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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時候安慰話更刺激人。

夏世傑氣得一甩酒杯,一杯酒正好落在桌子上。

酒漬氤氳開來。

“咦?”

眾人一低頭,都停下說笑,只見那幅冬瓜沾了酒,就慢慢變了,冬瓜隱去,換成了一個一身墨色法衣,很隨意地站在曠野,表情淡漠的女子。

一時間,好多人屏住呼吸。

這女子……

綽約多逸態,輕盈不自持。嘗矜絕代色,復恃傾城姿。

一眾文人眼中,忽然覺得月色更溫柔,園中花香更迷人。

以沒人下酒,普通的宴席也吃出龍肝鳳膽的滋味。

“呼!”

“質傲清霜色,香含秋露華。吾當妻之,吾當妻之,非卿不娶!”

良久,忽然有個年輕書生蹦起來,一巴掌搶過那幅畫,陶醉地把頭湊過去,就要親吻畫中美人的櫻唇。

金青本來都想告辭走了,不打算攙和鬧劇,結果一眼看見那酒後之畫,臉色登時大變,一巴掌抽過去,就把半醉半酣中耍酒瘋的瘋書生扇開。

夏世傑皺眉看著,臉色陰沉,金青瞪了他一眼,一把奪過畫,抿著唇衝鄒老爺子道:“老爺子恕罪。”

說完,把畫卷好裝走。

薛柏橋伸手捂住額頭,哭笑不得——這小子!

這次的榜眼於逸,還有傳臚喬靈均都在,皺起眉,瞪了那個還耍酒瘋,一臉迷醉表情的書生一眼。

這人複姓歐陽,單名一浩字,也是二甲進士,文才到是有些,可他前頭一共死了三個妻子,明晃晃的克妻,還敢垂涎人家紅塵小姐?哪怕醉了也不行!

…………

現在那幅美人圖,就好好擱在桌子上。

“阿塵,你說這小子是不是太年輕?”薛柏橋見金青氣哼哼,扭頭翻了個白眼,“還是狀元郎呢,你那麼火冒三丈,誰還不知畫中美人與你有關,你那會兒只當不想那書生失禮,控制住他便罷了,回頭我自然想法子把畫拿回來,不會再讓更多人去看。”

其實美人的畫像,流落在外也不算大事,只是比較保守的人家,總覺得不大好。

金青不希望自家親人的畫像讓別人拿去隨意觀賞,那是人之常情,只是處理的手段,比他還不如。

薛柏橋連連搖頭。

紅塵到不認為自己的畫像見不得人,只是,她有些奇怪:“怎麼會有我的畫?”

看穿著打扮,應該是她在潁川時。

她疑惑了一會兒,收拾了畫走,也就沒再多想,在潁川有那麼多人看到她,偶爾有個書生隨手畫下來也未可知,這書生精於工筆,畫的到還挺好。

兩個大男人都稍稍有些酒意,紅塵乾脆把他們打發走,又哄了羅娘一行人去洗漱,早早回去休息。

本來這只是件閒雜事,一幅畫罷了,在文人圈子裡流傳個三天五天,沒有搭理自然就有新的八卦替代了去,卻是誰也沒想到,那日那個耍酒瘋的書生,竟然來真的!(未完待續。)

第一百一十四章 哪種人?

書生歐陽浩,今年二十有六,二甲進士。

能考中進士的,至少長得不會差,五官端正,面貌斯文,家境雖然一般了一點兒,但也是耕讀傳家,尤其是他既然中了進士,以後就大不同,說不得搖身一變,也是官宦人家,子子孫孫都不再會讓人家稱呼一聲泥腿子。

這樣的條件,娶一高門大戶家的小姐似乎也毫無問題。

歐陽浩說不上牛氣哄哄吧,至少人家自視甚高,一點兒都不覺得紅塵會瞧不上他,當然,表現得還是誠心誠意,拿了好些禮物去找金青。

“浩誠心求娶,還望狀元郎幫忙說項。”

看他的樣子,雖不覺得女方是在高攀,心意還很誠懇,卻是似乎已經把美人迎進了家門似的,表現得自信十足。

那會兒金青正在嶽鳳樓,和薛柏橋他們商量翰林院的事,聽夥計說有位同窗拜訪,也沒在意,就把人請進門。

自從科舉取士結束,同窗拜訪金青都是常事,只當又是一個聽說他在這兒,於是來攀關係的。

沒想到剛見面寒暄幾句,這人就直接開了口,金青聞言就怔了怔,仔細打量,這才想起此人竟是那日的醉漢瘋書生。今天他神志清醒,穿著打扮也很光鮮,一時到沒認出人來。

他一愣神,半晌沒說話。

歐陽浩瞭然,抿了抿唇,微笑道:“我聽夏公子說,狀元郎曾在那位小姐家借住。如今狀元郎得蒙恩賜,新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