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
甄公公在寶玉的身後出現,手裡,還拿著耀眼的真龍金卷。
寶玉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然後,猛然睜眼!
他搶過甄公公手裡的真龍金卷,開啟看了,冷笑一聲,就把金卷扯碎。
然後,高嘯出聲……
“萬里銀星秋星夜,本尊將會挑戰觀世音淚飄零,按照盛唐下達的鐵規,你,必須退兵!”
“哈哈哈哈,摘星尊者,你可不要說笑。盛唐規矩,參與真正跨世天驕爭奪的,有資格封國免戰,但是,你得先贏了觀世音尊者才行。
你贏他,有資格十年免戰,你成就真正的跨世天驕,那才能保大週五十年的平安,可是……”
秋星夜笑得快活,肆意,開心。
“可是,在你前去爭奪的時候,你們大周,已經改了國號,你們的皇族,已經被貶為庶民!
摘星尊者,這大周百萬裡疆域,足夠彌補本座的損失了!”
“你……”
寶玉無言以對,於是,秋星夜的笑聲就更得意。
三十萬進士的軍陣,速度也越發的快速……
可是,突然間!
正氣,是無比恢弘的正氣!
純陽,這是比大日真火還要陽剛的光!
只見天空射下一道白火流星,重重的撞擊在三十萬進士的軍陣前。
煙霧迷濛,火焰四溢,等到煙塵蕩盡後,一襲白衣,靜靜的站在一柄雪白大劍的劍柄上……
“昔年曾遇火龍君,一劍相傳伴此身。
天地山河從結沫,星辰日月任停輪。
須知本性綿多劫,空向人間歷萬春。
昨夜鍾離傳一語,六天宮殿欲成塵。”
悠揚的吟哦過後,呂洞賓揚起脖頸飽飲了壺中美酒,隨後,玉頸小壺衝著寶玉飈射而去……
“寶哥兒,你說救命之恩沒齒難報,我卻說大恩不言謝。
今日,呂洞賓前來叨擾,與你暢飲千杯可好?”
聞言,寶玉拱手一禮,又要倒轉酒壺,把裡面的美酒,痛痛快快的喝了個乾淨……
“一碗清酒聚知音,半生相知有幾人?洞賓兄,寶玉,這廂有禮!”
靜,是死一般的寂靜。
呂洞賓一人一劍擋在中間,竟然嚇住了數十萬的進士大軍,所有人,全都止戈停步!
秋星夜的臉色瘋狂變幻,青、白、黑一陣陣的變,最後乾澀的,腦門冒汗的問:“純陽尊者,您這是,要管我儒家屬國的征戰?”
“嗯?拿儒家屬國來壓我?拿我道門的規矩壓我?拿盛唐壓我?”
呂洞賓連續三問,嚇得秋星夜滿臉豆大的冷汗,臉色也是蠟黃。
他搖頭道:“不敢,只是道門清淨,您是道家的尊者,怎麼能管我儒家屬國的征戰?本座不信您有這樣的膽子,您純陽尊者,也不是孑然一身!”
“好啊,這又拿白牡丹姑娘來壓我了。”
呂洞賓從大劍上跳下來,手掌抓住劍柄,又是猛然一提。
他劍指數十萬大軍,那劍尖,緩緩點在了秋星夜的鼻尖上……
“先斬你好了,驕子約戰,一對一。”
“盛唐規矩,沙場征戰中,可以避戰。”
秋星夜覺得臉皮發麻。
第五百五十九章 約定,倒懸之危!
這時候,寶玉站在了呂洞賓的身邊,他什麼都不說,靜靜的看事態的發展。
只見呂洞賓上前幾步,一人一劍,傲立三十萬進士大軍的陣前。
然後,他再次看向臉色蠟黃,眼底卻是一片冷厲的秋星夜……
“你說的沒錯,沙場征戰中,可以避戰、免戰,而我呂洞賓身為道家尊者,也不能插手儒家屬國對列國的征戰。”
呂洞賓轉身對寶玉笑了笑,寶玉也報以微笑,絲毫沒有失望的感覺。
呂洞賓含笑點頭,對一直等待的秋星夜攥緊拳頭,掌心的空氣,炸出咆哮至極的空氣波瀾……
“但是,本尊可以仗劍天下,我和摘星尊者可以去你等的鐵筆國,殺你個人頭滾滾!驕子約戰,殺盡鐵筆國進士文位!”
“那麼,本座就立刻退兵,本座連同本座的三十萬將士,甚至,本座願意遣散我鐵筆國百萬進士大軍,任由兩位尊者殺個痛快。”
秋星夜的牙齒打顫,卻吼出了極為狠厲的話語:“以盛唐令,進士征戰,乃是覆國之戰,我等要了大周的國土,罷免大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