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對季沉死心?”樂筱震驚了,臉上佈滿了疑惑之色,“你是在開玩笑的嗎?季沉和樂喬的夫妻感情那麼好,你想讓樂喬對季沉死心?這是做夢吧!”
她雖然是個局外人,但她絕對清楚季沉和樂喬的感情有多深。
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弧度,她道:“嶽程,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你自信呢,還是自負,樂喬是個長情的人,她既然愛上了季沉,還愛的那麼深,就不會改變,更加不會對季沉有所謂的死心。不管你做什麼,都是徒勞的!”
嶽程冷笑道:“是嗎?如果她對江州死心了呢?如果季沉無法保護她,無法做到她想做的事情,無法為她完成願望呢?”
樂筱聞言,暗道不好。
嶽程可不是一個只會說不會做的人,雖然她也覺得嶽程想讓樂喬對季沉死心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可看到這個男人如此鎮定自信的模樣,樂筱還是有些不安。
他可不是一般的男人,這是岳家老二,嶽程!
“你想做什麼?”
“我什麼也不做,只是激發他們之間最根本的矛盾罷了,樂筱,沒有我的允許,你絕不能再告訴樂喬更多的事情與真相,不然的話……你就真的要回國了,到時候看不到樂喬,可不怪我!”
樂筱擔心樂喬,想要在江州保護樂喬,哪怕什麼也不能做,但至少能在關鍵時刻的時候保護她。
嶽程用這一招來逼迫樂筱聽他的話,再有效不過了。
樂筱果然不再說話,只是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嶽程懶洋洋的站起身來,哪裡有之前的程嶽那種小心翼翼和忐忑緊張,此刻的他,就是那淡漠高貴的岳家二公子,周身的威嚴與氣勢都是那麼的強勢,洶湧。
眯起眸,嶽程看了眼樂筱,“只要你乖乖聽我的安排,我是不會傷害樂喬的。”
他也不想傷害她,他只是想讓她對季沉死心,對江州這個地方死心。
這樣的話,比強行帶走她還要有用許多。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
月底了,容恆回到了A市那邊辦理退役手續,關果凌繼續在關氏集團做她的總經理,關承剛的身體越來越差了,這人一老了,若是放不開,心裡有著執念的話,身體就很容易垮掉。
容容和葉子陽的訂婚典禮就在明天,薩拉酒店。
樂喬一早就收到了精緻的請柬,請柬除了酒店的時間和地點,還有兩人的結婚合照。
這一對,男的陽光帥氣,女的嬌俏活潑,很般配。
樂喬的手裡捏著請柬,盯著上面的俊男美女看了許久,連男人靠近了都不知道。
“希望他們可以一直這麼幸福下去!”
樂喬自言自語著,身後驟然響起男人磁性滿滿的嗓音:“會的,我們也可以一直幸福下去。”
一怔,樂喬詫異回頭,道:“你怎麼不聲不響的就過來了?不是在陪爺爺下棋嗎?”
“爺爺有點累了,去休息了。喬喬,你不是在這裡設計圖紙麼,怎麼看起請柬來了?”
這樣的請柬,季沉也有一份。
師父和師孃各一份,葉子陽和容容想的很周到的。
“突然就想看了唄,你覺得他們倆般配嗎?”
季沉瞥了一眼,“般配!我們倆更般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聞言,樂喬嘴角狠狠一抽,“季少將,你能不能不要什麼事兒都往自己身上說,這是貼金,貼金!”
“哧哧,喬喬,你現在真是越來越聽不得甜言蜜語了,我才說了一句,你就激動成這樣?”
額間冒出幾根黑線,樂喬無語道:“我哪有激動?”
季沉坐在樂喬身邊的椅子上,看了看她放在石桌上的圖紙,好奇道:“這不是畫出來了嗎?怎麼還沒有標記?”
樂喬搖頭,道:“還是不夠滿意,我打算再完善一下。”
“完美主義者!”季沉道,“Wish珠寶和大豐公司合作的事情談的怎麼樣了?前段時間你不是總往歐陽謹那邊跑嗎?”
“差不多了,合約也已經簽了,不過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樂喬道,“有一部分社會上的股份買下了Wish珠寶的百分之三十,按理說,鍾妍是不會賣的,但不知道什麼原因,她竟然賣了!”
“這珠寶公司是鍾妍的,你雖然是首席設計師,但不是你的,你不用想那麼多。”
“這可是我事業最重要的存在,我從大學畢業之前就開始在這家公司工作了,之後它更是帶