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二虎娘和杏花什麼也看不見,杏花的雙腳不停地蹬蹬著,以示反抗;二虎娘本來就病怏怏的,哪裡禁得起這麼折騰,不大一會兒,就昏迷了過去。
杏花感覺走了一段路,然後來到一個地方,被放進一個屋子裡,又感覺那西北風颼颼地吹著她淡薄的衣服,凍得渾身哆嗦著,蜷縮在牆角。
過了一會兒,杏花想這地方這麼冷,一定是個空房子。她不放心婆婆,想知道婆婆怎麼樣了,可是手腳被綁著,眼睛被蒙著,嘴巴被堵著,她無法瞭解婆婆的情況,她的心在哭泣,絕望地等待著時機。
又過了一會兒,只聽“咣噹”一聲,杏花感覺有人進來了,她的眼睛雖然被蒙著,但卻能夠感覺到眼前紅色的亮光,知道有人提著燈籠進來了。
來人正是劉子豪和管家馬精明,還有幾個提著燈籠的家丁。原來劉子文帶領尚天鷹和陸地龍到草原上勘驗了二虎的屍體之後,便回到劉府住下來。
晚上劉子豪設宴款待劉子文一行三人。酒桌上劉家兄弟倆喝得高興。又都喝多了。後來劉子豪把作陪的幾個老婆攆走,單獨和劉子文一邊吃酒,一邊密談起來。
在烈酒的作用下。在交談中一提起村裡二虎家的童養媳杏花,劉子豪的心忽然間就變得火燒火燎起來,杏花那漂亮的小臉蛋,纖細的小蠻腰,一雙又粗又長黝黑鋥亮的大辮子,無時無刻不再撩扯這他那顆不安分的心。他成天守著七個婆娘,居然還在心生邪念。惦記著把杏花弄來玩玩,一定很舒服很爽快很得勁的感覺,和自己的婆娘們不一樣的口味。他知道鄭二虎外出打獵不在家。心想這可是個絕佳的機會,便把心裡想的說了出來。
劉子文一聽,心想:大哥可真會找機會呀,鄭二虎那小子已經被本縣給滅了。再也回不來了。便對劉子豪說道:“哈哈……大哥,有本縣給您做後盾,您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要有所顧忌,就你放心大膽地幹吧。”
“好!老子現在就把那個漂亮娘們杏花弄來。”劉子豪高興地說了一句,便讓他的縣長二弟派出了黑衣蒙面人尚天鷹和陸地龍。
因為劉府的護院首領楊軍和牛群讓劉子豪派出去護送老太太上廟進香去了。那個細高個正是尚天鷹,胖蒙面人正是陸地龍,他倆完成任務之後便去歇息了。
只聽劉子豪說道:“把老女人綁到那根柱子上。帶上杏花到王媽的房間!”
“在下遵命。”馬精明答應一聲,連忙讓家丁把杏花帶到王媽的屋裡。
“王媽?”杏花一聽這王媽二字。忽然想到她不是劉府裡的那個女傭人?而且杏花聽那男人說話人的語聲,很像大地主劉子豪的聲音,還有那個尖聲尖氣的聲音,不就是那個管家馬精明嗎?難道自己和婆婆被劉府的人給綁架了?一定是他們!別人恐怕做不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杏花這樣想著,便被人帶進了另一個房間,又並被綁到屋裡的一根柱腳上。王媽被叫醒了,她端著一盞油燈,站在她的旁邊,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呆呆地看著杏花。
王媽手中的燈光,照在杏花清秀的臉上,她那長長的凌亂的頭髮,披散在腦後。剛才一路上的顛簸、受凍,蒙面人的強抓硬扛一頓折騰,杏花感覺渾身上下都在火熾撩的疼痛。
杏花臉上被蒙著的眼罩被摘了下來,她慢慢睜開眼睛,環顧一下四周,藉助王媽手中的那盞忽明忽暗的油燈,杏花發現站立在柱子兩旁的是劉府凶神惡煞的家丁,大土豪劉子豪正站她的面前,瞪著一雙大叫驢眼睛色色地看著杏花,並向前又走了兩步。
他俯下身子,那張大頭快要挨著杏花的臉了。杏花倔強地一扭頭,又看見管家馬精明也在抻著細細的脖子,拉著一張馬臉,活像一個小鬼,呲著牙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當她看清了一切的時候,一雙大眼睛噴射出仇恨的怒火!
杏花猶如走進了鬼府地獄,在柱子上狠命掙扎起來,她嘴裡塞著的東西也剛被拿出來。她便“呸”地猛然吐了一口唾液,便大罵起來:“魔鬼,你們這是幹什麼?還有王法嗎?你們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劉大腦袋你快點放了我!我家兄弟是不會放過你的!”
劉子豪剛要開口說話,劉子文魔鬼般地從外面閃現進來,冷冷地說道:“嘿嘿……你想的倒美,鄭二虎那小子進了大草原,走了七八天都沒回來,這個時候恐怕已經被野狼給吃得只剩下一把骨頭,他這輩子都別想回來了!啊,哈哈哈……”
他又轉而對劉子豪說:“大哥,這小娘們就交給您了,您願意怎麼玩就怎麼玩,本縣回屋歇著了去了!”
“哈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