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鞋子,就進去洗手洗臉去了。
“欣欣,”沐楠從房間裡出來,站在衛生間門口對她說,“想吃什麼你自己做吧。”
欣欣正用熱毛巾捂著臉,她有點戀戀不捨的把毛巾拿開,衝沐楠說:“讓媽做吧。我隨便。”
沐楠聽了她的話,並沒有離開,而是繼續站在原地說:“她又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還是你自己做吧。”
欣欣對沐楠是完全的信賴和依賴的,這讓她對沐楠的話完全反應遲鈍,根本沒有去想話裡的真正含義,還是傻傻的直接說:“不用。讓媽做吧。她做什麼我吃什麼。”說完,她又小聲低低的加了一句:“我來例假了。”她覺得沐楠會明白這句話的含義,從前只要說這麼一句,沐楠就知道她是不想動,不想下涼水了。
沐楠當然明白這句話的含義,只是,這次他對這件事情的看法已經改變了。在他的心裡,欣欣現在已經是做媽媽的人了,就象婆婆說的,都是當媽的人了,一點擔不起來還行?那些嬌小姐的毛病都該改一改了。
欣欣並不知道沐楠的變化,她從冰冷的夜色中乍一進入燈光融融熱氣熏熏的家裡,從身體到心靈都說不出的溫暖和安適,整個人也放鬆了下來,連思維的反應似乎也遲鈍了。回家了,面對自己最親近的人,就應該這樣毫不設防,不是嗎?
沐楠站在那兒,無奈的看著欣欣。他不知道該怎樣說下去,他找不到合適的語言來表達,他覺得話已挑明,欣欣卻全不接招。沉默了一會兒,他只得走開,把事情告訴了婆婆。
聽完沐楠的敘述,婆婆挑了挑眉毛,乍刺的兒媳婦她見得多了,這一點小事可難不倒她。只要兒子肯站在自己這邊,什麼都好辦。她低聲跟沐楠耳語了兩句,就轉身進廚房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