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欣慰的現在大部分下級軍官。特別是那些從軍校畢業地軍官,還保持著一股銳氣。當然軍隊地情況。尤其是中央軍的部分少壯派軍官,比如關麟徵、胡宗南、宋希濂這些人,還保持著旺盛的鬥志;可高階軍官腐化就很快了,何應欽還算好的,象劉峙這樣的,身上早就找不到棉湖血戰的那股勇氣了。
“我想巫山他們恐怕還保持著那時的鬥志。”莊繼華望著四周的紅磚碧瓦幽幽的嘆口氣,北平軍分會設在中南海居仁堂,對這個地方莊繼華可是如雷貫耳,久聞大名,他從來沒想過能到到這裡,進來時由於心事重重,沒有細看周圍的環境,現在輕鬆下來,才發現這裡還真是好地方,雕樑畫棟,假山園林,氣象森森,處處顯示帝王地威嚴。
“是地,這個黨必須整頓了,文革,為什麼你不贊同藍衣社呢?君山他們組建這個組織不就是為了整頓黨嗎?”宋希濂納悶地問,這個問題杜聿明他們也曾問過,只是他們不肯吧莊繼華的話傳出去,因為他們清楚,別看莊繼華走了這麼多年,可他在黃埔前四期同學中依然擁有較高的影響力,每次議論到這些年發生的事,總有人發出如果文革在會怎樣怎樣地感慨。
“他是認為藍衣社的主張過於激進,手段過於激烈,剛則易折,不能持久。”杜聿明委婉的解釋了莊繼華的觀點,實際上莊繼華的化要激烈得多。
“矯枉,往往過正,這也沒什麼嘛,任何事情都有代價,只要對國家有好處就行。”宋希濂辯解道。
這種觀點實在太聽得太多,前世有,後世有,莊繼華忍不住諷刺道:“真是屁股決定腦袋。以前說共C黨激進,他們也同樣是為國家考慮,打土豪分田地,消滅資本家,讓大多數老百姓都有工作,有飯吃,對國家也有好處,我黨怎麼不贊成。藍衣社的主張就是合理的?真是笑話。”
宋希濂愣住了,他們沒想到莊繼華居然把這兩個完全相反的主張拿到一處比較,看上去很荒謬,可他偏偏卻無法反駁。
“文革,文革。”身後傳來黃紹閎那帶有粵味地官話,莊繼華停下腳步轉過身去,黃紹閎從後面快步追上來。
“你跑這麼快乾嘛?一轉眼就不見了,”黃紹閎過來後先假意責備道:“你住那裡?待會我過去找你。”
“季寬將軍,有什麼事這就說吧,我一下火車就到這裡來了,住處還沒定呢。”莊繼華淡淡地說。
“哦,你可真是十萬火急呀,要是我們軍人都象你這樣,小日本怎敢欺上門來。”黃紹閎先客套兩句,然後才說:“我聽說李鐵柺斜街的中國飯店不錯,你可以去那裡,晚上我去找你。”
莊繼華心裡明白了,黃紹閎找他是有事情要談,而且是不能讓外人知道地事,他沉默了下,便點點頭:“那晚上我在飯店等你,明天一早我就要去張家
“好,晚上我一定到。”黃紹閎肯定的說。
等黃紹閎走後,宋哲元于學忠等人也過來打了招呼,他們對這個“鉅富”十分好奇,西南開發聲勢很大,北平的政治人物也在關注,去年莊繼華來北京招人時,還是北平政治分會委員長的張學良的左右曾經以為莊繼華會來拜訪,可沒想到莊繼華在平津招了一批人就徑直去了四川,而且招的這些人還是被蔣孝武扣押的抗日積極分子,這些人被關在憲兵隊,連張學良都沒保出來,卻他給保出來了,這讓他們心中既有些無趣又有些佩服。今天長城戰事正緊時,這個被委以重任的人物,卻突然從天上掉下來,而且一來就力主察東反擊,並且說服了何應欽,甚至讓蔣介石也不得不大出血本,這讓他們對莊繼華有了一個新的認識。所以莊繼華的軍銜雖然只是區區一個少將,可他們卻絲毫不敢小瞧。
等他們走後,莊繼華就向宋希濂說:“萌國,我想讓光亭和雲飛隨你去前線,他們去觀戰不參戰,決不給你惹麻煩,怎麼樣?”“光亭大哥要來我當然歡迎直至,不過雲飛…。,他要走了,你怎麼辦?察東的形勢很複雜。”宋希濂看看莊繼華身後宋雲飛,含蓄的提醒道。
“沒事,伍子牛還在。”莊繼華滿不在乎的說。
“長官,宋長官的話很對,我跟你去。”宋雲飛在身後說到。
“長官說話,你少插嘴,也不看看你的軍銜是什麼,等你升了少將再說吧。”莊繼華很不給他面子,毫不客氣的“嘲笑”道。
這種說話方式也只有與宋雲飛這種親信中的親信才有,宋希濂笑著做個鬼臉:“文革,你現在的軍銜只不過少將,你看我都中將了,我的話對你和光亭是不是長官吩咐。”
“哦,中將了,沒看出來呀。”莊繼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