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麼藥?”
“腦殘片。”
“林白楊!”曲恆楓氣得要去抓她,林白楊像火箭炮一樣往前發射,跑得比他還快。
自近幾年海島轟轟烈烈的搞開發以來,農村靠賣地租山實打實的富裕了一把,農民再也不用守著一畝三分地面朝黃土背朝的辛苦耕作,只要把祖祖輩輩傳下來的地賣給開發商,那就一輩子不愁吃喝了。全家老小再去城裡打工,賺上幾份工資,怎麼都比在村裡種地強。
剩下留在村裡的不是老弱病殘孕就是好吃懶做之徒。整天聚眾打麻將玩彩票,無所事事成天滋事。因此有人戲稱,賭私彩比公彩還猖獗,樹底下能圍成一個彩票大學;男人比女人還懶惰,路邊坐的都是喝老爸茶的爺們;地裡幹活、菜市場賣菜的都是女人,男人坐在家裡打麻將。
這不村裡的劉二剛從麻將館裡輸得分文不剩的溜出來了,他想起還在外面打工的老婆,就起了賊心,屁顛屁顛跑到村口小賣部的李寡婦店裡,剛掀開簾子,就看到李寡婦和村長符大壯摟在一塊啃,見他進來慌慌忙忙分開來,李寡婦整整衣服,“大中午的這麼熱的怎麼還往外跑,要買什麼?”
劉二是符大壯的表弟,兩兄弟在村裡為非作歹、胡作非為,糾結著村裡一群和他們一樣無所事事的年輕人整天尋事挑釁,都是一丘之貉,狼狽為奸慣了的。
劉二湊上去摸了把李寡婦的屁股,奸笑,“沒事就不能來了?來看我妹子不行啊。”
“哪個是你妹子。”李寡婦狀似撒嬌的推他一把,不僅沒推開,反而被他一把拉到懷裡,劉二喘著粗氣就上去亂摸,李寡婦指著旁邊看熱鬧的符大壯,“村長在呢。”
符大壯抽著煙,一口土話,“沒事,你們玩。我在這抽菸幫你們把把風。”
李寡婦在村裡能混起來也是有幾把刀的,她順著劉二的身子往下摸,一把抓著他的東西,揉了幾下,調笑,“這幾天不見這傢伙怪餓啊。”
劉二的臭嘴對著她的胸脯噴氣,“那都是想妹子想的。”
李寡婦扭妞身子,“瞎說,要真想我了,那塊靠海的地怎麼不歸我頭上來?”她拋個媚眼個符大壯,“村長也真是的,上次開會非要把那塊地歸為集體所有,怎麼就不肯可憐可憐我孤兒寡母的,給塊地給我們也讓我們好活啊。”
符大壯嗤笑一聲,抖抖菸灰,“你這騷蹄子想得倒美,本來這塊地就是從陳大爺那搶來的,找個藉口說國家要收回現在轉為集體所有,如今誰不知道這海邊要建個大專案,轉手一賣,吃喝不愁。”
李寡婦也是事先打聽了,“瞎說,國家補償都是有數的,哪能你們說多少就多少啊。”
劉二和符大壯相視一笑,賊眉鼠眼道,“好妹子你這就不懂了。這國家的補償可不是一個不變的數字。這要多少,還得靠自己爭取。”
劉二一手做數錢的動作一手往李寡婦下面摸,解釋,“國家最怕什麼?一哭二鬧三上吊啊,我們組織些人去省政府一靜坐,這錢就多了;再給開發商搗點亂,這錢又來了;最狠的就是,往工地上丟個把死人,說是他們害的,這錢是要多少有多少。”劉二吃檳榔吃得滿嘴黃牙,往李寡婦嘴上湊。李寡婦推開他,“你們倒是說得好聽,可半點沒我的好處啊。”
符大壯在一旁□,“有我們兄弟倆的就有你的,就看你怎麼表現了。”
這仨人做這苟且之事也不是一日兩日了,李寡婦得了村長這話也不扭捏了,脫了褲子就蹲下來幫劉二咬,直把劉二爽得魂都飛天了,暗想這騷/貨就是比自己老婆來勁。符大壯在旁邊看得熱血沸騰,把小賣部的簾子一拉,上前抬起李寡婦的屁/股就開始動,三人把這一個小賣部搞得是yin/聲遍野。
事畢,李寡婦回屋洗澡,劉二和符大壯坐在小賣部的木頭長椅上抽菸聊天,劉二有狐朋狗友在政府工作,打探到了一些訊息,“據說這海邊的專案要停了。”
符大壯眼一瞪,“咋停了?”
劉二,“我也是聽朋友說的,說什麼沒有透過批准啥的,你說要是這專案不做了,那我們之前那些功夫不都白費了?陳大爺那也是連哄帶騙的才把地搞到手,上次那幫小子差點沒把那把老骨頭打斷氣。”
符大壯皺眉,“不管怎麼說,這錢一定要湊齊,不然我們倆的賭債還不上,小命可得交代在這。”
劉二沒主意,問“那你說咋辦?”
符大壯把菸頭往地上一丟,“媽/的/個/逼/的,好不容易來了條大魚,結果網破了,魚要溜!老子不信這邪了,非把它逮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