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猜測的並不一樣。
想到虞管家的姓氏,他心中忽然有了猜測。
就在這時,虞伯已經給他行了禮,然後道:“不知是三公子遠道而來,真是失禮。”
徐長生用拳頭掩著唇,又咳嗽了一聲,然後道:“我想見見你家夫人,不知可否?”
“自然是可以的。”說完,虞伯對綠柳道:“綠柳姑娘,快帶三公子去見清芷園見王妃。”
“老奴就不打擾公子與王妃敘舊了,等用午膳的時候,老奴再去清芷園。王爺因為要事在外,照顧不周還請三公子見諒。”
徐長生點點頭,道了一聲謝,然後抬腳進去了。虞伯便讓綠柳跟上,然後找了一個小廝,去將徐長生的隨從請進來安置好,這才舒了一口氣。
“綠柳,你家姑娘這一年來,過的可好?”走在路上,只餘他們二人的時候,徐長生忽然問到。
綠柳道:“姑爺對姑娘很好,並未讓姑娘受什麼苦。”除了去歲兩次意外外。
徐長生沉默下來,看著這棟精美肅穆的王府,還是放不下心。直到到清芷園的時候,他才稍微安了一點心。一路走來,佈局與來往的僕從,以及精緻的園子,都可以窺見其主人的受寵。
“公子,請。”綠柳撩開簾子,然後揚聲道:“姑娘,您猜猜是誰來了?”
徐笙停止哄孩子的動作,故作發惱道:“賣什麼關子,快告訴我。”
綠柳笑道:“您自己看吧!”
說完,便退後一步,露出身後的徐長生。
徐笙聽到背後沒有聲音了,便抱著阿識道:“綠柳這丫頭就愛賣關子,走,小阿識,我們看看是誰去!”她還以為人在花廳,便笑得很肆意。
“六妹妹。”徐長生喚到。
徐笙動作一滯,差點以為自己是幻聽了。她抱著阿識扭過頭,驚喜道:“三哥哥,怎麼是你,你怎麼來了?”
她抱著孩子連忙下榻,徐長生見此忙上前扶住她:“你怎麼還是那麼不老實,抱著孩子也這麼膽大,摔著了怎麼辦?怎麼還是跟沒長大一樣。”
徐笙傻傻一笑,抱著孩子紅了眼眶。
沒想到最後,徐家最惦記她的人,居然是她三哥。
“哭什麼,不想見到我?那我馬上就走。”徐長生摸摸她的腦袋,有些哽咽。
這是兩兄妹時隔一年多,在這個動亂的時候,第一次見面。
“不是,我自然是想念你的,快坐下。”徐笙一手抱著阿識,低著頭聲音哽咽,一手拉著徐長生讓他坐下。
“小心一點,別摔著了孩子。”徐長生神情無奈。
他到底是個男人,不像女子那樣感性,除了剛開始的有些哽咽外,很快便調整好了自己。
“我……我沒想到三哥哥你……會來。”
“哭什麼,我們重逢本應是件高興的事情,有何可哭。這是你的孩子?快讓我看看,我可是第一個見到他的舅舅。”徐長生揉揉徐笙的頭,轉開話題。
徐笙看了一眼懷裡正瞪著大眼睛,嘬著嘴巴的小阿識,連忙遞給徐長生,一面說:“這是阿識,他還有一個妹妹是阿媛,在軟榻上睡覺。來,小阿識看看舅舅。”
徐長生小心翼翼地接過孩子,看了一會兒感嘆道:“和你小時候長的很像。”
“你生的是龍鳳胎?可真稀奇,我們家還沒有過龍鳳胎的呢!”徐長生僅僅是抱了一下,便連忙將孩子還給了徐笙,然後看看睡得正熟的阿媛,對兩個孩子愛不釋手。
“還是小孩子好玩兒,不像你一長大就不知道學誰,和我都不親近了。”
徐笙羞赫,沒有說話,反而是拉著徐長生打量許久道:“三個你這是怎麼了,瘦了許多,精神也不佳。”
徐長生抱拳咳嗽道:“沒什麼,就是路上染了風寒,還沒好全。你三哥我身體一向強壯,很快就好了。”
徐笙聽了,連忙指責他不愛惜自己身體,然後扭頭讓綠柳去請陳大夫來給徐長生看病。
“說了自己會好的,請什麼大夫,你們女人就是事情多。”徐長生嘴裡雖然這麼說著,但是卻乖乖的坐到那裡。
倆人閒聊了一會兒,徐笙問起家中諸位長輩與姐妹是否都安好,近來家中可有什麼事情發生。徐長生嘴裡嫌她煩,但卻還是一一說了,末了又道家中姐妹都對她很是想念。
原本沒見到虞伯之前,徐長生以為徐笙是因為冀北亂起,被冀北王虞臻看到她的美色,將她強搶進冀北王府的,故而很是擔憂。後來見了虞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