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水瓶給大家把水添上,邊倒邊說:“gcd在重慶設立鷯哥聯絡處,主任叫李k農,他們要求在重慶出版新華日報。”
“有新聞出版條例在,就按新聞出版條例辦,這事沒商量,否則我們多年的心血就白費了。”莊繼華正色道:“法律就是法律,不容許絲毫走樣,必須嚴格執行。”
“文革說得對,”張靜江點燃了一支大號雪茄:“新華日報這個口子一開,以後大公報,申報什麼的,你答應不答應,這個口子不能開,有人要說什麼,不是還有個參政會嗎,讓參政會處理。”
李之龍心中微微嘆氣,他本來想勸莊繼華對新華日報網開一面,沒想到莊繼華的態度這樣堅決,他倒不好開口了。
“在田,汪精衛那裡有什麼動向?”莊繼華又把話題扯過來了。
“還能怎樣,經常聚集些人談什麼和平,唉,這人不知道怎麼想的,現在全國抗戰熱情這麼高,幹嘛非要唱什麼和平調,這汪副總裁。真的缺少政治眼光。”李之龍嘆息著說,他為當初怎麼佩服上這麼個人感到懊惱。
“他才不是缺少政治眼光,”張靜江噴出口煙霧,笑呵呵的說:“在田,這你就不知道了,這汪先生呀,他才是個明白人。你想想,以前,你的那位老師,論名望不如他,在黨內的地位也不如他,可這些年,硬生生被壓在副總裁的位置上,幾次反蔣都是失敗。現在隨著抗戰的推進,委員長的聲望越來越高,他要是也主戰,那不是為委員長添油加柴嗎?所以他一定要主戰和平,也只有這樣才能與蔣介石分庭抗禮。”
原來如此,這下不但李之龍,連莊繼華也明白了。這些天莊繼華一直在思考是不是要拉汪精衛一把,畢竟從廣州到現在,刨去七一五分共,汪精衛還沒有看出什麼明顯的錯誤;主和當然是不對的,但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只要他看到我們能打敗日本人,自然就會轉變觀念,可現在張靜江一分析,他才明白,汪精衛是拉不回來的了。
大革命的教訓早就讓他明白個道理,政治家為了達到他們的目的可以無所不用其極。就說蔣介石四一二分共吧,其實他的真正目的是以分共為手段,將一批對武漢中央政策不滿的軍人和中央委員團結到他身邊,與想削他權的徐謙鄧演達對抗。
汪精衛既然是為了與蔣介石爭權,那怎麼拉都拉不回來,他絕不會放棄和平主張的,只有隨他去了。
“日本大本營的軍務課課長影佐禎昭到上海了,擔任梅機關的機關長,他派松本重治到香港與高宗武梅思平進行秘密談判。”莊繼華嘆口氣,這些情況都是大澤提供的,可以說汪精衛的展開的秘密和談已經在蔣介石的嚴密監視下了。
“你說什麼?”李之龍驚訝之極,有些不相信的問:“他的膽子怎麼這麼大,委員長知道嗎?”
莊繼華沒有答話,只是默默點頭;李之龍一下就呆若木雞,張靜江輕輕嘆口氣:“汪兆銘完了。”
是的,汪精衛肯定完了,莊繼華忽然打個冷顫,蔣介石要是拿到秘密談判的證據會不會立刻逮捕汪精衛呢?這個念頭象粒種子一樣在他心裡生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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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主政西南 第一節 返川(六)
一夜纏綿,長長的相思化作芙蓉帳暖。……紅被翻浪;這個夜晚劉殷淑徹底放開了自己,到早晨時還覺得渾身痠軟,欲起身卻被身後的人拉進懷裡,那雙魔手又在胸前蹂躪,耳邊傳來的熱氣讓她直不起身來。
“文革,文革,”劉殷淑軟語相求:“爸媽馬上要過來了,丫丫和沫沫也快起來了,晚上,晚上再來好不好。”
家裡添了莊來順夫婦和阿依阿妮後,房間實在不夠,李之龍就幫著張羅在觀音橋買了套房子,也是小四合院,兩個閨女一間,老兩口一間,剩下芳嫂佔一間偏房。莊李氏每天早晨七點半準時踏進基地大門,給劉殷淑和孩子們送早餐。
劉殷淑也沒閒著,沫沫滿週歲後,她就把孩子丟給莊李氏,自己在觀音橋小學找了個老師的職位。
莊繼華沒言聲,只是把劉殷淑往懷裡緊了緊。輕輕的說:“要是能永遠這樣,沒有任何事情,多好。”
劉殷淑也不再掙扎了,放鬆身子,臉在愛人的下頜,感覺那殘存的鬍子刺在額上的痛:“別說話,就這樣躺會。”
莊繼華從鼻孔裡發出一聲輕輕的嗯,那雙手停止了活動,輕輕覆蓋在兩堆柔軟上,好一會莊繼華才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