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有種奪門而逃的衝動。
“不用怕,我的孩子,”這個儒雅的男人似乎知道自己這樣做也是嚇到了自己的後裔,所以停下了自己往前走的腳步,“由於我留在血脈裡的只是一絲我的意志,它本身並沒有什麼力量,所以我想我需要借用你的部分力量來檢查一下你的靈魂,不要抵抗。”
“好的,先祖,”莉莉絲雖然從心底裡並不太相信這個先祖,畢竟她根本沒有見過該隱的長相,但是她卻相信堂吉訶德,相信金針人偶,現如今對於莉莉斯來說,這個禁制已經從監控她,變成了保護她的一種方式,只要她的靈魂出現一絲一毫的危險,堂吉訶德都可以過來保護她,對於這個男人,她已經是有些盲目的相信了,想到這她也沒有做過多的抵抗,就那麼靜靜的站在了該隱的面前,“我該怎麼做?”
“不用做什麼,”說著,該隱伸出了自己那隻白皙中帶著一絲滄桑的手,輕輕的放在了莉莉絲的腦袋上,下一刻,莉莉絲就感覺到自己靈魂中的力量被面前的男人控制了,而對於這一切,莫說她不想反抗,就是想,也沒有一絲反抗的可能姓,就好像她是一支軍隊的軍長,結果當該隱出現之後,她的軍隊就全部叛變,變成了該隱的軍隊,對於這一點,莉莉絲還是知道為什麼的,這就是血脈傳承的一種等級壓制,低等級血族永遠也別想打敗高等級血族就在這,哪怕該隱只剩下了一絲殘魂,他也一樣可以控制任何一個血族,就好像是當年夏亞。東海可以輕易的就讓夏亞。琴沉睡一樣,都是一個道理。
良久,隨著那閃爍的著的猩紅色光芒的消散,該隱臉上的疑惑更加的濃重了,莉莉絲沒有說謊,她確實只是一個大公爵,但是這又跟他留下的那個秘術有衝突,所以一定是因為某種外界的原因,打破了血族的規則,讓莉莉絲的血脈被提純了的同時,卻並沒有提升她的實力,正常來說倘若該隱願意,他是可以直接讀取莉莉絲靈魂中的記憶的,先天的血脈壓制,不會讓莉莉絲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但是憑藉跟血族同宗同源,同時又是始祖該隱卻在莉莉絲的靈魂中發現了一些不得了的東西,自然,就是金針人偶的禁制。
可以說是深淵世界最早的一批強者的他自是有著自己的獨到之處,所以在發現了這個就算是當年活著的他的時候,想要破除都需要費盡心力的秘法之後,現在只有一絲殘魂的話,自然是不可能破解這個如此強大的秘術,而且來說,現在的情況是倘若自己胡亂的攻擊這個秘術,很容易就讓自己站在這個後裔的對立面,這可不是該隱想要的,“我在血脈中所留下的這一絲殘魂,是因為一個秘密,當然,為了保密,我的這一絲殘魂並不清楚那是什麼秘密,必須是一個有著如此血脈純度的血族回到城堡中的那個位置,利用同樣的方法以及我的配合,才能真正意義上的開啟通道。”
“不過,”說到這,該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雖然不知道那個秘密到底是什麼,我卻清楚,那是關係到血族存亡的一個大秘密,本來我應該要徹底檢查你的靈魂,確保你是忠誠於血族的之後,就會引導你回到血族古堡,跟我共同開啟那個秘密,但是,問題在於,你雖然啟用了我所設定下的血脈中的秘密,卻不是正常情況下的依靠血族的傳承而提純的血脈,還有你靈魂中的那個神奇的秘術讓我無法監測你的靈魂,讓我無法準確的判斷,你能否有資格繼承這個事關血族存亡的秘密。”
“所以,”說到這裡,該隱臉上那儒雅而和藹的表情也漸漸的消失了,而是變得無比的正式,“我現在以血族第一任族長的身份,希望你能夠為了血族的未來,敞開你的靈魂,倘若你依舊可以透過我的檢測,那麼你將會有資格繼承這個秘密,如果你拒絕的話,為了保證這個秘密的安全,我會強行的永久的刪除你的這一部分記憶,倘若與你靈魂中的那個禁制發生了衝突,讓你的靈魂受到傷害,那麼也只能對你說一聲抱歉了,畢竟,我的記憶中,這個秘密事關血族的生死存亡,我作為血族的始祖,卻是大意不得的。”
“回先祖,”莉莉絲微微的皺了皺眉,很顯然,有著金針人偶的制約,她無法直接跟面前的這個殘魂說出任何他想知道的資訊,“關於這件事情,我因為一些限制,無法跟您說,不過倘若您願意的話,我可以把我的。。。丈夫叫過來,讓他跟您說。”
該隱是什麼人,哪怕這一絲殘餘的意志,也可以說是一個成精的老古董,從莉莉絲的神色以及語氣中,他就已經猜到,那個秘術,不但保護著莉莉絲,某種意義上還是一種監控莉莉絲的禁制,也就是說,事情跟他所想的一樣,在這個女姓血族的身上,絕對發生了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