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道:“韓藝,這回我算是服你了,說真的,你別看我剛才嚇唬修寂那孩子,其實我也害怕鄂國公的,這軍中將官,十個怕有七個都是鄂國公舊部下的兒孫,修寂又是他最疼愛的孫子,真要把鄂國公給激怒了,他非得來這裡將我們給綁了。”
尉遲敬德那是開國功臣了,雖然現在天天都在煉丹,但是軍中很多人都是他的老部下,吼一聲,長安也得震上一震,李治都得給他八分面子。
韓藝笑道:“我只是講道理而已,你的意思鄂國公不講道理?”
程處亮急忙道:“我可沒這麼說,吶,韓藝,你可別想法子來整我,我就一莽夫,做事從不想後果的。”
說真的,他現在心裡也有些害怕韓藝,關鍵這傢伙一肚子壞水,被他陰了都不知道。
韓藝笑道:“我沒這膽。”
程處亮壓根就不信,又道:“對了,那些蛇現在在哪裡?”
韓藝輕咳一聲,道:“我和獨孤公子、長孫公子昨日緊急集合後,肚子有些餓,就弄了一點蛇羹。”
程處亮道:“這等好事,你不叫上我?”
長孫延笑道:“二叔,你當時又不在,我們上哪找你去。”
韓藝眼眸一轉道:“對了,總督察,我北巷那邊的情況還好吧?”
程處亮錯愕道:“我咋知道你北巷的情況如何?”
韓藝道:“將軍昨夜不是去平康里了嗎?”
長孫延、獨孤無月都呵呵笑了起來。
程處亮眨了眨眼,隨即咬牙道:“韓藝,看來你是非得逼我動武啊。”
韓藝忙揮手道:“沒沒沒,開玩笑,純屬玩笑。哦,差點忘記跟你們說了,我待會回去辦點事,這裡就勞煩將軍你看著了。”
“明日就放假了。你今日回去作甚?”
“就是想多放一天假哦。”
“。。。。。。!”
因為現在蕭曉與尉遲修寂兩個大魔頭已經束手就擒,而且被玩的已經是一個廢人了,剩下的人其中雖也不乏厲害的角色,但至少他們不敢在頂風作案,韓藝覺得留在這裡也沒有意思,於是就早早離開了。
因為元牡丹那邊已經託話來了。他必須得儘早解決這一樁事。
韓藝來到操場上,轉目一看,只見榮耀牆下站著三道瑟瑟發抖的背影,這沒有辦法,罪狀都在韓藝手中,他們不敢不聽話呀,只不過尉遲修寂這廝愛面子,直接臉貼在牆上,等於就是在掩耳盜鈴。看得韓藝呵呵笑了起來,你們這些個王八蛋,竟然還想來整我,真把我千門當寺廟呀,慢慢熬吧。
剛一走出皇宮範圍內,一道身影就從天而降。
韓藝開心的笑道:“小野,你知不知道,方才我還在想。你會不會又是從哪棵樹上跳下來。其實以前你這種出場方式總是會嚇到我,但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挺喜歡你這種出場方式。”
小野咧開嘴,露出天真無暇的笑容。
韓藝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往前走去,道:“你們在家還好吧。”
小野點頭道:“都挺好的,就是小胖老是想來這裡看看你,可是他又不敢明說。就是拉著我說上幾句。”
韓藝笑道:“等我將那群小子馴服了,你們就隨時可以過來玩。”
。。。。。。。
二人一邊聊著,一邊往北郊走去,行得五里路,來到一條河邊上。此事河邊正停著一艘小船。
“船伕,生意來了。”
韓藝笑道。
“好嘞!”
那船伕拿起雙獎,等韓藝他們上船之後,立刻駛離了岸邊。
韓藝坐在小船上,朝著那船伕道:“文軒,劃的挺熟練的嗎。”
這船伕正是伍文軒,是韓藝讓他安排見面的地點,畢竟伍文軒還在作案中,得遷就他。
伍文軒笑道:“這一招以前用過一兩回。”
韓藝點點頭,問道:“現在情況怎麼樣?”
伍文軒道:“一切都進展的非常順利,不過那謝輝的忍耐度,還真是令人佩服,現在誰都看得出他喜歡流鶯,但是這廝偏偏就不開這口,兀自是對流鶯百般呵護,細心照顧,整日都陪著她,有些時候我都覺得謝輝這人挺不錯的。”
“你別光顧著看,也可以學幾招啊!”
韓藝呵呵一笑,隨即正色道:“一般來說,女人在受到極大傷害時,是最虛弱的時候,這時候趁虛而入,十有**都會成功。但是流鶯不但是身體上受到了傷害,感情上也受到了極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