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樊甫地警衛團包括團長在內的大部官兵戰死,谷壽夫乘勝追到~河邊,隨即展開部隊準備強渡~河。
與淮河相比,~河只是一條小河,可河兩岸地船隻早被中**隊控制,谷壽夫一時找不到足夠的船送部隊過河,只好暫時停在~河南岸,樊甫這才有機會喘口氣,收容整頓部隊。
大崩潰造成的後果不僅僅是人員和武器裝備的損失,更重要的是對士兵信心的打擊,樊甫估計沒有十天的整頓,四十六軍無法上戰場,李品仙乾脆讓他們撤到解(旁邊有三點水,下同)河北岸休整。
吃了這樣一個大虧後,李品仙決定迅速與日軍脫離接觸,在解河重新組織防線,同時更升的吸引日軍北上,七月十二日,李品仙下令放棄~河防線,全軍後撤到解河北岸。
同日日軍渡過~河,兵臨解河南岸,羽田將指揮部前移到蚌埠,三個師團在解河南岸停下腳步,中**隊帶走了解河兩岸的所有船隻。
也在這一天,盧漢率領的五十八軍抵達合肥,李宗仁給羽田設下的圈套開始成熟。
第八節 南線(五)
品仙對四十六軍的崩潰耿耿於懷,待戰線稍微穩定向戰區司令部提出查究四十六軍崩潰的原因。李宗仁收到這個燙手山芋有些哭笑不得,四十六軍是中央軍,要處置他們,沒有老蔣的點頭是不行的。
可問題已經暴露了,他只好把莊繼華找來向他詢問解決的辦法,沒想到莊繼華的態度比李品仙更堅決。
“沒有二話,嚴查,出現這種情況只能是指揮官的責任,津浦路戰事正在緊要關頭,千萬不能一時手軟,造成眾將的鬆懈之心。”莊繼華一上來就擺明態度。
“文革,他們都是黃埔出來的,委員長的學生。”李宗仁心中苦笑,這些天子門生豈是說查就能查的,倒不如暫時摁下,給個以觀後效的處理。他找莊繼華來本來是想賣給好,解除因為五十八軍的使用問題造成的隔閡。
“董釗和周士冕都是我在黃埔時的同學,可現在不是時候,如果不查他們,以後怎麼辦?”莊繼華反問道,五戰區大部分是雜牌部隊,如果四十六軍的事引發骨牌效應,後面的仗就別打了,而且,莊繼華經過牛行一戰後,深恨那種拋下部隊的指揮官,當年程潛和王柏齡的行為讓第一師差點全軍覆滅,所以在南京撤退時,他反覆強調各級指揮官都切實掌握部隊。
“那你去查怎麼樣?”李宗仁不想當這個惡人,而且他出面有可能引起蔣介石的猜忌,從而引發桂系與中央系的暗戰。
莊繼華一愣,他沒想到李宗仁居然會提議讓他去,四十六軍是陳誠的土木系,他和陳誠的關係雖然不算好,但彼此還過得去,而且更重要的是北線日軍已經開始進攻兗州,一旦兗州失守,他就要去鉅野一帶率領在那集結的四十九集團軍做反攻的準備。這個時候去南線……。
“德公,文革,這個時候不能徹查,”徐祖貽感到這個事不能這麼草率:“不管淮河前線發生了什麼,這個時候都不是徹查的時候,前線戰事正激烈,現在去徹查,會給部隊造成混亂。不如等打完之後再查,為了防止可能出現地意外,可以先把戰區軍法處派人和憲兵一同去南線,同時以德公和文革,你們正副司令共同下一道命令,表示戰後要嚴查淮河前線事故,警告他們一下,他們自然會明白接下來該怎麼作。”
莊繼華與李宗仁沉默了,毫無問,徐祖貽的建議要合理得多,既表示要處理,卻又懸而不決,那麼這些人在以後的作戰中還不賣死力。
“好久這樣作吧。”李宗仁見莊繼華沒有再說什麼,便決定就採納徐祖貽的建議,由軍統站和戰區軍法處各派兩人,會同憲兵一連去南線,同時行文南線總指揮李品仙,警告再發生類似的事,指揮官立刻就地解除職務,押回徐州受審。
中**隊退過淮河。訊息宣佈後。在徐州地新聞記者中引起震動。新聞釋出廳裡瀰漫著悲觀。業餘軍事專家們聚在一起分析戰局。
“…淮河防線一旦被突破。後面地~河、解(旁邊三點水。下同)河、~河遠不如淮河險要。這怎麼守呢?”說話地人唉聲嘆氣。
“我看還是李司令用人有誤。李品仙不堪大用。怎麼能委以南線總指揮重任呢?”
“若南線因此崩潰。該殺李品仙以謝國人。”
“看來徐州很可能保不住了。南線不利。北線也同樣危急。板垣逼近臨。北線地兩路日軍就要徐州城下會師了。”
……
與這些唉聲嘆氣的人不同,梅悠蘭和韋伯等人卻在密謀去南線實戰採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