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這個人已經無話可說了。
“田長君,像個武士那樣為天皇盡忠吧。”土肥原拍拍他的肩頭,就像勸說老朋友出門去散散心那樣輕鬆。
田長知道說什麼也沒用了,他緩緩轉身,步履沉重的向門外走去,到了門邊,忽然轉身從土肥原和河久一躬,土肥原和河久也回禮,房間裡的氣氛沉重無比,空氣就像停滯了一樣。
等房門關上,土肥原才輕輕嘆口氣,河久也嘆口氣,他知道土肥原在難過什麼,他對中國完全判斷錯了,他在中國二十多年。策劃了無數陰謀,除了皇姑屯事件,其他的陰謀大都被中國人發現,但最終卻獲得成功,毫無疑問這是日本政府在後撐腰,中國政府步步退讓的結果。
可全面戰爭爆發後,他才發現,他完全看錯了,如果說,南京徐州是輕敵的話,那麼虞城一戰就表明了中**隊的頑強戰鬥力。中國民眾的民族意識空前高漲,相反日本的困難卻在日益增大,現在他們不得不主動尋求和平,尋求體面的和平。
“我知道,李士群用了些地痞流氓,但這些垃圾有時比正規的特工人員更管用,他們熟悉上海,熟悉上海的每一條街道,每一條小巷,熟悉這裡的人,這裡的事,用他們調查,事半功倍,將來你要充分明白這點,利用好他們,上海的事情就解決了大部分,不過你要警惕的是,戴笠與杜月笙黃金榮張嘯林的關係很好,他們很可能利用這點,腳踏兩隻船。”
“明白,先生。”河久平靜的點點頭。顯然他與土肥原的關係不一般,沒有像常人那樣稱呼他為將軍
“影佐將軍明天會到上海,他將親自擔任梅機關的機關長,將來梅機關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