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嫵媚妖嬈,鼻翼間冷哼了哼,“你把我一個人丟婚禮上跟人家跑了,然後三個多月又不知道跟誰鬼混去了,現在還惹了一身腥,蘇月還在看著你呢,你說我會不會呢?”
陸寧佑眸色冷了點,一旁的主治醫師帶著助理醫師和護士們在一邊稽核著各項的指標,準備各種器材,他咬了咬牙:“潔兒,你在怨我。”
這個說的是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
俞採潔撇開眼,看向一直在門邊徘徊著不敢上前怕真的打擾了手術的蘇月,又把目光轉向他,靜靜的盯著兩人來回的看著,像是要盯出一個洞來。
陸寧佑最受不了的就是她這種看著溫溫柔柔的卻又極富殺傷力的眼神,明明是安安靜靜的,面上也一動不動的,可是誰知道她心裡怎麼想!他是真的不知道蘇月怎麼會弄出那些照片來,要不是事情轉變的太快他還沒來得及想就被推進手術室裡,他自然也想搞清楚怎麼回事,他不想讓俞採潔心存疑慮。
一直都有人跟自己說話,說實在的,也不知道是麻醉的原因還是什麼,他並沒有什麼感覺,只覺得過了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他終於可以睡過去了,再醒來的時候他換了一身的病服,躺在病*上,還有人趴在她的旁邊嚶嚶的哭著。
掙扎的稍微抬起了點身子,本能的以為是自己的小媳婦兒還是心疼自己的,手術前說那些話不過是一時氣話而已,現在還不是哭的淚眼汪汪的麼?想著,他便抬手靠著直覺摸了摸她的頭。
手剛落下,他便聽到俞採潔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還真是迫不及待。”
陸寧佑一怔,眯了眯眼才看清楚趴在身邊哭著的竟然是蘇月,他連忙把手收了回來,委屈的看向俞採潔。
俞採潔直接選擇忽視他的目光:“爸媽他們已經通知了,在過來的路上。”想了想,她忽略掉手術過程中的驚險,忽略掉那些嚇得她差點心臟驟停的時刻,她穩定了點情緒才挑著話說,“手術算是挺成功的,別的有沒有不舒服?”
陸寧佑直勾勾的盯著她看,完全的忽視了蘇月,蘇月有些惱怒,站了起來,只是她剛才一直趴在哭,現在一下子猛然站起來,有些低血糖頭暈目眩的,有點站不穩,一下碰到陸寧佑的大腿,她尷尬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才站好了。
病房裡一下子有些冷場,蘇東亞的人跟了過來,蘇月即使不願意,也還是出去了,只是一步三回頭的那種捨不得樣子,讓俞採潔看著煩。
蘇月被拉走了之後,關上門,俞採潔冷笑了一聲,看他一眼走了過來,坐在他身邊,小手沿著他大腿遊移了一下,感受到他倏然的僵硬,她抱著肩膀看著他:“剛動完這麼大型的手術,還是不要這麼猴急,不然吃虧的是你們。”
她用的是你們,陸寧佑自然知道她指的是蘇月和自己,他神情一下子僵硬了,壓抑著心頭的那股怒意,該死的,小媳婦兒這是變著法的擠兌自己呢。
他這是本能的反應,要是他被自己媳婦兒這麼碰到都沒一點反應,那他是不是還得再開一次刀?
正這麼誹腹著,陸寧佑就聽到俞採潔的話:“搞不好是手術後遺症?不然我再私人免費給你一刀?”
說著,俞採潔作勢拿起護士小推車的手術刀在他面前晃了晃,銀白色的手術刀折射著光刺激著他的眼球,陸寧佑瞪著晃著手術刀在她面前的小女人,咬牙切齒:“你敢!”
她勾唇邪笑,銀白色的手術刀在她嫩白的手指間叮叮的響,刀柄下移,沿著他大腿上下的滑動:“你別那麼兇,等會我嚇到了,慌了,刀子唰的一下不留神就把你……切了。”
陸寧佑差點氣的背過氣去,眉眼狂抽:“俞採潔!你說的是什麼話!
“你激動什麼?怕真的切了你找不到蘇月或者嚴蔓菁那樣的美人兒了是不是?”
俞採潔倒是想忍著的,也是想念著他才手術完她也是該忍著才對的,可是她辛辛苦苦的為他,信他,晚上嚴蔓菁公然來勾yin,現在還有那些亂七八糟的照片出來,看剛才蘇月哭的多傷心,好像她才是陸寧佑妻子似的,她能忍到現在就已經很不錯了。
想著心裡又發酸又發疼,俞採潔哼了哼:“要不然給你開點壯yang的藥吃吃啊?”見他怒氣衝衝的要反駁,俞採潔堵住他,“最好不要為了面子說不用,不然你怎麼招搖撞騙?我可告訴你不是每個女孩子都信柏拉圖式的愛情。”
該死的!
他就知道這女人這張嘴一生氣一開口是有多毒!
看她荼毒別人的時候他都會拍手叫好,只是換成了自己,他被氣的臉色發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