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何?”
“你沒見過?”
“見過啊,但我想知道她在你的眼裡長得怎麼樣,每個人的眼睛看到的東西都是不一樣的。”
斜睨著樂喬,嶽溟吃了一口剛剛上來的點心,淡淡道:“長相一般,性格一般。”
“這麼多一般,那只有家世不一般了。”
“你不是在意家世的人。”
樂喬聞言,好奇的看著嶽溟,很想知道他是怎麼覺得自己不是在意家世的人。
“你對嶽鑫很多意見?”
“我不是對他很多意見,我只是對這樣的渣男很多意見。”
聽到樂喬冷哼,看到她提起嶽鑫時嗤之以鼻的模樣,嶽溟想要為自己的弟弟說點話,總不能讓自己喜歡的女人對自己的弟弟充滿了厭惡吧?
“嶽鑫是被人下藥了,如果不是被下藥的話,他是不會對林夏做那種事情的。”
“如果他被下藥了,然後殺人了,以M國的法律來判決,是不是不該判刑呢?”
嶽溟神色一動,不悅的蹙起眉。
“狐狸,這不是一碼事兒。”
“可性質是一樣的。”見嶽溟神色不虞,好像不贊同自己,樂喬暗暗道:討好這個男人要緊。
“當然了,如果林夏自己都不覺得的話,我也沒什麼可說的,畢竟這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說到剛剛下藥的問題,我特別想知道,當初你和艾莉絲在一起,是不是也被下藥了?”
那雙狹長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向嶽溟的身體。
嶽溟只覺得身體莫名一僵,尷尬道:“不是。”
他是自願的。
在他的眼裡,任何女人只要是關了燈,那都是一樣的。
結婚,在一起,只不過是一個程式罷了。
樂喬彎起眸子,笑了,“看不出來你還有尷尬的時候。你喜歡她的身體嗎?”
“沒有對比,不知道何為喜歡。”嶽溟深深望著樂喬,眼神炙熱的可以燙傷樂喬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