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太太,就是我看著,你也和紈絝沒什麼兩樣。”
香姨娘雖說如今大權旁落境況堪憂,但她到底是掌了十幾年的家,平日裡公正慈和,因此她一說這話,蕭江中便不敢硬頂,只是垂頭咕噥道:“我不過是討厭八股文罷了,又沒有仗勢欺人橫行霸道的,算哪門子的紈絝?”
李氏笑道:“這話雖是抱怨,細想卻也沒錯,咱們三少爺還真沒有去做紈絝的資格,頂多就是一些小兒女心思,和櫻桃妹妹親厚些罷了。”
蕭江中一下子紅了臉,蕭靜悅和蕭靜舒則哈哈大笑起來,這鎮北侯府從方瓊華進門後,幾乎就沒有過這樣的歡快笑聲,因此經過的一些下人都深以為異,一個個偷偷往這邊看來,待看到這麼大的陣仗,她們心中不由得也是惴惴不安。
府中大多數下人都被方瓊華清理了,如今這些都是新買進來的,至於那些管事的,除了幾個重要位置乃是安排了方瓊華帶來的人外,剩下的都是從後買的人裡提拔上來的,這半年多,她們早已經摸清了當家太太的脾氣,只要說說好話,表面上恭敬規矩,便是私下裡賺點私房錢,甚至是吃裡扒外,為人張狂,也都無妨,那位主子看著厲害,其實並不管這些事。因此這些人個個心中竊喜,只覺著自己可算是過上好日子了,如此一來,膽大妄為之輩著實湧現出不少。
誰知好景不長,這才得意了半年,如今就說那位隨夫去了遼東的二奶奶要回來了。那可不是個善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