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還要來個共產黨,還是我的老鄉,在湖南很有名的,叫毛…ZE東。
莊繼華一聽就明白老毛要來了,不過他不明白,老毛是搞農動的高手。怎麼到宣傳部來了,想想也沒抓住頭緒,只好接著賀衷寒地話說:
“倒不是擔心宣傳部,別人有別人地事,主要是我們自己有地話,有些時候出個增刊什麼的,方便。”
賀衷寒想想也是這個道理,可是沒錢。想買也買不起呀。
“這樣吧。先讓人打聽一下,看看需要多少錢,其他的以後再說。君山。你把我們討論的東西整理一下,然後召集大家開會。”隨後抬手做個擴胸,邊動邊說:“這兩天真把我累死了,這川軍的事,情報科的工作部署,這些都還沒o,,,才能睡到自然醒,那可是人生最大享受呀。”
賀衷寒略一轉念就明白了,他笑道:“最高享受,你這要求也太低了。”
“這棵不是低了,而是搞了。”莊繼華正色的說:“你想想,能睡到自然醒地人,必須具備幾個條件,第一不愁明天的生活,第二不愁後天的生活,第三不愁大後天的生活,第四,不愁大大後天的生活。”
說著莊繼華與賀衷寒哈哈大笑。
喻培棣回到珠江大酒店時,熊克武他們已經回來了,從他們的臉上喻培就知道今天又是沒有結果的一天。
熊克武他們見他回來,也都上前安慰幾句,隨後幾人就在客廳裡閒聊,沒幾句話題就扯到防區上了。
“錦公,他們究竟什麼啥子意思嘛?既不拒絕又不答應,你要翻臉他還很熱情,搞得老子不曉得郎個辦。”餘際唐鬱悶的說。
“我看乾脆把弟兄們拉走得了,狗日地瓜娃子狗眼看人低。”張衝想起這些天地情形,便有些憤憤不平。
喻培棣看看倆人不由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原來都是斯文人,十來年軍旅下來,就變得粗話滿口了。
熊克武嘆息一聲說到:“能到哪裡去?有地方去,我們來這裡作啥看這些人的臉色?”
要說最不是滋味地是就算他了,當年他當四川督軍,黨內就連孫中山都要讓他三分,汪精衛、胡漢民誰不得恭恭敬敬的,至於廖仲愷、許崇智、蔣介石這些晚輩,連話都說不上。特別是那個蔣介石,當年大洋就把他打法出川了,現在也人五人六的在他面前擺譜。唉,世道變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熊克武這些天算是看明白了,可是為了給部隊找條出路,他也不得不低頭。
“錦公,我今天到得到個訊息。”喻培棣看看四周,見沒有外人,便把從莊繼華那裡得來的訊息告訴眾人。熊克武聽完後想想便問:“這訊息是從哪來的?”
“莊文革,就是那個到連山迎接我們的大本營代表。”喻培棣說。
“他一個小少校能郎個曉得愣個多?格老子的是不是騙老子的喲。”張衝有些不信。
“對頭,你郎個遇到他的?”餘際唐也問。
於是喻培棣又把倆
的情形說給大家,並說出自己的判斷:“我認為他是的,不過我認為他的訊息可能是真的目的是探探我們的底,也可能是順便透露些訊息給我們,讓我們不要太急。”
“恐怕還有一個可能,”熊克武一臉嚴肅,語氣冰冷的說:“那就是軍隊整編第一刀就砍在川軍身上。”
莊繼華的話能騙過喻培棣,卻沒有瞞過熊克武這樣的老油子,喻培就恍然大悟,難怪莊繼華今天陪了他這麼久,目的就是想知道如果整編川軍。他們高層將領地態度。
熊克武的話讓客廳裡所有人都沉默了,整編軍隊意味著什麼,他們都知道。
“他一個小小的少校,能知道這麼多?”張衝還是不信。
“人家這是扮豬吃虎,當初他來連山,我們都沒把他放在眼裡,可人家在那個時候就把咱們上上下下摸了個一清二楚,咱們還都矇在鼓裡。恐怕那個時候他們就有意識要整編川軍。這個莊文革不簡單呀。”熊克武嘆息的說。
“這就應了那句老話。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後浪推前浪。我們老了。”喻培心頭湧出一些無名的傷感。
“你還不到四十歲就老了!”熊克武淡淡一笑:“既然知道了,我們就可以好好合計合計,看看該怎麼整編。”
文德樓,工作一整天的陳延年還在辦公室裡看檔案,這份檔案剛送來不久,他濃密的眉頭緊緊地皺著。周主任在一邊的沙發上坐著悠閒地喝著茶,他知道那份檔案上寫了些什麼。因為這份檔案本就是他帶來地。
“EN來,你對這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