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道,“是,他在我心中勝過任何人。”
沈讓微微搖頭,卻沒有再說出一句話。
包大人那張嚴肅的臉,難得的露出了微笑,開口說道,“二位不必再爭,既然都是重情之人,就應該相互理解。
再者今日是讓皇上來做主,建議二位應該聽皇上的決斷才對。”
趙禎大手一揮,放出話來,“柳月兒是展昭的義妹,且她的功夫朕也見識過,不如與展昭一樣,封為御前四品帶刀護衛,哦不,帶劍護衛,賜號‘御兔’。
還有,柳月兒願意為亡夫守孝便讓她受,何時她不想守了,來去由她自己定奪,別人不可強求。”
柳月兒重重的磕了一個頭,“月兒叩謝皇上”。
展昭施禮,“展昭謝皇上隆恩。”
出了文德殿,幾人默默不語,除了腳步聲,便就是樹上鳥兒的嘰嘰喳喳,雖天氣晴朗,卻依舊讓人感到幾絲壓抑。
沈讓的眼眸始終沒有離開過柳月兒的身影。
出了宮門,進出宮牆的人三三兩兩,包大人的轎子恭候多時,先行一步。
沈讓的馬被人牽了來,跨腿而上。
月兒將展昭的手臂拉住,親暱的說道,“展哥哥,現在月兒與你可是平級,作何感想?”
展昭笑眯眯的將她肩頭一拍,“皇上讓你三日後就當值,你要提前準備好,還有,領了俸祿可要請喝酒。”
月兒彎起眉眼,點點頭,“那是一定,到時隨你說,吃什麼都···”
她話未說完已被馬上的人彎腰擒住。
她回頭怒問,“沈讓你什麼?”
沈讓漠然的勾起嘴角,沒有回答,將她禁錮的死緊,雙腿一夾馬腹,呵馬而去。
☆、吃貨遇到吃貨
‘吧嗒吧嗒’的馬蹄聲越來越快,一些行人對這老鷹抓小雞的組合投去好奇的目光。
沈讓力大如牛,容不得月兒逃脫,她手腳亂彈,卻無法掙脫不出。
月兒大喊,“沈讓,你擄掠朝廷命官,被皇上知道了是要殺頭的,沈讓,你聽見沒有,放我下來···”
展昭矗立原地,向二人遠去的方向無奈的搖搖頭。
伴著女子的呼叫聲,沈讓一路策馬而去,路兩旁的百姓被女子的呼喊聲吸引住了目光,馬上的將軍攥著女子,就像抓著一隻麻雀一樣輕鬆。
眾人紛紛議論,“那可是位將軍?”
“不就是鎮國將軍麼?”
“他夾的女子是誰?”
“不知道,不過好像那女子喊她是朝廷命官。”
“哪有女人是當朝廷命官的?”
“誰知道?”
馬兒一路狂奔終於出了城,停在城外的樹林中。
沈讓將月兒放下,跨腿下了馬,身後的披風隨著下馬的動作而款款飄揚,好帥!
月兒揉著被他夾疼的小腰,皺著眉撅著嘴,怒視這個無理的男人。
沈讓走到月兒身邊,眼中瀉出了暖人的柔情。
月兒被盯得心裡直慌慌,後退了幾步靠到了樹上,他上前,她沒有地方可退,側身向旁邊溜去,被人家抬手擋住,拉個滿懷。
月兒本想張口大罵,一抬頭卻對上了噴火的眸子。
沈讓卓卓的目光越來加溫,女子漸漸臉紅,向後躲去卻被拉的更緊,直到徹底讓人家封鎖在堅實的懷裡。
綠森森的樹林在湛藍的天幕下顯得端莊、壯美。清爽的微風中夾雜著大地的清新,身後大樹挺拔的軀幹,讓人靠著心裡踏實。
月兒心中微亂,臉蛋兒已像是熟透的紅蘋果,十分可人。
沈讓將她下巴輕輕挑起,她低著眼簾,不敢與他對視。
“你還是對我有感覺,為什麼拒絕我?”
他溫情的聲音傳進她的耳膜,像是初夏的微風,將人的心吹的繚亂。
月兒胸口起伏,慌亂的眨著眼睛,不知如何回答,她早該想到這男人會與她對峙,為什麼就偏偏忘了呢?是心理暗示她對這個男人不提麼?
樹上幾隻撲閃的鳥兒飛出鳥巢,向遠處飛去,一顆顆花草猶如看熱鬧的人群,讓月兒感到不自在,幽靜的樹林中除了這對兒男女,再也沒有別人。
草叢中傳來細小的‘嗖嗖’聲,月兒生出一絲恐懼感,尋聲看去,一隻碩大的老鼠從兩人腳邊經過,在草叢中扭動著肥胖的身子,好像剛剛吃過不少東西,而導致爬行的速度十分緩慢。
“啊~”女子驚呼,臉色煞白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