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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看向自己的目光裡帶著引誘,又暗含著一絲挑釁。一縷捲髮調皮地被她含在嘴角,襯托地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愈發顯地白皙。喬瞻挑挑眉,突然低頭一俯身,未待靠近,陸如許就下意識地一側頭躲開了。喬瞻嘴角流露出一絲譏諷,眼也帶上了一些不屑,或許還摻雜著些極淡極淡的失望。他撐起手臂準備起身,但是右手突然被柔軟的舌頭輕輕舔了一下,緊接著一雙嬌柔的藕臂纏上了他的脖子,用力向下一拉。兩人都側身躺到了床上,正面相對,呼吸交聞,喬瞻下意識閉上了眼睛,感覺眼皮被陸如許柔軟的髮絲輕柔地搔弄。沁涼的鼻尖碰到了她暖暖的頸窩,那一點處傳來的柔嫩觸感頓時讓他的呼吸粗重了一息,左手順勢就掀開了陸如許身上的襯衣領口,滑進了她的肩窩。鏡頭中喬瞻的手已經覆上了陸如許的胸口,但是實際情況是舒江白只是隔著一層肉色的抹胸做了個樣子。即便是這樣,兩人呼吸交纏,眼神相對,彼此的氣息融在鼻尖,隔著墊子都能感覺到彼此身體的重量。兩人維持著這個姿勢又拍了幾組特寫和中景的剪影鏡頭,周錚這才滿意地喊了卡。這比起下午的那個長吻好了許多,拍攝也非常順利,並沒有太多想象中的尷尬和緊張。雲曦鬆了一口氣,正準備起身,但是舒江白卻突然俯身在她耳邊低低地笑了一聲,輕聲道:“小丸子?”雲曦起初還沒反應過來,等到舒江白噙著一抹促狹的笑,起身下了床,她才想到今天早上自己正好換了一條小丸子的內內。剛才為了鏡頭的透明質感她只穿了肉色的抹胸和內衣,難道……她抬頭看了一眼舒江白的那一雙長腿,頓時明白過來,立刻抬手給舒江白飛了個枕頭過去。舒江白像背後長了眼睛,反手抓住被丟過來的枕頭,哈哈一笑,長腿一跨,大步流星地離開了拍攝的房間。最後一個忙忙碌碌的夜晚過去後,第二天早上,《時光裡最好的你》正式宣佈殺青。殺青的這一天,天氣非常晴朗,湛藍的天空裡漂浮著零星幾朵乾淨的雲。初秋的空氣乾淨而清爽,空氣裡隱隱浮動著新鮮的果香。長時間的封閉拍攝不但悶壞了這一群小青年,就連那些已經頗有經驗的老人也覺得略有些吃不消。如今拍攝工作全線殺青,除了剪輯和後期,大部分的人的工作任務已經正式結束。假期近在咫尺,基本上劇組裡的每一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喜色。作為臻陽傳媒的第一部順利完成的自制專案,影帝費臻陽雖然因為人在國外無法到場,但還是專門委派了一位執行副總前來,又一併送來三十六個約莫一人高的鮮花花籃,以此寓意六六大順,恭喜劇組順利殺青。 隨著攝影師摁下快門的動作,這一組尚帶著些稚嫩之氣的年輕演員們定格在了青澀的瞬間。這一刻他們臉頰緊貼,勾肩搭背,親密地如同彼此最貼心的密友。未來的一切都無法影響到他們此刻純粹的快樂,就連平時最高冷的應駿嘴邊都噙著一絲明顯的笑意。唐暖和尹秋顏親密地挽著對方的手臂;雲曦和秦若用手指為對方頭頂豎起半隻兔子耳朵;手長腳長的舒江白左邊應駿右邊曲歡然,雙手大大張開,臉上是燦爛無比的笑容。正好在涉江周邊小島上取景拍攝新專輯v的水叮噹和水叮冬姐妹也專程趕過來跟大家一起拍了合照。不管這些人以後是繼續攜手前行還是最終分道揚鑣,未來的時間裡,有的人一步步地登上了聚光燈最明亮的舞臺,有的人黯然神傷地悄然退場,還有的人始終隱沒在角落的黑暗中默默無聞。在這個浮浮沉沉,光怪陸離的繁華場中,你方唱罷我登場,多的是各種各樣的相聚和別離。坐在返回吳州的大巴車上,右邊座位裡的厲芒正套著u型枕酣睡,整輛車裡除了偶爾浮上來的一兩句低語之外,基本上都是比較均勻的呼吸聲。雲曦閉著眼睛,耳機裡的旋律不斷地播放。沒有絲毫的睡意,她索性靠著車窗,看著周圍的景色飛快地倒退,感覺恍恍惚惚地生出了許多錯覺。 三個多月的時間倏忽過去,中間好像發生了很多事,但又好像不過是過了短短一瞬,許多事放佛只發生在昨天。她像是在車裡得了南柯一夢,此刻乍醒,心頭感覺悵然若失。傍晚江畔蘆葦叢呼啦啦地發出口哨般的聲響,水波之上盤旋悠鳴的白鳥無聲地飛過,夕陽下湧動的金波默然無聲。這一切的畫面都組成了一種奇異的意象,封存在了雲曦的腦海中。大巴逐漸駛入吳州地界,城市之中的風物依舊如故,封閉拍攝多日,乍見人潮湧動,雲曦竟覺得恍若隔世一般。高樓掩映在綠樹繁花之間,車如流水馬如龍,與離開的時候並無太大差異。道路兩旁的行人步履匆匆,行走間帶起一陣陣微涼的秋風,其中似乎還裹挾著一些殘留的晚夏餘溫。秦若還在拍攝《時光裡最好的你》的時候就去參加了馮昀導演的新戲《雪山來客》的試鏡,雖然日程略有衝突,但是因著她英氣的長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