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護衛當然還是聽從李治的,轉身離開了。
武媚娘異常激動道:“陛下難道想包庇此犯婦!”美目中充滿了怒火。
“你先別動怒,你難道不覺得這事很奇怪麼,待朕先問清楚。”
李治又看向王萱,眼中充滿可困惑,這一時都不知該如何詢問。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
王萱彷彿後知後覺一般,突然跪在地上,驚恐的大喊道。
李治納悶道:“你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已經。”
王萱呆愣的看著李治,臉上充滿了困惑,“不是陛下你召奴婢來的麼?”
武媚娘喝道:“你還敢狡辯。”
王萱一哆嗦,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還請皇后恕罪。”
“你先別忙著求饒。”李治覺得她又不像似王萱,於是又問道:“你究竟是何人?從哪裡來的?”
王萱愣了下,隨即道:“奴婢乃是睦州人士,後來因為家鄉遇災,又去到金陵,一年前跟著卿姨來到洛陽。”
武媚娘怒哼道:“你以為你這話,能騙的過誰?”
她心裡是既緊張,又非常害怕,她到底也是一個人,而不是神,突然看到王萱,這心裡能不害怕麼。
王萱一臉詫異道:“奴婢句句屬實,不敢欺瞞陛下和皇后。”
李治仔細打量著王萱,道:“你本名叫做什麼?今日多大?”
王萱答道:“奴婢本名秦莎莎,今年十八。”
“十八?”
李治皺了下眉頭,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王萱,心想,是呀,若她還活著,都已經三十了,怎麼可能如她這般年輕。忽然,他似乎發現了什麼,站起身來,走到王萱面前,道:“抬起頭來。”
王萱怯怯的抬起頭來,一雙明亮的美目聚集著霧氣,看上去,楚楚動人。
李治不禁心神一動,對於王萱那複雜的情感立刻湧現出來。
一旁的武媚娘見他們兩個在眾目睽睽下,深情對望,氣的肺都要炸裂了,出聲喊道:“陛下。”
李治一怔,只覺十分尷尬,趕緊清咳兩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又道:“皇后,我們認錯人呢?”
武媚娘毫不退讓,不冷不熱道:“臣妾看,陛下是想包庇她吧。”
李治道:“朕絕無此意,你自己過來看看。”
武媚娘黛眉一皺,眼中透著疑惑,站起身來,走到李治身旁。
李治道:“你看她右邊的眉角處的那顆痣,那人可是沒有的。”
武媚娘看了一眼,但是這一張楚楚可憐的臉,令她非常憎惡,她忽然甩手一個耳光重重打在王萱的臉上。
啪的一聲。
“啊!”
王萱直接被打得趴到在地。
李鳳、權懷恩等人皆是一驚,心頭微微一疼,這張臉,可是百年難得一見,你還真下得了手,真是暴殄天物呀!李鳳是見過王萱的,但是以前的王萱盛氣凌人,不可一世,他更多的是敬畏,而此時的王萱,是楚楚可憐,弱不禁風,他更多的是憐惜,雖然是同一張臉,但是感覺完全不一樣。
李治喝道:“你這是作甚?”
武媚娘根本無視李治,指著王萱道:“不管你想玩什麼把戲,我絕不會讓你得逞的。”
“皇后饒命,皇后饒命。”
王萱嚇得跪在武媚孃的腳下,一個勁的磕頭。
武媚娘彷彿失去了理智一般,又揚起手來,作勢要打。
“夠了!”
李治突然一手抓住武媚孃的手腕,怒睜龍目,道:“你還有沒有將朕放在眼裡。”
武媚娘毫不退讓,也瞪大美目看著李治,道:“陛下,就算她不是那人,臣妾身為皇后,打她這個卑賤的歌妓,難道也不行麼?陛下為何如此維護她。”
這女人一旦吃起醋了,天王老子來了,也不會害怕的。
“你…!”李治怒道:“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不可理喻?”
武媚娘先是一愣,隨即大怒道:“陛下竟然為了一個歌妓罵臣妾?”
包廂中的氣氛彷彿瞬間凝固了一般,皇帝跟皇后吵架,李鳳他們嚇得是顫顫巍巍,大氣都不敢喘。。
“女兒,陛下!”
一旁的楊氏突然衝上前來,將武媚娘擋在身後,道:“陛下,請息怒,請息怒,有什麼事回去再說,回去再說。”
李治也注意到李鳳等人,哼了一聲,當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