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心裡頓時下定主意日後要將蕭徑亭碎屍萬段,為他數次羞辱自己報仇雪恨。這一分神身子更覺得麻癢難當,而且那股勁道壞得奇特,一鑽一鑽的刺著敏感的|穴道,帶著她芳心一下一下一下地跳動,彷彿要跳出了心窩。真有說不出的難受,心裡知道這是蕭徑亭手上在使壞,但是連恨他的力氣都沒有了,要著玉齒強忍著要跳起笑出的衝動,但好像整個神經都不聽話了。便只要微微一觸,她都好像想起來大跳大舞一陣,怎麼也忍之不住了。
這時眾人也發現了任夜曉的不對了,雖然她坐著沒動,但是臉上的表情彷彿有說不出的生動,似笑非笑,似惱非惱,在美若天仙的小臉上,這些表情真有說不出的好看。賀疏羽見之,呼吸急促,眼楮更是如要噴出火來。
“惡人,你害苦我了!我真要沒臉見人了。”任夜曉意志已經到了極限,芳心一陣軟弱,怎麼也支撐不住了。馬上便要大聲撥出,眼淚也已經隨之醞釀在眼眶中。
“嗖!”忽然那兩道真氣飛速地退出,酥癢的感覺頓止。任夜曉頓覺得嬌軀一鬆,硬生生止住了便欲流出的眼淚。卻也不敢再望向蕭徑亭一眼。靜神下來卻聽到連易昶道:“呆會兒我便將那皮拿來,另外我還給師妹帶了許多好玩的物事,一道拿了來。”
任夜曉正聽得不解時,突然耳邊傳來蕭徑亭的聲音,轉過目光見他正拿著茶杯掩住了嘴巴,暗暗傳聲過來,心頭一亂也沒有聽清楚,忙心神一凝,才聽了個大概,勉強靜下心思,向連易昶答道:“謝謝連師兄,不過小妹的‘雪劍’最近又有了些變化,劍柄上的獸皮又軟了下來。但是劍上的寒氣卻是比起以前又要重了許多,小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以後我拿來,連師兄幫忙看下,或許能知道一些端倪。”
連易昶聞之一愣,面色頓時一黯,卻是一笑道:“愚兄見識不廣,只怕也看不出什麼?”他以為任夜曉是為了推脫才這樣說的,不知道為什麼她會突然出言推脫,但是怎麼也不敢在言語上有絲毫惱意。
任夜曉此時好不容易才平下心神,正欲開口說話,卻見一人匆匆跑進來,向各人行禮後方才說道:“幾位小姐公子、蕭先生,老爺讓小人來喚諸人去‘講武廳’一趟,說道是有事。”
任夜曉微一思慮,望向蕭徑亭幾人道:“那些個江湖上的事情,我不怎麼想理會,就不去了。”說完把目光望向連易奕和池井月,想必是想問她們去是不去。
池井月朝任夜曉笑著搖搖頭,連易奕倒頗是猶豫,皺起眉頭想了一小會兒,總是抵擋不住心裡的好奇,咬著下唇望向任夜曉,不好意思道:“我還是想去看看!”
那下人帶著蕭徑亭他們到的就是剛才用飯的那一廳上,蕭徑亭還未進去便對上一道目光,卻是快步迎出來的歸行負,不由心中一喜,頓時邁快了腳步。
第三卷第三章:洞庭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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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兄饒我,那日實在是有不得已的要事,竟讓我爽約了,任憑蕭兄處罰。”歸行負依然笑得那麼瀟灑,但是蕭徑亭還是看出了其中的不對。他面上雖然紅潤,但好像已經沒有了前幾天飽滿的光澤,目中精光依舊,但卻是稍稍有些淡了。
見到蕭徑亭關切的目光,歸行負微微苦笑道:“昨日和幾個人動手打了幾場架,內力耗損得厲害。”
蕭徑亭聞之微微驚詫,且不說武林間有幾人夠得上和歸行負動手,便是有幾個。那也是宗師身份,怎會不顧忌自己的地位,與“西北侯”歸行負打上一架,搞得不好,那可是會身敗名裂的。
正要問對手是哪些人,歸行負剛好與後面的連易昶等人招呼完,拉著蕭徑亭的手進了大廳。
卻見廳內已經有幾人,或坐或站。見到蕭徑亭一行人進來,皆遞來目光,正與客人言談的任斷滄站立起身,走上來道:“先生沒走太好了,來來,我介紹幾位朋友與先生認識。”將他和歸行負讓到廳內左邊的一排位置坐下,連易昶兄妹和賀瘦羽各自站在長輩的身後。
蕭徑亭把目光在廳上掃了一圈,見到除任斷滄坐在廳上中央的主位上,任伐逸站在他身後,面色沉穩。但蕭徑亭注意的是和任斷滄並列而坐的那人,光頭長鬚,卻是個和尚。那和尚面容慈祥,身體微胖。下頜上的鬍鬚盡已雪白,但臉上卻是紅潤,雪白的眉毛下,目中的光芒也祥和淡然。一張臉沒有什麼表情,但也不顯得木訥。見到蕭徑亭進來,微微抬起眉毛,臉上未笑,但目中卻是笑了,打了個招呼。
“這位是少林寺的方丈玄滅大師,敝盟的一些小事便讓大師玉趾親臨,打擾了大師的靜修,真是不安。”任斷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