下,將自己的左手伸了出來,露出上面一塊深深的疤痕來。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還提他幹什麼。”秀才淡淡的一笑。陳東星手上的傷疤是在高中的時候落下的,那時他不知道怎麼得罪了一群在社會上胡混的痞子,在放學的時候,被人家給堵在了回家的路上,正好秀才經過,將他從一群人中救了出來,要不是秀才仗著股子狠勁,嚇唬住了那群小混混,陳東星非被廢了不可。
“對了,聽說你最近高升了?那天可得請客啊。”秀才和陳東星聊了幾句後,似乎是無意的問道。
“那啊,什麼高升,秀才,你可別糟踐我了,我不還是幹著原來的那個活麼。要說改變也就是現在是給大老闆搞搞什麼文字之類的東西。”說到這個,陳東星面上不禁露出些得意來,在政府的這幾年,他終於憑藉著自己出色的文筆和能說會道的口才獲得H市市委書記的注意,成為了H市市委書記的秘書。
“哦,你說的大老闆是市委書記吧?”秀才端起茶杯抿了口水,隨便的問道。儘管他的心裡一陣狂喜,但臉上卻是沒什麼特殊的表情,看己這次來是大有收穫啊!遠遠的超出了自己的想象。拉住了陳東星,就等於是和H市最大的官員套上了關係,要知道,這個意義可是非同小可。
秀才和陳東星兩個人在辦公室裡聊了一會,秀才看了看手錶,起身告辭了,這次來,秀才就是和這個兩年多沒見面的發小聯絡一下感情,還沒有到坦露自己真實想法的時候,秀才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個道理。在走的時候,陳東星很有些捨不得的架勢,畢竟秀才是他的救命恩人加老朋友的關係。秀才趁機會邀請他明天晚上吃飯,陳東星幾乎沒有猶豫就答應了,還開玩笑的問秀才能不能帶家屬啊。秀才呵呵一笑說道:“當然可以了。”
當秀才從H市政府辦公樓出來的時候,看著一直將他送到門口的陳東星,心裡突然升起一陣莫名的愧疚來,看己真的變了,禁淫黑道的這一段時間,已經讓他從一個懵懂熱血的江湖男兒變成了精於玩弄手腕的江湖老炮子,秀才長嘆了口氣,不是自己改變了江湖,而是江湖改變了自己,要是放在以前,自己是死活也不可能利用自己的兄弟來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的。
第二天,秀才給陳東星打了電話,在電話裡他告訴陳東星,自己已經在H市最好的五星級飯店香閣里拉預定好了包間,要他晚上一定要來。陳東星在電話裡呵呵的笑道:“秀才,看來你真的是發財了,行,到時候你可別哭啊,我女朋友可是個慣於宰人的主,正好也讓你看看。”
晚上,陳東星按時的到了香閣里拉飯店,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