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衝思索片刻,點點頭道:“行,爹爹明日上午就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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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長孫衝就帶著下人親自去往了鳳飛樓,昨日長孫延去的時候就把劉娥給嚇了個半死,這一回就更加不得了,駙馬爺都親自出馬了。差點沒有把劉娥嚇得月事提前了,只能將韓藝囑咐他的話,再應付一邊,是生是死,她都已經聽天由命了。
不過長孫衝倒也沒有欺負劉娥他們,就在鳳飛樓坐了一個上午,見韓藝沒有回來,也沒有多說什麼。就回去了。
下午時分,長孫衝又去了。可是韓藝還是沒有回來,他也還是沒有多說什麼,笑呵呵的,一直待到宵禁開始才離開。
劉娥都已經對這月亮發誓了,如果明天韓藝再不回來,她也準備出去遊玩幾天了。不然待在這裡真是太難熬了,萬一明日長孫無忌來了,那她只能跪下以死謝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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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
雖然如今寒風襲來,但是韓藝與蕭無衣兀自願意躺在外面的吊床上,欣賞著美麗的夜空。畢竟他們相聚的時間實在是太少了,故此每一分、每一秒都非常珍惜,不願早早就睡下。
蕭無衣突然往韓藝懷裡拱了拱,透著幾分慵懶之意,現在她完全相信了韓藝真的沒有風流快活,喃喃道:“韓藝,你抱緊一些。”
韓藝一愣,手臂上不禁加了幾分力道,將她緊緊抱在懷裡,又蕭無衣眉宇間透著一絲愁緒,不禁也有些傷神,囁嚅數回,才道:“無衣,要不我乾脆去與老丈人說清楚,讓他將你許配給我。”
蕭無衣一怔,眼中是驚喜交加,笑道:“你不怕死,那去便好了。”
韓藝很是輕鬆道:“為了你,區區一條性命,何足掛齒。”
蕭無衣瓊鼻微微一酸,嗔道:“就會哄我。”頓了頓,她又道:“其實我也想早日能夠光明正大的與你在一起,但現在還不是時候,你現在的敵人已經夠多了,要是在成為我蘭陵蕭氏的眼中釘、肉中刺,那對你對我都不是一件好事。你不用擔心我,其實在揚州的時候,每當你說你要去跑買賣時,我都會感到非常失落,過一日就會好了。”
說著,她突然身子一翻,整個人都趴到韓藝身上,神采飛揚道:“韓藝,我突然想到一個好辦法。”
也不知道為什麼,韓藝每回看到她這眼神,就感到害怕,道:“什麼好辦法?”
蕭無衣興致盎然道:“既然我們現在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那何不假戲真做。”
韓藝猛吸一口冷氣道:“假戲真做?”
蕭無衣點點頭。
“怎解?”
“我不是總想堂堂正正爭贏你一回麼?”蕭無衣道。
韓藝道:“你不是開玩笑的麼?”
“當然不是。”蕭無衣正色道:“我可是非常認真的,在揚州的時候,我就被你說的差點自暴自棄了,我蕭無衣向來恩怨分明,這仇我可一定得報。”
“仇?”
韓藝驚道。
蕭無衣小雞啄米般的點頭,又道:“在外人面前,我們就不是夫妻,只是認識而已,你到時也別讓著我,就好比這回租店面的事一樣,你有什麼手段使出來便是,大家各憑本事。怎樣,是不是挺有趣的?”
韓藝聽得人都快暈了,道:“說真的,我完全不覺得有趣。”
蕭無衣搖頭道:“無妨,無妨,我已經決定了,就是假戲真做,我不禁要證明我蕭無衣持家有道,絕非是這也不會,那也不會的仙女,而且我還得證明我比元牡丹更會做買賣。”
韓藝有些尷尬道:“你難道不是在徵求我的同意麼?”
蕭無衣嗔道:“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只是跟你說一聲。”
什麼?韓藝就是看著她。
蕭無衣眼眸卻瞟到別處去了,嘀咕道:“這樣才不會讓別人察覺到我們的關係啊!”
嘿!你難道看不出我是在為你著想麼?韓藝怒極反笑道:“行啊!那到時你可別哭著來求我。”
蕭無衣道:“誰求誰還不一定了。”
“那你的店,你自己裝潢吧。”
“那你就睡外面。”
“呵呵,我只是開玩笑的。真的,純屬玩笑,你可千萬不能當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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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綿過後,第二日一早,韓藝就與蕭無衣念念不捨的離開了孤峰,其實韓藝比蕭無衣還要不捨一些。只是他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