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神精,哈哈神精了,哈哈哈”司徒長卿狠狠的抓著胸口,心好痛,好痛,好像有一個針一點點的在往裡捅。
不會讓你撕心裂肺卻讓你疼痛難忍,司徒長卿緊咬牙關默默的忍受著。會過去的,一切都會過去的。
“笑夠了?”凡磊佯裝生氣的問他。
“恩夠了,夠了。”
“那就好好睡吧!”凡磊一把摟住他,把他按倒在床上。
司徒長卿把自己團成一個蝦裝,依在凡磊的懷裡。就算是假的明知是假的,他也貪戀這點溫暖。在這個陌生而狐獨的世界裡,就讓他在貪戀一會這溫暖吧。他一定會回去,一定會把溫暖還給真正的常青公子,但在這之前請先借他用用吧。就一會,一會就好!
“你這是要帶我去那啊?”司徒長卿被凡磊一早從床上挖起,直接塞進了馬車。
自從那天自己跟他講起小時候的事以後,凡磊就發現司徒長卿明顯的變了。總是一副鬱鬱寡歡的模樣,眼底裡藏著深深的憂愁。雖然他一直在自己的面前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但那強顏歡笑的樣子更讓人難受。
他不知道那裡出了問題,原本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突然變了呢?他又不敢問直覺告訴他,答案不會是他喜歡聽到的。想來想去,決定帶他出門散心,走走看看說不定他的心情就會好起來。
司徒長卿受不了馬車的顛簸,凡磊帶著他改走了水路。這次出來主要是為了帶司徒長卿散心,也沒有什麼事要辦,所以凡磊只帶了一個段浪同行。專門找那風景秀麗的地方去。
一行人這裡逛逛那裡瞧瞧,司徒長卿的心情果然好了不少,這也讓凡磊放下了心裡的一塊大石。
“你怎麼又穿的這麼少站在船頭?”凡磊走出船艙就看到司徒長卿站在船頭上,他走過去把手裡的衣服披在了他的身上“你身子骨又不壯實,卻偏偏喜歡站在船頭吹風。真是的,說了你幾次了都當成耳邊風。”
司徒長卿緊了緊披在身上的衣服,微笑著說“謝謝!”
凡磊的心一疼,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長卿變的跟他客氣起來。雖然兩個人晚上還會睡在同一張床上,還會親吻擁抱做'愛。但凡磊就是有一種感覺,長卿離自己越來越遠,只要自己一不留神他就消失掉。
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楊州。雖然這裡沒有蘇杭二州,但凡磊帶他去的也都是一派江南風光的地方。兩岸花紅柳綠舞榭樓臺,一片繁華之象。
“想什麼呢?想得這麼入神?”凡磊也靠在船頭與他閒聊。
“家”司徒長卿輕聲的說。
凡磊拉住他的手說:“那我們去南風國好不好。”
司徒長卿衝著凡磊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微笑,搖搖頭“不用了”
“你不是想家了,那我們就回去看看,我正好也要跟你的家人提親呢?”凡磊俏皮的衝司徒長卿說。
“是啊!還要提親呢,過段時間吧!過段時間再回去。”等他走了以後再去吧,如此鳩站鵲巢之時他又怎麼能回去呢。無論什麼決定都應該由真正的常青公子來做不是麼?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司徒長卿看站兩岸的景色念道。
“那應該很美吧。”凡磊說。
“是啊,很美,我的家很美”司徒長卿的心酸酸的,他好想家啊!
“我記得南風國境裡沒有這樣的地方啊?摩西族的領地是在一個群山環繞的地方啊?”凡磊不解的說道。
“我沒說南風國啊!”我都沒去過我怎麼知道那什麼樣,我說的是我的家鄉,科爾泌大草原。
“我們什麼時候能上岸,坐了好些天的船了我有些煩了。”司徒長卿說。
雖然明知道他是在轉移話題,但凡磊還是聰明的沒有點破而是順著他的話說“這有何難,我們現在就在天后鎮,天后鎮的八寶烤魚可是非常出名的,一會我們下船去吃再在這裡住上一天。”
只是心中的不安越發的強烈,剛才司徒長卿的眼睛裡充滿了眷戀與懷念。那決不會是在說一個無關緊要的地方時,會露出的表情,他到底隱瞞了些什麼?
上了岸,凡磊帶著司徒長卿來到天后鎮最負盛名的酒家,天香樓。
“段浪呢?”一向是三人行的,怎麼少了一個?
“他有些事要辦?”凡磊說。
“不是說我們這次是專門出來玩的麼?怎麼還有事要辦啊?”
兩個人一邊說話一邊跟著小二往天香樓的二樓走,剛走到二樓就聽到杯倒桌翻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