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麼?”楚仲帆現在面對白淺淺有著一絲的不自然,不能說是他誤會她,冤枉她,只能說兩人都沒有冷靜的去說這個問題。
“喬律的腿是因為我殘的,是因為我他成了廢人,但是從他出事的那一天,他就瞞著我,為的就是不要我愧疚,喬律才是真正的男人,懂嗎?楚仲帆!”說道喬律,白淺淺的心又隱隱的痛著,為她付出那麼的男人,而自己卻是一再的傷害他。
楚仲帆的眼中再一次的愕然,他們都知道喬律出了車禍,但是卻不知道為何他一個人開著車發生了事故,原來是因為白淺淺……
“我嫁給喬律是想彌補他,可是你讓我離開他,好,我懷著雙倍的愧疚離開了他,再一次的傷害了他,可是他依然淡然放手,為的是不要我為難,我這樣一個女人,何德何能,配得起他的愛,這些年他為我做的這些,就是你口中不恥的愛!”白淺淺的情緒有些激動,那是太多複雜的情緒糾結一起的原因。
楚仲帆緊緊的握緊拳頭,白淺淺說的這些都是他不知道的,他從來不知道一向溫柔的喬律愛白淺淺這麼深……
“知道我為什麼上喬律的床嗎?因為我能給他的就是這被你糟蹋了的身子,可是他說他不會要我,愧疚彌補的獻身他不會要。”
“我一次次的傷害他,可是他卻只是默默的承受,依然愛著我,因為我一輩子都在輪椅上度過的男人,若是你傷害他,你說我是不是會因為他和你玩命?”
白淺淺那淡然的口氣中滿是憂傷,這些話她本是想一輩子藏在心裡,只作為自己和律之間的回憶,可是在醒來看見楚仲帆的那一刻,她就想要和他說,讓他知道知道什麼是男人,而他就是個渣男……
自己和楚仲帆在家裡說過的話,白淺淺都清晰的記在腦子裡,她就是要一一和楚仲帆說個明白,讓他愧疚,讓他自愧不如……
“我沒有錄影,你若是說了你沒和喬律上床,我也不會動怒!”略帶沙啞的聲音,楚仲帆的聲音雖然是悶悶的,但是卻也沒有很明顯想要道歉的意思,但是能說出這些話,對於楚仲帆來說已經很不容易了。
“上次我懷孕,你就說我和別的男人上床,懷的是野種,你有相信過我嗎?你若信又何來這次的懷疑。”
“只是一張照片而已,那是我答應你要離開喬律那天照的唯一的一張,我只是想給他留個回憶,不能嫁給他,至少讓他有個念想”
“我攔著你不讓你看,就是不想有誤會,可是你呢,我只是猶豫了一下,沒有給你否定的答案,你就認我和他上床,我和他是上床了,但是不是你想的那種!”白淺淺一口氣說了很多,似乎要將肚子裡的所有委屈都說出來一般,她想要去忽略心裡那那種因為楚仲帆不信任而感到的委屈,她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在意他的信任,她就是該死莫名的在意他很多,莫名的很多……
“這次的事情,沒有誰錯誰對,你是我的女人,我就不想看見你和別的男人親近,懂嗎?”白淺淺的一番話在楚仲帆的心裡激起了不小的波浪,他的性子不會向白淺淺道歉,這件事只是兩人之間發生的矛盾,有爭吵很正常,也許就是過激了。
“你說我是你的女人,你是我的男人,你不覺得可笑嗎?你和女人上床就可以,連孩子都有了,也可以,卻不許我和男人親近,說得通嗎?”白淺淺沒指望這楚仲帆會道歉,但是聽見他的言亂,她覺得甚是好笑,他們之間算什麼關係?他每次都說她是他的女人,他是她的男人,可是他們之間除了上床還有什麼……
“從我和你在一起後,我沒有碰過任何女人!”楚仲帆一字一句的說道,那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啞。
楚仲帆已經完全忘記了要秦幕柔演的那場戲,現在也許他都記不起秦幕柔是誰了。
“楚仲帆,你坦誠點行不行?”看著楚仲帆那一臉的嚴肅認真,白淺淺不禁的覺得好笑,他說謊也可以這麼有氣場嗎?沒碰過別的女人,那麼秦幕柔的孩子是哪裡來的?
“白淺淺,不要無理取鬧,我確實沒有碰過別的女人!”對於白淺淺的嘲諷,楚仲帆黑著臉冷聲的說道。
“你沒碰別的女人,秦幕柔是怎麼懷孕的?”白淺淺永遠都忘不了那一天,他帶著秦幕柔來,看著她的孩子流掉,想到那一天,白淺淺的音量不由的提高。
“秦幕柔?該死的,她……”楚仲帆第一次說不出話來,該死的他竟忘記了為了讓白淺淺把孩子打掉,他要那個叫秦幕柔的來演戲了,楚仲帆不禁懊惱的咒罵道。
“沒話說了吧!這是我知道的,我不知道的你又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