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了一會兒，又張開嘴，想說話，可又不敢說出來了。

就這樣，她反覆的張嘴，閉嘴，直到路域凡突然踩了一腳剎車，把車子停在了臨時應急道上。

他轉頭，目光凜然的看著季綿綿。

“到底想說什麼？”

這女人，難道不知道她一路上盯著自己看，自己也是有感覺的嗎？

難道不知道，她那欲言又止的模樣，很是讓人心裡發癢嗎？

季綿綿不知道路域凡氣的是自己這欲言又止的反應，而不是查老闆之前說的話，她連忙道：“路域凡，有一點我必須解釋一下，我季綿綿絕對不是貪圖榮華富貴的女人，我也絕對不是喜歡那個查老闆，不對，是喜歡他的背景和勢力，我更加不是因為他欣賞我，我之所以答應做他的秘書，只是因為我想要你得到那份合同，所以才會……”

“你覺得，他是在欣賞你？”

路域凡沒有把前面的話聽進耳朵裡，只是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季綿綿。

季綿綿沒有見過這樣的路域凡，他劍眉微挑的模樣，很是邪魅，也很……風流。

此時此刻的路域凡，不再是那個萬年寒冰般的存在，而是一個紈絝子弟般的風流卻又不下流的男人模樣。

不管他是什麼樣的，季綿綿都很喜歡，所以一時之間，竟然看呆了去。

路域凡重複了一遍：“季綿綿，你覺得，查老闆想要讓你成為他的秘書，是因為他欣賞你？”

季綿綿鬼使神差的點頭，“嗯。”

“呵。”

路域凡發出一聲悶笑，這笑，一點都沒有真正的笑意，而是帶著幾分嘲諷的味道。

季綿綿不解的看著他，“難道……不是嗎？”

路域凡皺起眉頭。

聽說季家那位季太太，很是聰慧，也很有大局觀，甚至還是特戰隊成員，儘管已經是以前的事情了，但也不至於連女兒都教導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