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諭。萱兒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像她常說的,看見了天外來客。我微笑著接過去,並向四哥道謝。不管四哥曾經做過什麼,他今天做得足以讓我們動容。但是四哥給的東西,在我們落腳後,我就找了一個隱密之處,深深地埋了下去。出示腰牌,就暴露了我的行蹤。拿出手諭,就挑明瞭我的身份。使用銀票,就會被順藤摸瓜。我相信,動用這些之日,就是我們被圈之時。四哥瞭解我,我也瞭解四哥。心照不宣罷了。
我們啟航了,四哥和八哥還在岸上矗立。他們心中究竟放不下萱兒啊!我向岸上揮手,四哥、八哥,你們都輸了。萱兒是我的,這足夠我半生自傲了!
萱兒不安地動了動,把我拉回到現實。她又蹙眉了,原來滑下枕頭。我換了姿勢讓她更舒服地躺在我的懷裡。執子之手,與子攜老。萱兒,我把你的願望變成現實了。
作者的話
《我最憐君中宵舞》寫了將近兩年,較之《天與多情》多了些寬和,卻少了些激情。
我想之所以拖了這麼長時間,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