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晚宴前幾天,顏子墨忙著籤合同、收錢,又在網上訂購了一個巨型禮品盒子,上面繫著黑色蝴蝶結,顏子墨非常滿意。 晚宴當天,顏子墨穿著黑色絲絨吊帶晚禮服登場,這是她下午才去買的私人訂製款,花的是自己的錢。 鑽石項鍊和耳墜是從田星兒那裡借來的。 總而言之,她從頭到腳沒有一件東西,是花洛家的錢買的。 就算那輛她最愛的寶貝車保時捷,她都沒碰,而是拜託田星兒捎著她一起來的。 她沒跟洛南商一起來,今天過去,她就再也不會跟這個男人有任何牽扯了。 洛氏集團的私人會所裡,眾人在泳池邊、在花園裡、在大廳,狂歡舞動。 顏子墨和田星兒、錢珊珊聚在一起,舉著酒杯聊天。 “子墨,生日快樂,禮物我都準備好了,在我車上,走的時候給你。”錢珊珊用肩碰了碰顏子墨,溫柔地祝福她。 “哎哎哎,珊珊你怎麼搶我詞兒啊?我的禮物也在車裡呢。”田星兒佯裝不滿道,“再說了,子墨生日是一號當天,現在距離一號還有一個小時呢,你這時間掐得可不準啊。” 錢珊珊把下巴擱在顏子墨肩膀上,故意膩歪,逗弄著田星兒:“我就是故意提前的,就是要搶在你前面,你能拿我怎麼樣?” 田星兒瞪圓了眼珠,卻面帶笑意:“珊珊,我看你真是學壞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錢珊珊拿顏子墨當做擋箭牌,躲避著田星兒的攻擊,三人像“老鷹抓小雞”似的,玩得不亦樂乎。 過程中,顏子墨也收到了來自郝蓮提前發來的生日祝福。 別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跨年這件事的時候,只有媽媽和好閨蜜把自己的生日牢牢記掛在心上,顏子墨笑得開心,暗想:只有這些人陪著自己就夠了。 “子墨……” 三人嬉笑打鬧間,身後有人喚著顏子墨的名字。 顏子墨回過頭,是秦以茉。 秦以茉身著一件純白古典宮廷風的禮服,淡妝襯得她仙氣飄飄,不染世俗。 還不等顏子墨開口,田星兒像護犢子的老母雞似的,嘴角一耷拉,站在顏子墨身前,質問秦以茉:“你怎麼來了?誰允許你來了?” 秦以茉窘迫地揉搓著袖口:“是……是南商讓我來的,說怕我跨年夜一個人太寂寞。” 一聽這話,田星兒立刻像被點燃的爆竹,指著秦以茉鼻子:“我告訴你秦以茉,咱們大學都是一個宿舍的,我什麼脾氣你應該瞭解,子墨有素質,所以不跟你一般見識,我可不一樣,我沒什麼素質。” 顏子墨和錢珊珊面面相覷,對視一眼,用眼神給對方傳遞了資訊:星兒這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啊。 但看來這招還是好使,秦以茉半天憋著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思索半天蹦出來一句:“可是,我是被洛南商請來的,說到底,我是洛氏的客人,田星兒,你一個外人,難不成要在這裡打我?” “客人?你也配!”田星兒擼起長裙的袖子,作勢就要抓秦以茉的頭髮,“我今天不替子墨把你這個綠茶小三滅掉,我就跟你姓!” 秦以茉捂著嘴巴作驚恐狀,一邊後退,一邊驚叫:“星兒,你誤會了,我不是小三,是我和南商現在一起的。” 顏子墨一邊抱著田星兒的腰攔著她,一邊衝著秦以茉低聲吼道:“你快閉嘴吧!” “我為什麼要閉嘴?”秦以茉開始哭哭啼啼抹淚,“我說的都是實話,我不過是想和我的愛人,還有我愛人的家人們一起跨年罷了,我有什麼錯?” “你有什麼錯?”田星兒被氣笑了,“你錯就錯在今天遇到了我,老孃今天倒是要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看看你這個狐狸精腦子裡裝了什麼髒東西!” 人在憤怒時,力氣會大的出奇。 顏子墨和錢珊珊兩個人都拉不住一個田星兒,一直被她帶著移動。 顏子墨察覺到秦以茉有些不對勁,她好像是在逼田星兒發怒。 直到視線落在秦以茉身後的泳池和秦以茉不斷後退的步伐,顏子墨氣喘吁吁道:“星兒,彆著了她的道,她故意激你的!” 可為時已晚,秦以茉一頭栽進泳池裡,如旱鴨子一樣,大聲撲騰著:“救命啊!” 田星兒剛才的義憤填膺轉為不解:“她什麼情況?我還沒碰著她呢!” 可是原本在狂歡的人們,早已圍成一團,在那裡指指點點。 “快看,田星兒把那個女孩逼下水了。” “才不是田星兒,田星兒是為了給顏子墨出頭,我聽那女孩的意思,顏子墨才是幕後主使。” 討論聲都快蓋過音樂聲,都是來看熱鬧的,卻沒有一個下去救人的。喜歡重生後,前夫紅著眼求我別走()重生後,前夫紅著眼求我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