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夢君奴聞之嬌軀一顫,美目閃過一道異色。仙秀的睫毛一眨,垂下蛾首埋在蕭徑亭胸前,卻是覺得酥胸一涼,卻是胸前的衣襟被蕭徑亭扯開了,露出了半隻羊脂般的完美玉|乳。不由一手輕釦起胸前的衣襟,卻是將蕭徑亭握住一隻Ru房的手也扣在衣衫中,挺了挺酥胸,讓蕭徑亭摸的更加舒適一些。美目輕輕瞟出,卻是見到了樹林的盡頭,在遠處,鬱鬱蔥蔥的樹蔭間,已經隱隱可見飄蕩升起的炊煙,想必前面不遠處馬上會有人家了。不由芳心一悽,將嬌軀緊緊擠入蕭徑亭懷中,握住火熱分身的小手也稍稍一緊,更加賣力地套弄起來。
“郎君,這馬怎麼那麼快啊!”
“叮咚!”一處煙波縹緲的湖面上,傳來一聲撥動琴絃的聲響,卻是驚得湖面的幾隻丹頂鶴怔地拍翅而起,將平靜的碧波絞出一圈圈漣漪。
“錚!錚!錚!”接著幾聲響起時,卻是連湖水中荷葉上的青蛙夜紛紛跳入水中。
“哈哈!哈哈!”一聲有著說不出惑心蕩漾的笑聲響起,卻是個男的,那笑聲越來越近,一道翩翩的白色身影也頓時到了湖邊,朝著湖面中心的荷花從道:“夫人心亂啊,怎麼彈出了這麼亂糟糟的琴聲啊?不過美人胡鬧,便是那胡亂的聲音聽來也嬌膩惹人得很?”
說罷,那道白影飄飄飛起,落入湖中,在碧波中輕輕一點,泛起的漣漪竟是比剛才那隻丹頂鶴飛起時要小上許多。當然他不是踏水而行,腳下點的卻是一根小小的竹節。
那道白影幾個跳躍後,落身於那處寬廣的荷花從中,細看下那裡也不盡是荷花,還是其他一些說不出名字的花兒,也奼紫嫣紅、爭奇鬥豔。這些花兒形成一個漏斗的形狀,中心微微凹陷的是一處陸地,上面建有一處精美雅緻的小閣,在眾花圍護中,倒顯得孤助無力。
那道白影落地後,那挺拔玉立的身軀,頓時讓整個真個小閣變得更加尊雅秀氣起來。
“秀岐給夫人送來書畫,夫人不理;秀岐給夫人送來小貓小狗,夫人卻是活生生讓它們餓死了;秀岐給夫人送來古琴,夫人卻是亂彈一通,嚇走了滿湖的仙鶴。”那白衣公子便是關岐軒口中色狼王子秀岐了。秀岐緩緩步上小閣的樓梯,目光轉到樓梯角落哆嗦發抖的小鴨子,嘴角扯開一絲笑意,手中紙扇一道劃過,那隻鴨子便連叫也未叫出一聲就翻到在地。
秀岐兩手拈起那隻死鴨子的一隻腳,走進了小閣中,道:“瞧,又死了一隻,按你們中原話說,夫人可是又多了一分罪孽了。”說罷將死鴨子輕輕放到一隻籃子中,道:“好在秀岐不是這裡的主人,不然非得氣死了不可!”目光轉到榻上的美人,雖然見過了幾次,但是那美人絕世風姿仍是讓他眼中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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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的美人桃眸如水,粉頰如玉,瑤鼻櫻唇,不但天生國色,更加難得的是那天生從骨子中透出的慵懶和妖嬈。那動人的嬌軀曲線雖然掩在被中,看不清楚,但是隔著被子那道起伏的曲線便已經勾人無比,卻正是美豔絕倫的蕭莫莫。
第五卷第十一章:絕色綽兮
“我東瀛雖然不計較女子貞潔,但是在我身邊的女人跟我的時候沒有一個不是處子,即便是那樣,那些女人我也用不了幾次便會將她們冷落,藏在我的府中。我本以為對於別人用過的女人,我秀岐便是看也不會看上一眼。”秀岐目中一熱,直直望向榻上的蕭莫莫,道:“但是見了夫人後,卻是讓我有一股想將夫人抱在懷中憐愛一輩子的慾望!”
秀岐走上幾步,直直望向莫莫千嬌百媚的嬌魘,目中閃過一絲得意邪惡的光芒,卻是微笑著一張俊美的臉龐道:“可惜我未曾見過盜走夫人紅丸的那個男子,不然我肯定會先用無數的富貴和女人腐化他,再不行的話,我便用他自覺得寶貴的生命來威脅他,或者閹割他胯下物事來恐嚇他。反正最後直讓夫人見了他便有一股怨惡的感覺,然後在他的面前讓你舒服得死去活來,直打擊到他沒有一點活下去的慾望!”
聽到秀岐極度下流自負的話後,蕭莫莫仍是暇逸地望著眼冒綠芒的秀岐。目中閃過一絲自豪和甜蜜,嬌魘浮上一絲安靜怡然的笑容,道:“那可惜得很啊!你永遠也不可能做到了,我那個小情郎啊,對你那些女人只怕連看也不會看上一眼,他要是真看上一眼,那隻怕你的那些女子只怕糟糕了,會在夢裡葉叫著他的名字了。至於富貴,他更是躲也來不及。而用死和閹割來嚇唬他,更是可笑無比了,天下間能殺他的人一隻手也數得過來,又哪裡輪得到你啊!”
秀岐秀目閃過一陣寒芒,忽然又微微一笑,道:“看來那個叫蕭徑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