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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了怎麼辦?於是我把陳哥抬了出來,說有櫃檯在華強,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最後在陳哥的櫃檯前付了二千塊的定金,對方提出要求交貨地點要選在潛龍花園附近,於是就選在梅林附近的橫嶺新村的一家快餐店內,那家店是董友良一個親戚開的,我過去和董友良一塊兒去布吉送貨,在那兒吃過飯。

提取這50臺貨就需要5萬塊現金。

當時我身上還有2萬多塊錢現金,其它的我大約還有2萬多塊錢的隨身碟欠款,遠水解不了近渴,現在是不能考慮了。許茂林那兒還壓著1萬多塊錢,手機存貨也值1萬多塊錢,這就是我全部的家當。

可是剩下的現金怎麼辦?

我把問題拋給了陳哥,請他幫幫忙。陳哥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道:“兄弟啊,我做買賣可是基本上不借錢的喲。”

我笑著說:“也有例外的時候啊,放心,明天晚上就還給你,有利息的。”

最後陳哥答應幫忙幫我想辦法解決2萬塊錢,我答應事成後額外給陳哥800塊的利息。

還差一萬,於是我去找許茂林。靠,結果許茂林說沒那麼多現金,那怎麼辦?

我坐在客廳裡不停的抽菸,要徐茂林一定想個辦法,磨了一個多小時後,徐茂林答應說去外面幫我借1萬塊錢回來。

OK,現金問題解決。

為了安全起見,我又打電話給董友良,讓他明天給我一塊兒去交易,畢竟好幾萬塊錢現金,兩個人,一塊兒到他親戚的店子裡,應該問題不大吧,董友良說明天還有別的事情,我好說歹說讓他跟我一塊兒去。

11月26號上午十點,我就等在通天地的門口,先打電話約董友良,然後等供貨的潮州佬一來,馬上就隨他去蔡屋圍的倉庫裡面提了貨,我用一個提包把所有的手機統統裝在裡面,董友良幫我把外包裝和其他配件等用兩個大黑塑膠袋裝好提上,一塊兒坐上了302路大巴車。

車裡人並不多,我和董友良坐在座位上說說笑笑,交流著做生意的一些經驗,都感嘆著生意難做,鈔票越來越不好掙。

車子過了彩管廠那一站,一個頭發有點兒灰白的40歲左右的男人大聲叫到要下車,可司機說已經離開了站臺,中間不能停,等下一站了。那男子情緒激動,大聲斥責司機沒有及時報站,最後竟破口大罵起來。司機開始並沒吭聲,等那男人開始不斷問候他母親時,終於忍無可忍,“呼”地把車子停在路邊,跟那頭髮花白的鳥人就動起手來,司機師傅看上去比較健壯,一拳打破了那個那鳥人的鼻子,血流了出來。這下麻煩了,那鳥人躺在車上,不斷打滾,弄得襯衫上都是鼻血,最後又打了110電話報警。

靠,這車是沒法坐了,於是我和董友良一塊兒下車,想等下一輛302來坐。董友良看了看說,這裡兩邊站臺都不靠,大巴是不會停在這兒的,不如打的算了,想想路程不是很遠了,於是就叫了一輛計程車。

這時,姓蘇的那客戶打過來電話問事情辦得怎樣了,我回答說正在計程車上,二十多分鐘應該就到了。

梅林關很快就到了,關口堵了約7、8輛車。我跟董友良說:“靠,今天什麼天氣啊,怎麼出關也要排隊?”

出關的關口像往常一樣並沒有人把守,出了關,廣場上停了一大片車,一個武警招手示意讓我們的車子開往路邊,沿著一條掛著分割綵帶的路朝前走。怎麼了?我問董友良:“哥們兒,市裡這兩天有人搶劫了嗎?”

董友良顯然有點兒緊張,坐在車座後排上只顧著朝窗外看,沒有理會我的說話。

那個武警站到了一邊,去攔另一輛車,一個穿淺藍色襯衫、胸口帶著一塊兒工作牌的、胖胖的、有著一雙細長眼睛的中年男人過來開啟車門,往我們的車裡面看了看,問董友良:“你這塑膠袋裡是什麼?”

我扭頭看著董友良,只見他喉結上下緩慢滑動,艱難地說:“是送給客戶的包裝材料。”

“這裡面呢?”那人指著我放在後坐上的提包問。

“這個啊,是……” 董友良一時想不起來說什麼。

“也是給客戶的貨物。”我趕忙搶著回答。

“請你們下車來檢查一下。”那個男人把車門完全拉開,同時給不遠處的一個武警打了個手勢,那個武警立即靠了過來。

我跟董友良對望了一眼,彼此看到了一雙無奈的眼睛。我安慰自己,沒關係,這應該是查搶劫犯的吧,我們這些走點兒私貨的小蝦米,應該問題不大。

包被開啟了,那中年男人拿了幾個手機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