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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不斷地揣摩劇本,挖掘角色層次,練習為v準備的一套舞的平淡日子中渡過,很快就到了《孤城》試鏡的時間。一大早助理厲芒就過來給她送了早餐,半小時後牧春笛親自過來接她前往試鏡的地點。雲曦知道,這次牧春笛親自過來是表示了她對這件事的重視。牧春笛與雲曦在試鏡酒店的一樓大堂裡等電梯,正好藉機又囑咐了幾句,“這一次我們算是直接押寶了《孤城》,不過的確值得冒險一試。武俠雖然如今式微,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目前國內的相關題材不多,相對而言競爭壓力也不大,適合新人出頭。因為資金的限制所以導演任高飛在選角中的話語權重不算高,所以你必須平衡導演與製片人之間的選擇衝突。你目前的最大優勢在於物美價廉……明白嗎?”“嗯嗯。”雲曦認真地點點頭,她明白牧春笛的意思。演技好,片酬低,對於一個預算不充裕的劇組而言,這是一個非常富有競爭力的點。試鏡的地點在酒店十九層的會議室外,休息室裡面已經坐滿了前來試鏡的人。光鮮亮麗的大多都是演員,年紀輕輕的平凡面孔基本上都是助理,神態舉止老成的不出意外都是經紀人。雲曦並沒有四處打量,只是暗地裡觀察,一圈兒下來,意外地發現這裡熟悉的面孔真的不少,而且還看到了許久未見的舒江白。他正拿著一本雜誌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翻看,左前方有盆綠葉繁茂,枝幹秀美的鳳尾竹,將雲曦的視線阻隔地隱約而破碎。不過只憑著自己對那一雙長腿的印象,雲曦就基本確認了他的身份。更何況他那個四平八穩的坐姿頗有點特別,所以非常好認。雲曦跟著牧春笛走到一組空著的沙發旁,距離舒江白坐著的位置十分近,雲曦莫名地有些緊張。她正在想著要不要去打個招呼的時候,舒江白起身站了起來,跟著一個工作人員進了左側的會議室。看他的模樣,似乎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雲曦默默地鬆了一口氣。說實話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緊張啥,雖然說兩人都是一個公司的藝人,但合作過戲後一拍兩散再不聯絡的人多得是,畢竟這個圈子裡大家都很忙。直到雲曦被領進右側的會議室,舒江白也沒有出來。會議室裡正中坐著的一男一女看著表情都比較嚴肅,在雲曦做完自我介紹後也只是略微用眼神打量了她幾秒。雲曦看了一眼名牌,發現那個女人竟然就是《孤城》的導演任高飛。這人竟是個女導演的,這一點認知讓雲曦有一瞬間的愕然,但是她很快調整好了狀態,根據自己抽籤抽到的內容開始了片段表演。這一次試鏡依然是採用了無實物表演的形式,而且任平生旁邊的那個男人還叫一個工作人員跟她對了一場最後刺殺莎闍的戲。雲曦需要將這位助理小哥當做木樁,跟空氣裡壓根就不存在的蕭亦古演對手戲。雲曦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吐了出來,這種呼吸的方法可以鎮定心緒,緩解身體的緊張感。任高飛看了一眼雲曦,隨意地道:“開始吧。”這一表演片段是莎勒和蕭亦古臺詞開始的部分,乍一上來就需要直接開口說臺詞,對於情緒的鋪墊而言基本上毫無準備的時間。不過雲曦曾經給莎勒這個人物寫了詳盡的人物小傳,對她的性格和行事方式十分清楚。任高飛說完開始後,她就右手握拳,只用食指和大拇指的關節抵住地面,右膝也同時落地,左手的虎口抵住肩膀,微咳一聲才開口道:“他終歸是我的父親。”任高飛抵著下巴的左手忍不住撫了撫有些乾裂的下唇,注意力集中在了雲曦的雙手上。一般人如果半跪撐地基本上都是用手掌,而云曦卻是握著拳的。現在正在進行的是一場無實物表演,這就意味著她實際上手裡是有東西的。左手捂著的一定是傷口,但是也沒有用手掌,還是用的拳頭,而且虎口抵著身體,意味著她手裡的東西比較長。任高飛的眼神閃了閃,看向雲曦的時候帶上了些意味深長,這個姑娘,對於人物的詮釋是用了心的。雲曦表演完畢後,任高飛並沒有說什麼評價的話,只是看著她問道,“剛才你半跪下的時候,是在握著鞭子?”“是。劇本中提到莎勒使了一手很不錯的雙鞭,我就專門查了下相關的資料。”雲曦鎮定地直視她,表情十分坦然。對於莎勒的雙鞭在劇本中提到的地方只有兩處,很多劇情中並不需要莎勒動手。 二次試鏡牧春笛這麼一說,雲曦腦子這才有點轉過彎兒來,心道原來如此,難怪任高飛知名度不高,劇組又窮還來了這麼多試鏡的演員,這個導演還真是蠻低調的。不過如果任高飛是這個麼性子的話,對雲曦而言也算是一個利好訊息。不過現在試鏡已經結束,想再多也沒什麼用。她已經盡了自己的最大努力去爭取這個角色,剩下的只有耐心等待訊息了。雲曦翻出手機想要看一眼日曆,如果她記得沒錯,下週日就是約定好拍攝叮咚少女新歌v的日子。那首新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