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臺上,我前後贏了1萬八千塊,當感覺開始要輸錢的時候,我離開了那張臺子,並把幾百塊零散籌碼送給美女“荷官”作“茶錢”,據說“荷官”的收入很大一部分要靠“茶錢”來維持的,不過沒辦法了,俺是窮人,等我發達了,來澳門請這位美女“荷官”吃飯吧。如果她還沒有結婚,就追她,把她娶回家,說不定,是個旺我生意的老婆呢。
又轉戰了三個臺子,運氣依然甚好,基本上贏少輸多,看看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我收手把手上的籌碼全部換成了鈔票,刨去本錢,一共贏了3萬2千港幣。
真是美妙的一天!
從侍者那兒要了一杯奶茶,懷著愉快的心情, 我坐下來看了一會兒免費的歌舞表演,然後端著茶杯繞著場子轉了轉,欣賞一下眾賭友們的精彩賭技。
很快我發現了一些很有趣的現象,金沙的“荷官”們穿的衣服是黑馬甲,不同於葡京的紫色馬甲;賭場裡面的老外,大多喜歡玩“老虎機”、“輪盤賭”、當然也有玩其它的,不過總給人感覺有不是專業賭客的印象,難道他們來到了澳門這個外國地方就只是玩玩嗎?“梭哈”、“牌九”等平常不常見、而只在電視上見的比較多的賭博專案,大多是港客和臺灣佬在玩,而大陸的客人玩得比較多的還是“押大小”、“百家樂”等,可能是我們閉關鎖國的時間太長了吧,連賭博都跟不上潮流。
在一張“百家樂”賭檯上,居然發現了上次坐巴士跟我一塊兒回深圳的那個女人。
我悄悄地站在她的後面,只見她臉色蒼白、雙眉緊鎖,面前擺著一張“寫路”的紙,正在看著紙苦苦思索。她考慮了半天,押了“閒”家300塊錢,開牌,卻輸了,接著連續押了幾把,都是輸多贏少。我看看她那張“寫路”的紙,已經密密麻麻地劃了好多圈,就知道她已經在這張賭檯上奮戰了不少時間。
眼看著又是一把被吃後,她拿著籌碼舉棋不定,“荷官”正虎視眈眈地盯著她,連我也在旁邊看得心急,就說:“押莊吧。”
她倒是蠻聽話的,押莊,開牌,贏了。那女人回頭看了我一眼,認出了我,高興地道:“你也來了,坐下試試手氣吧。”
我搖了搖頭,於是她接著問我:“這一把押什麼?”
呵呵,當我成“賭神”了,我隨便說:“還是莊吧,”開牌,又贏了,看來我今天的賭運實在是旺得很啊。
第三把,她接著問我,我不由得苦笑了起來,我真的不是神仙啊,於是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那女人只好又押了300籌碼在莊家,開牌,卻輸了。
於是接下來的一把,那女人又堅定地轉頭來問我了,靠,真是頭也大了,旁邊好幾個人也抬頭用敬仰的目光看著我,呵呵,“賭神”的感覺也不過如此吧,我想了想,道:“我真的不知道,你本來想押什麼?”
“我想押閒。”
“那就閒吧。”
於是那女人就押了閒,旁邊幾個人猶豫了一下,有的押閒,有的卻押了莊,開牌,果然是閒。哈哈,難道今天我真的是賭神嗎?
可是接下來的一把卻暴露了我的原型,很多人都聽我的接著押了閒,開牌,確是莊。
周圍一片唾棄之聲,那女人也覺得不好意思起來,下一把就沒再問我,結果還是被吃了。看著她想問又猶豫不決的樣子,於是我說:“我給你賭兩把吧,輸了別怪我哦。”
那女人卻沒有猶豫,馬上就起身給我坐下。我跟了兩把,就開始加大籌碼,押六百一把,卻被吃了,再押,又被吃了,不是吧,難道給別人賭錢就沒有運氣了嗎?
我不敢回頭去看那女人的臉色,估計一定很難看,我定了定神,跟了兩把200塊的,感覺差不多了,數了數那女人的籌碼,大約有兩千多塊,於是一股腦押了下去。
身後那女人驚呼了一聲,不過籌碼已經押下去了,就在也拿不回來了,於是她就不斷地在身後顫著嗓子喊:“莊、莊、莊……”
開牌,好險,果然是莊,我長出了一口氣,好險,如果輸了怎麼辦?賠給她嗎?
那女人也正在拍胸口,看我站了起來,就問我,“怎麼不玩了?”
我笑道:“我是程咬金的三板斧,開頭這兩下可以,再玩就要輸了。”
那女人點點頭,卻不知道是否該繼續玩下去,就那麼站著玩了兩把,卻都是輸了。
看來她今天運氣不好,果然,那女人說:“我的手氣和你差遠了。”
“呵呵,現在是贏了還是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